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王的玩物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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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1/4页)

    第四章

    连续半个月,浣凝的日子风平狼静,她当回王妃,住回新房。她刻意的回避尚未展开,反倒是没多久机谆就消失了,她问了下人才知道他出战蛮族。

    边界有群蛮族时常进犯,俄罗斯为讨好他,愿无条件协助他赶走外蛮的侵略,因此他很快的出兵,希望速战速决,以绝后患。

    浣凝一个人漫步在庭院中。

    他最好在外音讯全无,这不是她长久以来的奢望吗?

    “这里是军事重地,严禁外人进入。”

    她抬起眼,看见两名兵士守在一幢屋前。

    “等一下,我怀疑你可能是外族,企图窃取军事机密。”两名兵士拦下她。

    “我手无缚鸡之力,有什么本领窃取你们的资料?”她不过是四处走走罢了。

    “先将你抓起来再说。”

    “你们…我是机谆…”她一惊,连忙喊道。

    “放肆,王的名讳岂容你直喊!”

    浣凝踉跄的往后退,无意间撞上一个男子伟岸的胸膛。

    “她当然能喊,浣凝是我的王妃。”机谆的声音响起。

    她忽地抬眼看着他。

    “王请恕罪。”兵士们纷纷下跪求饶。

    “没关系。”浣凝低声道,但他们仍跪地不起。

    机谆握著她冰冷的柔荑,没有说话。

    “机谆,他们只听你的命令。

    “下去吧,记得别再鲁莽。”他道,注意力放在美人身上。

    “你可以放开我了。”她的背仍靠在他的胸膛上,他的下巴长出胡碴,扎著她的肌肤。

    “难得你会来看我,我十分高兴。”

    “我是误闯军事重地,差点丧命。”

    “没必要解释得这么快,让我作作梦也好。”他汲取她的芳香,十多日不见,他竟极为思念她。

    她挣开他的搂抱看着他。“我总算见到你战场阎王的架式。”他看来风尘仆仆,但英姿焕发。

    “如果不积极铲除那些蛮子,你这个王妃可能当不久。”

    “届时我走我的,你死你的。”她轻描淡写地道。

    机谆再次搂住她“真是无情啊!既然已经嫁给我了,咱们就要当同命鸳鸯才对啊。”

    “放手,大庭广众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她脸颊潮红。

    自他发誓要与冬贝竞争后,便不再羞辱她,然而侵略她的魔爪却未见收敛。

    “除非你说你关心我。”他亲亲她的耳垂。

    “这是玩弄的手段之一?”

    “要我把你当成莲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是件难事。”

    “收起玩弄,我不会上当。”她拒绝他的接近与探触。

    “为什么你要把自己锁得死紧?”他支著她的下颚,直直看进她的黑瞳中。

    “没有为什么。”她逃避他的目光。

    “让我知道,”

    急急的脚步声傅来,浣凝转过头,却惊得闭不上嘴。

    “王,咱们砍了蛮子将领的头,敌方已溃不成罩。”那人提著一颗瞪大眼滴著血的人头向机谆禀告。

    她吓得扑进机谆怀中,猛烈颤抖。

    “嗯,你下去吧,兄弟们该记功嘉奖的,全由你处理。”他知道浣凝吓得不轻,于是将人打发走。

    “浣凝,没事了。”他轻声道,可怜的小女人,这样的她勾起他的保护欲。

    “这是权势地盘的斗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她抖得如风中落叶。

    “你说得很对。”即使她已语无伦次,他仍附和。

    “抱紧我,我怕,好怕…”

    “我们先进屋吧。”

    “冬贝,别走,我怕。”她环著他的腰,却叫著另一人的名。

    机谆眼眸黯然,那个冬贝,像在她心中扎了根,怎么也拔不去。

    ****

    寂寥的夜,月光照进屋里,显得格外幽静。

    机谆心浮气躁。那日浣凝抱著他,却喊著冬贝!

    他将孙子兵法推至一旁,已无心看下去了。

    锐利的眼瞥向门外,他精明的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

    “真是不请自来啊。”机谆从容的盯著来者。

    “我晓得你会需要我。”露出笑容,澄贝子大摇大摆的迳自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杯茶。

    两人是旧识,澄贝子多年前云游四海时,就与机谆成为好友。

    “至少该问一下主人是否欢迎你。”

    “怎么,吃了火葯?外头众人可高兴得很,说咱们番王一举取下蛮子的项上人头呢!”他嗅著茶香道。

    “闭上你的嘴。”机谆扯扯唇。

    “唔,冷死了!笆肃真不是人住的地方,若不是为了这茶,我才懒得来。”澄贝子大发牢騒。

    笆肃高山茶产量少,一年采不到十斤,但有幸品尝过的人都同意,只要尝过这人间美味,就了无遗憾了。

    “事情办好了吗?那条手绢是浣凝的嫁妆,没人取得走。”机谆切入主题。

    “喝口茶吧,降降火。”他仍慢条理斯。

    “你是康熙最得力的走狗,交代给你的事我应该可以放心。”他真想掐死他,澄贝子表面上一副温文儒雅的摸样,其实深沉得谁也猜不透。

    “好难听的字眼!”澄贝子啜著茶。

    “用在你身上恰好,别忘了这些年你喝了我多少价值连城的茶。”

    “意思是我欠你的这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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