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斗迷幻录_第二十四章偷梁换术暗访真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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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偷梁换术暗访真情 (第3/4页)

思痛,醒悟前非,岂料仍为恶不改,在下岂能容你活在人世。”

    房山铭不禁桀桀狂笑道:“看来老朽来历俱为尊驾所悉了,不过尊驾尚不明白其中一点,当年老朽一时受愚,为孤松老贼禁囚地底,并非老朽武功不济,尊驾狂妄自大,难免不测之祸!”

    全无忌沉声道:“全某自出道江湖,从不欺压良善,不滥杀无辜,不恃武为非作歹,何谓狂妄自大,这话暂且休提,武林之内,胜者为高,全某知你禁在金霞宫地底廿四年,武功未曾一日搁下,今晚要领教昔年名列十大凶邪拘魂学究,是否名符其实。”

    拘魂学究房山铭不禁气望上撞,身形一鹤冲天拔起,倏地身形疾转,头下足上,双掌攻出一式“漫天花雨”带出一片狂飚怒潮压下。

    他这一式奇奥无比,非但劲风如山,热如万钧,而且双掌幻出无数掌影,全无忌浑身重xue均在他那掌劲之下。

    只见全无忌冷然一笑,右掌回旋如弧,朝房山铭来掌划空疾引,向外虚曳。

    拘魂学究房山铭身在半空.犹未落下,但感一片绵软无形粘力引得自己身形望外飞落,不由大骇,暗道:“这是什么怪异武功?”

    要知拘魂学究房山铭名列十九武林凶邪之一,武学博杂异常,腹中极宽,天下武学源流无不了若指掌,居然无法辨识全无忌手法来历,有此一失,才知全无忌果非易与之辈,再也不敢托大,双足沾地后,立即右掌望腰间一捺,抽出一条软练般寒光闪闪外门兵刃。

    全无忌凝目望去,原来是数十片月牙钢片,活扣相连,除获柄外长约三尺五六,形似蜈蚣,每节钢片可离扣飞出,既是兵刃,亦可作暗器,若非身手奇高之能人无法施展。

    拘魂学究房山铭阴恻侧一笑道:“老朽这支兵刃名为蛇头蜈蚣寒月钢,通体以寒铁打铸,坚逾精钢,寻常兵刃休想损它分毫,出必伤人,老朽四十年未曾施用,但老朽委实不忍目睹尊驾丧身在寒月钢之下!”

    语意狂傲巳极。

    全无忌淡淡一笑道:“动手相搏,难免死伤,何必枉费唇舌!”

    拘魂学究房山铭闻言,怒火猛涌,右腕一振,寒月钢竟抖得笔直似枪,幻起碗大寒星。

    全无忌面色凝肃,胁下仙剑应手夺鞘而出,剑身斜引,纷飞一片寒亡。

    他此次出手奇缓,并非快剑,房山铭只觉一道重逾山岳无形剑气压逼过来,寒月钢如陷入一片泥浆中,胶滞粘阻无法施展,不禁大骇,急展“大力金钢”心法,一撩寒月钢锏,脱出无形剑气外。

    全无忌大喝贰声,青钢剑又是疾振前引。

    房山铭惧感如山剑气,竟强了一倍,身不由主的踉跄倒退三步,不禁骇然色变厉声道:“今晚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疾振寒月钢,三片月牙形钢片竟脱扣飞出,迅逾流星,作品字形漩飞射出,打向全无习忌胸前,身形潜龙升天拔起,发出一声震天狂笑。

    如依拘魂学究房山铭昔年伤人手法,在三片月牙钢片脱扣射出之际,必身化飞鹰出谷,寒月锏钢片悉数离扣飞下,密如飞鸟,对方万无幸免之理。

    那知房山铭非此之图,竟振臂弹腿穿空如雷,狂笑未落,人如流星曳空远去数十丈外,瞬眼无踪。

    这大出全无忌意料之外,顿了顿足,振吭发出一声轻啸,只见远处如风掠来四条黑影。

    来人正是卫风池、褚青史、刘铁痕、陶广四老。

    全无忌目露愧疚之色道:“拘魂学究逃去,终成武林之患,此乃在下天大意之过!”

    卫风池道:“此人恶贯满盈,终必获诛,少侠何必自责过甚,丐帮耳目遍布,若发现房贼形踪下落,定然传讯少侠!”

    全无忌顿了顿足,道:“来不及!”

    褚青史诧道:“这却是为何?”

    全无忌道:“四位须知三尸魔君与诸葛明均在潇湘客栈内约候拘魂学究房山铭,这些凶邪不知省悟当年之非,一气合成,必掀起武林血腥浩劫,在下本意擒住房山铭,套出他廿四年来与三尸魔君苟异共处隐情,乔装应约,釜底抽薪,消弭祸患俾于无形!”

    说着黯然一笑,按道:“也许在下因此探得先父下落亦未可知!”

    陶广道:“少侠孝心不匮,皇天不负,但拘魂学究等凶邪被囚廿四年,令尊尚未失踪,这点…”

    全无忌道:“这一千凶邪亦是因友及友,转转相告或能探知蛛丝马迹,获知一丝端倪总比盲目摸索为好,如此一来在下非得改弦易辙不可了!”

    言下不胜希嘘。

    刘铁痕忽道:“老朽已想出一计,与少侠异曲同工,不妨一试!”

    褚青史笑道:“有话快说,何必故弄玄虚!”

    刘铁痕微微一笑道:“少侠不如将计就计,扮作拘魂学究,模样前去潇湘客栈,诱使三尸魔君外出,再易在三尸魔君模样返回客栈!”

    卫凤池哈哈大笑道:“刘贤弟又恢复了当年英明睿智,难能可贵!”

    全无忌沉吟良久,只觉此许委实可行,点点头道:“别老之计果然高明,只不过拘魂学究此刻倘已去应约,恐弄巧成拙!”

    蓦闻一个清朗语声传来道:“少侠在么?”

    陶广喝道:“谁?”

    江滨松云中突掠出一条黑影,疾如飞鸟纵来,只见是一丐帮子,趋望全无忌身前躬身行礼道:“禀少侠,拘魂学究现在十五里江边舟中,欲渡江他去,舟子乃本帮门下,逼非得已,现已驶离,不过船行缓慢,追上不难,请少侠定夺!”

    全无忌大喜过望,道:“我等去对岸守候,任他协生双翅也难飞去了!”

    拘魂学究房山铭施展以进为退诡计突出全无忌剑势之下,疾掠远去,约莫出得十余里外察觉并无人追赶,方始缓下身法,不禁长叹一声道:“后生可畏,难道真时不我与了么?”

    他乃凶邪巨擘,一身武学造诣卓绝,堪为一门宗师,怎知再出,情势大变,即遭重挫,不禁废然。

    江风拂面清凉,发觉自身仍在江边,银白月华映照下,只见大江东流,浩森壮阔,渔火点点,闪烁如星,诗境如画。

    他不知何去何从,暗道:“潇湘客栈之约是否该去?”

    只觉事急投入,有损颜面,忽见相距约莫数十丈外,叶柳摇丝之下泊着一艘渔舟,心念一动,疾步行去。

    那艘渔舟莲舱已掩,一丝昏黄灯光透隙射出,舟身为拍岸波涛冲激得不停地晃摇着,显然舟中入已然安睡,拘魂学究一掠上舟,咳了一声唤道:“有人在么?”

    连唤了两声,只听舱内一阵矗响音后,应声道:“什么人

    呀?”

    又连续一阵咳咳,舱门推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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