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的菠萝精灵_第六章在魔咒和泪水中决裂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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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在魔咒和泪水中决裂 (第2/4页)

在桌子上,拿着牛奶走进了厨房。

    只听见微波炉的声音在我的身边响了起来,不一会儿“叮”的一声,又听见夏树在里面“哐哐当当”地忙活了一阵子后就端着两个一大一小的杯子走了出来。

    我飞进了餐厅,坐在桌布上。他把其中一个很小的杯子放在我的面前。杯子里装着温热的巧克力味牛奶,nongnong的香气在空气中散发出来,令我食指大动。

    “好香啊,夏树,你好久没有和我一起吃早餐了!”我双手捧着杯子,幸福地仰头看着他。

    “是吗?今天突然想在家里吃早餐。”夏树笑着把面包拿出来,用小刀切成面包屑放在我面前的盘子里,然后再低头为自己准备。

    呜呜,正常的夏树真好。虽然他的性格有些别扭,但经过前几天惨无人道的生活之后,我现在无比喜欢正常的他啊!

    “夏树,你今天不用提早去美月的家里接她吗?”我看了看墙上的时钟,顺口问道。

    噢!我这个猪头!干吗没事提起美月啊?夏树要是听到这个名字,又被蛊惑了可怎么办?

    “美月?”面对我小心翼翼的注视,夏树似乎有点茫然。

    “没什么,跟美月一点儿关系也没有。夏树,你快点吃吧,要迟到了哦!”我急忙转移话题。

    “糟了,真的要迟到了!”夏树连忙两三口吞掉面包,慌张地端着盘子走向厨房。

    就在他一只脚刚迈进厨房的时候,我听见了盘子落地的声音,清脆得如同响在心上。

    “夏树,你怎么了?”一听这个声音,我就觉得不妙,连忙扇着翅膀飞进了厨房。

    厨房里一片混乱,盘子碎片满地都是。夏树正蹲在地上,一只手靠着橱柜,另一只手揉着太阳xue,双眼静静地闭着,脸上带着痛苦的神色。

    他的身体紧紧地缩在一起,像一个在夜色里迷路的小孩一般,双肩颤抖着想要寻找依靠。

    “夏树,你怎么了?很难受吗?发生什么事情了?”看他那个样子,我被吓到了,飞到他的身边着急地问道。

    “头…痛…”

    夏树微微睁开双眼看着我,但是转眼又闭了起来。他艰难地说出两个字,刚说完双唇就紧紧地抿上了,扶住橱柜的手慢慢地滑动着,抓住了一旁的把手,紧紧地拽着,似乎拽着救命稻草一般。

    “痛…”

    又一个细微的声音从他的喉咙里溢了出来。

    从近处我能够看见他的额头沁出了细密的汗珠,细细碎碎的,在早晨的阳光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传到了我的眼里。我伸出手担心地抚摸着他的脸颊,但是只能干着急,又无能为力。

    “夏树,夏树,我应该怎么办…”我急得快要哭了,围在他的身边飞来飞去打转转。

    他怎么会突然头痛啊?刚才,刚才他还好好的啊!

    我在脑海里搜索着今天早上起来到底有哪里不对劲,难道是我刚才提到美月,让咒语再次把他控制了?还是咒语本身出现了什么问题?

    我记得以前在精灵世界的时候,长老给我说过,控制人类心灵的咒语一方面是违反规定的,另一方面会出现很多副作用。难道夏树现在头痛就是因为咒语的副作用?

    我很想用法术缓解他的痛苦,但如果我的法术和米烈的法术相冲,可能会让他更加难受。怎么办呢?

    望着面前痛苦不堪的夏树,无能为力的我只能把身体变大,扑到他身边,抱住他的头,用身体的温度安慰他,给他力量。

    “夏树,夏树,你千万不要有事啊!”我喃喃地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随身携带的蕾丝胸针,放在夏树的手里“夏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帮你,这是我做的幸运胸针,虽然没有什么法力,但我相信它一定可以给你带来幸运的。”

    他的手慢慢地握紧了胸针,像是努力抓住一个希望。看着这样的他,我的眼泪一颗颗掉了下来,为他的痛苦,也为我的无力。不知道是胸针真的起了作用还是别的原因,只见他慢慢地睁开双眼,表情也不是那么痛苦了。他抬起头缓缓地看着我,皱着的眉舒展了。

    夏树真的好了吗?我的幸运胸针再次显灵了?

    “夏树,你感觉怎么样?”我扶着他的肩膀问。

    “没事了,不用担心。”夏树缓缓摇了摇头,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痛苦中走出来。

    他扶着墙壁走回客厅,坐在餐厅的凳子上,什么都没说。我只能担忧地坐在他身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过了一会儿,他突然站起来,伸手抓过一旁的书包:

    “快迟到了,我先去学校,厨房等我回来再收拾。”

    “夏树,你还是请假吧,刚才你看起来很痛苦的样子,如果在学校里又发作怎么办?”我连忙跑到他面前阻止他。

    “你还真是乌鸦嘴,刚才我只是有点头晕,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夏树不耐烦地推开我,继续朝门口走去。

    头晕?头晕会痛得满地打滚吗?

    我板着脸再次拦住他:

    “不行,你不准去学校,至少要留在家里观察一天。”

    “笨苍蝇,你又不是医生,观察什么啊?快让让,快让让,我没时间跟你磨蹭了。”夏树真的像挥苍蝇一样把我挥开,打开了门。

    可恶啊!他才刚恢复正常呢,又开始叫我苍蝇了。我见拦不住他,只好跑到餐桌边,把他刚才顺手放在上面的胸针拿过来,做最后的努力:

    “那至少你要戴着这枚胸针,不然我绝不放你走。”

    “我是男人,怎么能戴蕾丝胸针啊?你再不让开我可要生气了。”夏树好像真的不耐烦起来,想从我身边绕过去。

    我张开双臂拦住他,然后不由分说地把手中的胸针别在了他的外套上,再退开几步远离他,眼神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看了一眼胸针,毫不留情地取了下来。

    “夏树…”我看着他的动作,心里面涌出一阵难过。我不是无理取闹,是担心他的身体啊。虽然胸针没有力量,但是说不定真的能给他带来幸运呢?为什么他不能理解我?委屈的泪水溢出眼眶。我抬起头看着他,声音有些哽咽了。

    终于,他和我对峙的目光多了一丝柔软,像从他的内心深处溢出来的一丝情感。他准备还给我的胸针的手顿在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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