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手医仙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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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她不痛不痒,她寡言淡情,可不代表不会说好听话。

    “果然是我的好媳妇。”

    两人一搭一唱,让有意“再嫁”的谷月涵大感震怒,因为苏写意话中的暗讽明摆着嘲笑她已是守寡之人就要知本分,勿有非分之想。

    “咦?你们在聊什么,这么快就熟稔了?”咳!似乎有点冷意…不对啊,这不是一家人和和乐乐的样子,哪会有冷意?!

    “二表哥…”一见杭君山出现,谷月涵立即娇羞地迎上前。

    “月涵。”周氏一喝,提醒她勿做出有违伦常的言行。

    “…小叔。”她表情微黯,走到一半便停住。

    没看出什么不对劲的杭君山笑着越过她,走向他思念了一整天的冷艳佳人,也不管羞不羞人,两臂一张便抱住她,爱意缠绵地蹭着。

    当然,他也没看见谷月涵眼中因嫉妒而冒出的怒火,柔情蜜意的眼里只有他的亲亲娘子一人,即使她尚未点头嫁予他为妻。

    看到儿子旁若无人的举动,周氏终于明白好姑娘口中的意思。她这小二子啊,还真是太黏人,黏得她都觉得丢脸,羞于见人了,多亏人家不嫌弃,由着他蹭,不然她也要脸红了,怨叹生了个色小子。

    “小二子,你爹的病好些了吧?”有他在,她放心多了。

    杭君山笑着扬眉。“娘,孩儿的医术你担什么心呢,不出月余,你就会嫌爹太烦,老在你耳边喳喳呼呼。”

    再一次,谷月涵变了脸色。

    *********

    不出月余,这是真的吗?杭君山真能找出病由,彻底解除病谤?

    不管是真是假,杭老爷的病情大有起色却是不争的事实,现在的他不仅不需要人搀扶便能坐起身,还能下床走两步路,精神好得让人以为他根本没病。

    不过他还是得照三餐喝葯,睡前一杯安神茶,气色虽回润但气血不足,难免有些晕眩现象,不能久站,卧床的时间居多。

    庆幸的是在儿子的葯补下,他瘦弱的身子渐渐生出rou,凹陷的双眼逐渐回神,即使没什么力气下床,但已能吼上两句。

    全府上下都为老爷快康复而高兴着,但也有人因此焦虑不安,一点也不希望他脱离病榻,重掌大权。

    花丛中冒出一道纤弱身影,略感不妥的杭君山并未移动半分。

    “什么事?”

    见他不动,多有怨意的谷月涵轻移莲足。“二表哥,许久不见,感情都生分了呢。”

    “呃!大嫂,伦常有分,你可别再喊我以前的称谓,我承受不起。”他叫得生疏,不自觉的痹篇她弱不胜衣的娇躯,惹得她娇瞋一瞪,暗骂不解风情。

    “二表哥,你忘了我们昔日的恩爱吗?你说这世上最喜爱的女子就是我,你不忍心见我落泪,当着土地爷爷的面允诺要照顾我。”誓言如昨,历历在现。

    杭君山暗叫声苦,避嫌地和她保持一定距离“是呀,谁忍心看你泪眼汪汪,你就像我自个妹子,为人兄长怎能不好生照料。”

    唉,都几年前的往事,早该烟消云散了,她还提来何用,岂不存心让他为难。

    “是meimei吗?你当时对我怜爱有加,语多呵护,还允诺我将来心若无人,你定娶我为妻。”他曾说过的话,她一日不敢或忘。

    “孩童的一句玩笑话哪能当真,我对贞妹、沅妹也一样疼宠万分呀!表妹和胞妹都是我疼爱的妹子。”他一向一视同仁。

    杭王贞,杭玉沅,杭家已出阁的千金,他的大妹及二妹。

    “可我当真了,一直放在心上,盼着早日及笄,与你情结同心。”她原本应该是他的妻,谁晓得…

    一想起那事,谷月涵便难掩愤愤之色,至今仍怨恨着早逝的丈夫。若不是他从中搅局,今日她早是杭家的当家主母,哪会落得进退两难的局面?

    在杭家祖训中,唯有长房长子才能继承祖业,庶出的兄弟只能辅佐左右,由继任者予以分配主事家业,不得分家。

    有能力者,自立门户,反之,则依附当家者谋取生计,虽是杭家子孙却无法旁分大权,既得利益由族中耆老决定能得几成。

    因此要嫁当嫁正室所出,庶出长子能得的好处并不多,纵使杭远云不介意由哪个儿子掌管家业,可老一辈的叔伯不许他胡来,一致力挺行医在外的杭君山。

    这也造成了谷月涵心有所偏,对大表哥不理不睬,甚至视若无睹,而对二表哥便深具好感,心生爱意,总找机会亲近他,软言哝语地想得到他的爱怜。

    “大嫂,这话我当你没说过,叔嫂有分,今非昔比,你已嫁给大哥为妻,不该重提旧事,你该知自己已为人妇为人媳吧?”他难得板起脸,无一丝谑色。

    他还不到发苍苍、眼茫茫、齿牙动摇的地步,岂会听不出她言下之意,他要敢有半丝不正经的回应,天雷没劈死他,他也要先一头撞死。

    别说他对她毫无男女之情,更遑论他心有所属,光是叔嫂这一条禁忌之线,他长了八百颗胆子也不敢越界,何况他根本无意于她。

    若是有心,他早就娶了她,哪有相让之理。

    要是对象换成他的小娘子,他死也不放手,不管是谁来抢,咬断舌根撞破头也要力拚到底,绝不让人抢走他的心头rou。

    入山看见藤缠树,出山看见树缠藤,藤生树死缠到死,树光藤死死也缠。

    他便是那根藤蔓,缠到死,死也缠。

    “凭什么要我认命?!当初是你负了我,你怎能说得毫无责任,辜负我的一片痴心?!”谷月涵厉声一喊,夹杂着抽泣地哽咽。

    他负了她,有吗?杭君山苦笑着又是一闪。“大嫂,别紧抓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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