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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成了那个荒唐没边儿的龚晓跃! 犰犰羞得直拍他的手“你,你神经病!——” 龚晓跃低笑“你才是神经病,忘了?谁才是脑袋开过刀总想些有的没的,——别动,快点换完了了事,要是一会儿进来了人,看见你这样,我是不怕什么的啊,顶多抱着光屁股的你随便找个门儿进去——” 犰犰气死了,可是她又没他那样不要脸“换什么,我没带纸,”犰犰又羞愤又别扭,他亲了口她的脸庞“嗨,爷儿们我带了撒。” 犰犰简直气他无法!这就是个混世魔王! 他把犰犰在他怀里转了个圈儿,两个人面对着洗手间里的大镜子,他从她背后揽住了她,镜子里,犰犰看见自己脸红得不比她下身的血红浅多少,是的,犰犰已经被眼前的荒yin刺激得———她的衬衣下摆贴在小腹,下面,已经光溜溜,西裤褪在腿弯儿,内裤绷在大腿上,他从后面抱着她,两个人均微向前弯着腰,他的手从前面伸进她双腿间,一抹,拿出来,指尖儿上都是血,——犰犰的脸庞能滴血,眼睛,能揉出春水儿,———动情,动的不是时候,却,偏偏那里要动,———他摸得太荒yin,非要用指尖儿去碰她的小豆豆,——他忽然环着她的腰,两个人像上次在坦克里下面紧密相连时一样同脚同步往洗手台前靠了靠,犰犰趴在了洗手台上,他双手微握着她的屁股蛋儿蹲了下去———犰犰突然腰一扭,人像站不住往下滑“脏!—你别——”惊叫了一声儿,接着,———犰犰趴在洗手台上的姿势实在别扭,腿软的恨不得跪地,犰犰的意识已经接近崩溃,他的唇舌在那腥臊的位置肆意吮吸!———犰犰不能想象他能放Lang形骸到如斯地步?!可是,她自己呢,经期中的女人异常敏感,小腹还在隐隐胀痛,可他不顾一切的逗弄,是全心全意的逗弄,——犰犰突然感觉到他的心意般,他是那样不舍,那样投入,即使如此的腥糟,———古时候,男人都认为女人的经血是最不祥之物,他却忍着那样的,哦,不,不是忍,他在极力地讨好她,弄死她了———犰犰双手都紧握着拳头,身体却如一条艳蛇轻轻扭动,不知如何是好地扭动,有时候他的舌完全顶入其中,犰犰哭喊般身体微侧,一手伸到屁股后面按在他的头顶上向下推“不要,不要———”哭哭娇腔盎然,他抓住她的手腕,突然五指与她的五指交缠相握,另一只手依然用力地扒开她的股瓣儿,双腿都跪在了地上,唇舌往上顶!———犰犰的长发都散落了下来,披在了脸上,掉进了水池里,———冰凉的台面贴在她的脸庞,犰犰迷离地摩挲了下,又不知如何是好地抬起了脸,不经意又看向镜子里,却! 犰犰突然下体如泄洪般,红的,黏的,腥的,———犰犰哭着望着镜子里! 镜子里,肯定看不见她的下面,台面下都看不见。只有她,醉生梦死般如一头妖兽,泪水涟涟又yin艳无边地趴在洗手台上,后面,看得见洗手间的门,看得见,那有着两条半透明板面的门外,隐隐的身影,犰犰看清了,是他,是那个小少———白鹤筱——外面没有声音。犰犰的耳边只有晓跃怕是满嘴满脸都是血的隐秘的啧啧声儿,她看见透明门板外,那人像微抬起手朝什么人挥了挥,犰犰甚至觉得他那是在赶什么人,不叫他们进来,———她在里面偷情,小少在外面给她把门儿?! 更或者这样说,这丑的事儿只他一人看,他不叫任何人看?! 犰犰已经毫无方向地,思虑冲到了尽头———绝望,哀戚羞愧无法———完了,完了,我彻底完了。 可,就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她,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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