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起萧墙_第18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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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第2/4页)

字给我起的,那是个名叫埃德加-卑尔根的口技艺人拥有的蜡制假人。他管我的jiejie叫矮种马,因为他说她长着一张马脸,泰勒被叫做…”

    史蒂夫很不自然地说:“我觉得你不该…”

    伍迪咧着嘴笑了笑。“好,不说了,十亿美元能医治多种创伤。”

    史蒂夫站起身来说:“那么,要是没有其他事情,我想我该走了。”他迫不及待地要到外面呼吸新鲜空气。

    肯德尔在浴室里找到了佩姬,用冰块敷在她发肿的脸上。

    “佩姬,你不要紧吧?”

    佩姬转过身来说:“我不要紧,谢谢你。对楼下发生的事情我…我感到难过。”

    “你还在道歉?你应该怒不可遏才是。他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打你的?”

    “他没有打我,”佩姬固执地说“是我不小心撞在门上的。”

    肯德尔挨近她。“佩姬,你为什么要逆来顺受呢?你知道你没有必要这样。”

    佩姬沉默了片刻。“不,我一定得这样。”

    肯德尔看了看她,困惑地说:“为什么?”

    她转过身来。“因为我爱他。”接着,她滔滔不绝说了起来。“他也爱我。相信我,他并不总是这样的。问题是他…有时候他控制不了自己。”

    “你是说,当他毒瘾上来的时候?”

    “不!”

    “佩姬…”

    “不!”

    “佩姬…”

    佩姬犹豫了一会儿。“我想可能是的。”

    “他什么时候开始的?”

    “就…就在我们结婚后。”佩姬的声音嘶哑了。“事情是由马球比赛引起的。伍迪从马上摔了下来,伤得不轻。在医院里他们给他开了一些药给他止痛。是他们让他染上毒品的。”她看了看肯德尔,恳求地说:“你知道,这不是他的过错,是吧?出院以后,他…他继续吸毒。我每次劝他戒毒的时候,他就…打我。”

    “佩姬,看在上帝的分上吧!他需要帮助!难道你不明白这一点吗?这种事情,你一个人怎么行呢。他是个吸毒成瘾的人。他吸什么毒品?可卡因?”

    “不是。”佩姬稍作沉默后说:“是海洛因。”

    “我的天哪!你不能设法救助他吗?”

    “我试过了。”她的声音近乎是耳语。“你不知道我是怎样设法救他的啊!他已经去过三次戒毒医院了。”她摇了摇头。“他好了一阵子,然后…又吸上了。他…他已经不能自拔了。”

    肯德尔一把搂住佩姬。“实在对不起。”

    佩姬强作笑颜地说:“我确信伍迪会好起来的。他在尽力,真的。”她的脸上露出喜色。“我们刚结婚的时候,与他在一起是那么开心。我们总是乐呵呵的笑声不断。他常给我买些小礼物,而且…”她满脸泪水地说“我是那么爱他。”

    “我能为你做些什么…?”

    “谢谢你,”佩姬低声说“我心领了。”

    肯德尔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我们以后再谈谈。”

    肯德尔下楼又坐到了他们中问。她心想,母亲去世前,我们曾在一起憧憬美好未来。“你将成为一位著名的设计师,jiejie,而我将成为世界上最伟大的运动员!”可是令人伤心的是,吉德尔想,他的理想本来是能够实现的,而现在他却变成了这样。

    肯德尔说不准她是在为伍迪还是为佩姬难过。

    当肯德尔来到楼下的时候,克拉克走到她面前,手中拿着一只托盘,上面放有一封信。“请原谅,肯德尔小姐。刚刚有一个邮递员给您送来了一封信。”他把信递给了她。

    肯德尔吃惊地看了一下。“谁寄…?”她点了点头。“谢谢你,克拉克。”

    肯德尔打开信封,当她开始看信时,脸色刷地变得苍白起来。“不!”她压低嗓音说。她的心在剧烈地跳动,她感到一阵头晕。她倚着桌子站在那里,想喘喘气。

    过了一会儿,她转身走进客厅,脸色仍然难看。碰头会正要结束。

    “马克…”肯德尔强打起精神“我可以见你一会儿吗?”

    他关心地看了看她。“当然。”

    泰勒问肯德尔:“你没事吧?”

    她勉强地笑了笑。“我很好,谢谢你!”

    她拉着马克的手,领他上了楼。他们进了卧室,肯德尔就关上了房门。

    马克说:“怎么回事?”

    肯德尔将信递给了他。信中说:

    亲爱的勒诺夫人:

    恭喜,恭喜!我们世界动物保护协会欣闻你鸿运当头。我们知道你对我们的事业甚为关心,我们指望得到你的进一步支持。因此,如果十天之内你能在我们苏黎世的开户银行帐号上存入一百万美元的话,我们将深表谢意!我们期盼很快就能听到你的回音。

    和其他几封信一样,所有的字母“E”都是破损的。

    “这些杂种!”马克暴怒地说。

    “他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肯德尔问道。

    马克气愤地说:“他们只要看看报纸就行了。”他又将信看了一遍。“他们是不会就此罢休的,我们得去找警察。”

    “不!”肯德尔叫了起来“我们不能!太晚了!难道你不明白吗?一切都会结束的,一切的一切!”

    马克将她搂在怀里,紧紧地抱住她。“没关系,我们会想出办法来的。”

    可是,肯德尔知道他们对此毫无办法。

    事情发生在六个月以前初春的一个令人愉快的日子里。肯德尔在康涅狄格州的里奇菲尔德市参加了一个朋友的生日聚会。那次晚会很热闹。肯德尔与老朋友们尽情聊天,她还喝了一杯香槟酒。交谈中,她突然看了一下手表说:“哦,不!没想到竟这么晚了。马克在等我哩。”

    肯德尔匆匆与他们告别后就开车走了。在驱车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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