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恋十六年后卷_第二十七章诡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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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诡尸 (第3/5页)



    末了,眸色一沉,"太深了,看不到底…"想了一会儿,对留下贴身保护他们的土耳其皇家侍卫吩咐道,"去,给我找只手电筒来。"

    侍卫听了啊了一声,还没啊完,被他吓人的厉眸一瞪,赶紧去找手电筒。

    阿尔缇尼斯抢过他手里的花瓶,把它重新放回茶几上,腮帮子气得鼓鼓的说道,"萨鲁,别闹了!"

    "闹?"他眸色比刚才还吓人,脸色也很难看,"不是我闹,是你在给我闹别扭。"

    她缩了缩脖子,呃…踢到铁板了,他看出来了。

    看来,他真的是故意的,气她这几天憋的慌没理他,也气她总想着去冒险。

    腮帮子鼓不起来了,像只被放了气的气球很快瘪了回去,她坐回沙发,瞅着他一脸的郁色,满腹的怨气也渐渐消去。

    可她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不甘,嘴里轻轻的嘀咕道,"我是来查案的,又不是来被保护的…"

    萨鲁的耳朵简直就像狗耳朵,她说得极轻,可他还是听见了,脸色更是难看了三分,又舍不得骂,又舍不得打,只能气得用鼻子直哼哼。

    阿尔缇尼斯到底是明事理的人,也熟悉他的脾气,知道他现在这个模样是气上头了,她要再不说些软话,甜话,他就会拿旁人来当出气筒。

    正这么想着,刚才奉命去找手电筒的侍卫回来了,"殿下,手电筒。"

    说曹cao曹cao就到,这么大个出气筒自动送上门了。

    萨鲁艴然不悦到头发都竖起了几根,眼神像要射出火花一般,脸上的邪佞和暴怒,一如当年被太阳神种下诅咒的暴风雨神。

    侍卫捧着电筒的手都开始抖了。

    萨鲁盯着他,就像是狮子盯着猎物那般,让人心里直发毛。

    阿尔缇尼斯深觉不妙,赶紧挡在萨鲁身前,对着侍卫说道,"下去吧,没有传唤谁都别进来。"

    侍卫僵在那,本来动都不敢动,听到她的话,捧着手电筒撒腿就跑,跑到门口不知被什么绊倒了,没顾着起来,直接滚出门外。

    偌大的客厅因侍卫们的离去,出现一种沉寂状态,阿尔缇尼斯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来让萨鲁消气。

    倒是萨鲁先主动了,不见了出气筒,他还有其他宣泄途径。

    他的手在她的颊边流连不已,往下滑到她白皙透明的脖颈处,感觉那里的脉动,丝滑的皮肤带着温暖,更有一种诱惑,让他感觉就像一只吸血鬼,正贪婪的觊觎着她脖颈处的甜美,猛的勾住她的脖子,然后他前倾,低头吻上那思念了几天的的红唇。

    阿尔缇妮斯被颈部力量所牵,错愕间,温湿柔软的感觉已经在嘴里融化开。

    他的吻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霸道,更带宣泄,力道很重,像是碾磨,让她觉得火辣辣的疼,她有点想躲开,却被他发现了意图,两只手牢牢扣住她的腰。

    在她快要窒息时,他才松开,她急忙深呼吸,补给氧分,一声轻吐后,他却又来了,亲昵地再次与她唇碰唇,将她刚补给的氧气又一尽吞噬。

    他霸道的吸吮,让她酡红了双颊,本就极美的脸,在他纠缠不清的折腾下更是绽放出无与伦比的风华。

    萨鲁看着这样的她,似乎像第一次见似的,不肯轻易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再次把她烙印在心中。

    空气中带着让人沉醉的甜腻感,裹得她全身都在发热,却听到他说道,"早知道,我就不该听阿尔玛的话,忘了你算了。"

    他的声音在深吻之后还没有平复,略带沙哑,却透出nongnong情欲。

    她听了,错愕的有些发僵,什么浓情蜜意都没有了。

    什么意思?

    后悔了!?

    她猛的抬头对上了那双深邃,幽沉,复杂难解的眼眸,里面似乎还氤氲着层层迷雾,缕缕柔情…绝不像是有后悔的意思。

    萨鲁清清沙哑的喉咙,抬手温柔至极的抚触她细腻的脸颊,轻叹道,"也免得现在这样牵肠挂肚,为你cao心的好。"

    阿尔缇妮斯的身子轻轻一震,心里陡然发酸。

    他又叹,"露娜,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能熬,我能受,我能苦,只愿你是平安的,你说,我该怎么办?"

    这一副受创的模样,幽苦的让她心里发紧,更酸的想掉泪,赶紧双手一张搂住他,"你什么也不用做,我就在这里,乖乖等在这里,再也不想去查案了,萨鲁,别这样…对不起…"

    她现在是悔死了。

    她哪里能想到萨鲁这一手纯粹是苦rou计,听到她说会乖乖的在这里等,哪还见得着他受创的模样,眼神里精光一抹,狡黠非常。

    他脑子里思量着,短时间内,她是不会想着出酒店了。

    聪明如她,自己不想点狠招,是制不住她的,可见她被自己弄哭了,心里也不是个滋味,心疼的胸闷。

    到头来,还得他去哄她,哄着哄着就哄到床上去了。

    这,他倒是乐见其成。

    于是,这一日也平静度过。

    *

    日落西山,黑幕降临,纽约的红灯区又迎来了一个糜烂的夜。

    照旧是门庭若市的艳后,照旧是黑衣保镖围护的包间,也照旧是安德鲁包下了午夜幽香的整夜。

    只是今夜,他没有点一瓶酒,可这种场所不点酒,人家还有什么赚头,靠的就是这酒水钱。

    于是,安德鲁豪爽的开了支票,请在场所有的客人喝最贵的酒,且是论瓶算,而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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