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大而可怕的事件_七ldquo;目光锐利的人r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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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ldquo;目光锐利的人r (第3/3页)

间号数。您住的是四十三号。”

    “这女佣人怎样了?谁打发她来的?”

    “我拿到了信封的一角,”印地安人说“上面还可以看到巴克菲勒勋爵的封蜡的信章。因此我跑到巴图城堡去。”

    “您看见…”

    “巴克菲勒勋爵、夫人和女儿早上就乘汽车到伦敦去了。但我看见女佣人,就是她曾带着她女主人的信到旅馆去找您。在登上旅馆楼梯时,她被一个男人赶上。那人对她说:‘西门-迪博克先生在睡觉,他吩咐我守住门。我把信带去给他。’那女佣人交出那信,接受了一个路易的小费。瞧,就是这个路易,上面有拿破仑一世的头像和一八○七年的日期,这金币完全和您在我朋友尸身旁拾到的一样。”

    “那么,”西门焦急地问“那个人呢?”

    “那个人拿到信后,敲了那个紧邻着您的四十四号房间的门。您邻房的人打开房门时,被扼住喉咙,凶手用另一只手在他后颈旁的肩膀上插了一刀。”

    “这怎么可能?他是代替了我?…”

    “对,他是代替您受刺的。不过他没有死,会得救的。”

    西门烦乱不安。

    “这真可怕!”他低声说“同样的打击方式…”

    沉默了一会儿,西门问道:

    “对于信的内容,您知道什么吗?”

    “女佣人从巴克菲勒勋爵和他女儿交谈的几句话中知道是有关‘玛丽王后号’残骸的事,就在这条船上,巴克菲勒小姐险些遇难,现在这条船要打捞。巴克菲勒小姐失去了一个小肖像。”

    “对,是这样,”西门沉吟地说“对,这可能是真的。但可惜这封信没有交到我手里。那女佣人不应把这封信给别人。”

    “她为什么要怀疑呢?”

    “怎么!一个随便什么人经过…”

    “但她认识他。”

    “她认识这人?”

    “当然,她在巴克菲勒勋爵家见过他…这是常来的客人。”

    “那她能告诉您他的名字么?”

    “她告诉了我他的名字。”

    “他姓什么?”

    “姓罗勒斯顿。”

    西门跳了起来,大声说:

    “罗勒斯顿!这不可能!…罗勒斯顿!简直是发疯了!这人长得怎样?他身体特征如何?”

    “女佣人和我见到的那人身材高大,这使他能控制他的受害者,而且从肩上播下一刀。他很瘦…有点驼背…脸色苍白…”

    “不要说了!”西门下令说,他被这属于爱德华的特征所激动。“不要说了…这人是我的一位朋友,我对他像对我自己一样负责!罗勒斯顿,会是一个凶手!算了吧。”

    西门神经质地笑起来,而那印地安人却无动于衷地说:

    “那个女佣人除了告诉我一些情况外,还和我谈及罗勒斯顿这爱饮威士忌酒的人常去一间声名不好的小酒店。她提供的情报是正确的。那小酒店的一个侍役得到我的丰厚的小费后,告诉我罗勒斯顿刚才中午时曾来过,并雇用了六七个准备什么工作都干的流氓,他们探索的目标是‘玛丽王后号’的残骸。我于是打定了主意。这件复杂的事很有意义,我立即作好了必要的准备,但同时还经常到这里来看您是否醒过来了,好把事情经过告诉您。此外,我还请您的朋友石灰岩老爹保护您,把您的那个大家都可以拿到的皮包放在这抽屉里。我从中取了十万法郎以便建立我们共同的事业。”

    西门对这个奇怪的人所做的事和举动不再惊讶。他本可以拿走钱袋里全部的钱,但他只拿了十张一万的。这是一个诚实可靠的人。

    “我们的事业?”西门问道“您是什么意思?”

    “迪博克先生,我可以简单地解释。”印地安人回答,他事先就知道会成功。“是这样,巴克菲勒小姐在‘玛丽王后号’沉没时丢失了一个价值连城的小肖像,她的信就是要求您去找回这件东西。那封信被罗勒斯顿拦截了,这样他知道了这件贵重物品的存在井且同时知道了您对巴克菲勒小姐的感情,这就是为什么他想让您吃一刀。不管怎样,他招募了六七个最坏的流氓,朝‘玛丽王后号’残骸去了。迪博克先生,您让他自由行动么?”

    西门没有立即回答。他在思索。他怎么会不注意到这印地安人所说的事实的逻辑性?他怎能忘记爱德华的习惯、他的生活方式、他对威士忌酒的喜爱,还有他的挥霍?但西门仍再次肯定说:

    “罗勒斯顿不可能…”

    “就算是这样吧,”印地安人说“但他们已去征服‘玛丽王后号’了。迪博克先生,您让他们自由活动么?我可不让。我要为我的朋友巴迪阿尔里诺之死报仇。您要考虑到巴克菲勒小姐的信。我们一起走吧。一切都准备好了。我的四个伙伴已得到通知。我购买了武器、马匹和足够的食物。我重复说,一切准备好了。您还需要什么?”

    西门脱去睡衣,穿上衣服。

    “我跟您去。”

    “噢!噢!”印地安人微笑着说“您以为在夜晚可以在新地上采取冒险行动么?想想那些水流、流沙,还有其他,还有可怕的浓雾。不行,不行。明天早上四点钟启行。在这时间内,迪博克先生,好好吃东西和睡觉。”

    西门提出异议:

    “睡觉!我已睡了二十四小时了。”

    “这还不够。您十分疲倦,而探索工作会很艰难并危险。你可以相信我这个‘目光锐利的人’。”

    “‘目光锐利的人’?”

    “安东尼奥或‘目光锐利的人’,这都是我的名字,”印地安人解释说“迪博克先生,明天早上见。”

    西门温顺地服从了。一个人几天来生活在一个动荡不安的世界上,此时接受一个他从未见过的、名叫“目光锐利的人”的印地安人的劝告难道不是最好吗?

    他吃完饭后,看了看下午的报纸。消息很多,重大而相互矛盾。有人认为南安普敦和勒阿弗尔被封了。有人谈到英国舰队在波斯特茅斯停着不动了。河道堵塞的河流已泛滥。到处是一片惊慌,交通阻塞,港口被沙淤塞,船只翻倾,商业中断,出现了成片的废墟、饥饿、绝望,当局显得无能,政府表现的慌乱。

    西门很晚才睡着,睡得不安隐。

    一两小时后,他好像听见有人打开他的房间,他记起他没有闩上门。轻轻的脚步声擦过地毯,接着他觉得有人俯身向他,这人是个妇女。新鲜的气息吹拂着他的脸,在黑暗中他好像看见一个迅速走远的阴影。

    他想亮灯,但没有电。

    阴影走出去了。是那个他解救过的少妇来了么?为什么她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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