戏挑可人儿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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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该补偿我的损失。”时语话一说完,迅速的拉过她,低头吻住她的嘴。

    刹那间,唐可可只觉得天旋地转。

    时语放开她,扶着她放她靠在车门上,满意地看着她迷蒙的表情浅笑。

    唐可可迷茫的望着他,她被吻得忘了生气,他高超的接吻技巧如狂风扫过她冷静的脑袋,扫得一团乱。

    时语伸出食指放在她的唇上,轻声道:“这是警告你下次别破坏约会。”

    唐可可拍开她的手,怒目对视,他竟强吻她!

    “替我向你的小男朋友道歉,我、不小心。夺走他女朋友的初吻。”一吻上她,他就知道她是个未尝情事的小女孩,可能连接吻都没试过,生涩而甜美。

    这让他意外!却也感到一丝莫名的兴奋,他强压下继续吻她的冲动,绝不允许自自己越线。

    唐可可一脸受创,他居然说得那么若无其事,明知她有男朋友,还侵犯她!更令她伤心的是,她除了没有反抗,还对时语的吻产生了心悸,这让她满怀罪恶感,厌恶自己无法控制的心理反应。

    “不用自责,他不适合你,换个男人吧!”时语平淡的点出事实。

    “什么意思?”唐可可眯起眼看时语,讽刺的问道。

    “你是暗示我也该像那些女人一样巴上你喽?”

    时语朗笑了几声。“我还没饥渴到碰小女孩,我比那个男孩更不适合你。别与男人玩游戏,你还太小,找个懂得善待、欣赏你的好男人才是最好的选择,女人聪明就要聪明在婚姻上,懂吗?小女孩。”

    她是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俏女郎,有眼光的男人会懂得欣赏她,更会懂得珍惜、保护她。

    一丝惋惜滑过心头,他没资格得到她。

    很难想象时语会中肯的对她说这些话,好似长辈告诫小辈,听起来真不顺耳。

    刚才他对女人冷酷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唐可可忍不住问道:“对女人,你都是那样冷酷?”

    “你害怕?”

    她望进他幽黑的眼眸,微微摇头,她不害怕,只是'''''

    “对你,我不会。”时语平静的语气中含带着承诺。

    她的心为这句话悸动了,不抱任何期待,只是好奇。“为什么?”

    “因为我绝不会碰你,小女孩。”他要让他们的关系永远平行,他要让她安全的待在他身边,直到他想放了她的那天。

    就是这种感觉,他一直唤她“小女孩”一再强调他不会对她有兴趣,对她纵容及保持友好态度,所以她一直不认定他是冷酷的男人,直至今日所见。

    也许,在无形中,她已经对他改观了,她不再讨厌他,即使他自身再怎么堕落、靡烂,都无关他对她的友善态度,在她眼中的时语尚算个好人。

    他总是让她的心情大起大落,通常是激起她的怒火,而此刻,她的怒火又离奇的被他轻易的捻熄了,她甚至忘了介意他强吻她。

    对她而言,时语是特别的吧!无关他脚上的七彩绳,而是时语这个人,不论身份、关系、个性,都是独一无二的。

    “要我说几次,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男人。”时语微皱眉,伸手遮在她眼前。

    每当她的大眼深邃失神的望着他,总会引出他的心悸,他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对他的心造成影响,那让他恐惧曾经有过的失去。

    唐可可拉掉他的手,不解的皱眉,她不觉得她的眼有什么问题,她坦荡荡、毫无他意的眼神不知是哪里犯到他了?!这已经是他第三次提醒她,每每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我没有,是你才眼睛有问题。”

    “是吗?”时语敛起心神,自省着。

    “我先走了,明天见。”唐可可快步略过他身边离去。

    “记得回家换衣服。”时语提醒。

    “会啦!你比我大哥还唠叨耶!”唐可可转身笑着抱怨,随即掉头转入另一条路,消失了身影。

    唠叨?!时语倚着车身,点起烟,陷入深思。

    唐可可从墙角探出头,遥望时语,她的车子就停在他附近,最近她得用这部车盯梢,不能让他认出她的车子。

    再一次,她看见时语神色漠然,是什么导致他会有这种落寞的神情?她有点好奇。

    而她真正好奇的,是时语异常的性格,他从不问她为什么。在她做了许多怪异的举止行为之后,他表现得毫无疑问,全盘接受。

    就与他们之间的气氛、关系一样奇怪,模糊不确定。

    为何他从不问她“为什么”难道他知道什么了吗?

    如果他知道,就该克制自身的兽性,别像只种马一样光顾每间马厩。

    待时语开车离去,唐可可回到原处驾车紧跟在后,她无奈地看着他停在一栋别墅前,从地址看来,屋主是资料上少数自由身的女人。

    既然时语这般识相,她也就识相的不去打扰他。

    此时手机响起,唐可可立刻接起,应该是有回应了。“查出来了吗?”

    电话另一头传来平静公事化的叙述,最后是一句忠告“别让老板知道。还有,一切与我无关,有事自行负责。”

    “谢谢,下次报答你,拜上唐可可面色凝重的挂上电话。

    没错了,另一组人马也是王文丽聘请的,是个独立作业工作者,行事作风是为目的、不择手段,看来,她遇上棘手对象了。

    趁时语在外夜宿的机会,她该光临时语的家,检视他的居家环境,搜出一些不属于他家应该有的小东西。

    翁抬翁

    她是进了天堂还是地狱?

    偌大的房子空旷的不像有住人,三十坪的客厅只有一张黑色大沙发,一张白网的吊床放在正中央,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没电话、没电视,什么都没有,她甚至找不到厨房、主卧室及房间的隔间,似乎是把原本的隔间全打通了,才造就三十几坪的空旷空间。

    唐可可从未进过如此怪异的房子,亦步亦趋走进室内唯一仅存的房间,原木色的门是室内唯一的色彩。

    门锁着,唐可可轻易的打开喇叭锁,进了房间,摸黑打开了电灯。

    似乎是许久没打开电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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