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承歌(H)_第6章又有武功在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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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又有武功在裑 (第1/1页)

    第6章 又有武功在裑

    这些日子过去,生活里多了一个人并没有孟若欢想象中的不适,反而细心温柔的许承歌快要将她的心暖化。同床那么多日,她发现了自己晚上会往许承歌怀里缩。

    课上也会盯着许承歌的动静,每每相对就被她瞧到脸红。更别说,每日下学回家,知晓有个人站在门口等她,心里酸酸胀胀。

    这几日她不是没看见小傻子失落的神情,只是还未想清楚,该怎么面对她。世间女子相爱虽被允许,却不多见。

    她感觉得到阿情如今对她的情意,却不知阿情恢复之后如何待她。孟若欢自然也怕错付痴儿。许承歌在家呆坐到傍晚,想着孟若欢快回来了。便站在门口等。不远处两个人走来,许承歌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孟若欢瞧见她了。不想让方清看见许承歌的脸,便立马站在方清身前说:“好了送到了。你回去吧。”

    方清点点头却没走,孟若欢如芒在背地走到门口,拉着许承歌进了家门,她将大门从里栓上,刚转身,不曾想许承歌将她按在门上,她无处可逃,将头偏过,解释道:“她今日非要送我。”

    许承歌脸色缓了些,轻声问:“欢儿是要嫁给她吗?”孟若欢深深吸气,转头看许承歌,眼里细碎光亮将孟若欢瞧得快要心碎,她说:“不会嫁给她。”许承歌听了这承诺,终于露了个笑,仿佛感觉孟若欢不再躲她。

    就轻轻搂住她的腰,趴在孟若欢肩头说:“欢儿我想抱抱你。”孟若欢自然也是想抱她的,被拥住的感觉,实在是满足。两人立到天色渐黑,孟若欢听见许承歌突然问:“欢儿。

    她们说方清是亚人,亚人是什么?”孟若欢脸色渐红,娇声问:“你问这做什么?”许承歌握住她的手,缓缓引到自己身下,握住烫人的粗长,哑着声喊:“欢儿。”***蝉儿叫着。

    老天爷看着。存着白日燥热的小院此时快要将孟若欢烧起来,她僵在许承歌怀里,脑袋空空。手里发烫的硬物告诉她,原来这小傻子也是亚人。

    亚人便是男女之上的第三种人了。幼时与普通男童女童并无差别,直到十四岁,有着亚人血统的少女阴蒂便会长成阳具,xiaoxue变浅。

    而少男则会凹出xiaoxue。亚人通常都聪颖异常,身体素质也会强于常人,在许多方面都天赋异禀。女亚人不会来月事,和男亚人一样,每月都有七日的信期,期间十分虚弱。

    这种血统稀有又尊贵,不能保证代代相传,大多都是隔几代才出现一个。孟若欢从前在京中听说过的也不过十来人,自然能明白方清凭何自傲。

    孟若欢想收回手,却被许承歌抓得紧,许承歌埋在她耳边轻哼着。腰已不自觉摆动起来,布料裹着roubang在孟若欢手里滑动,她明显感受到有力经脉擦着她的手心,痒得很。

    孟若欢温婉脸庞少见地皱了眉头,她与一个亚人同床共枕二十余日,就算没发生什么,也算是失了清白。可却没意识到眼下的境况才真是叫失了清白。

    虽然孟若欢的手没有撸动,可这不属于自己的柔软包裹,自己带着时不时按压,也是给了许承歌莫大的刺激,她抱着馨香,眯着眼动着腰。

    纤长五指圈不住粗热的巨龙,许承歌便将手来来回回转几圈,用孟若欢掌心揉搓自己顶上冠头,又勾她的手指从冠沟滑到下面囊袋,轻轻揉弄鼓鼓囊囊几下。

    孟若欢只觉手掌酸麻,许承歌却是四肢百骸都舒爽,看见孟若欢露出泫而欲泣的模样,更是兴奋了。roubang又胀几分。

    她加快些速度,抽插近百下,逐渐有了射意,她的红唇便去寻孟若欢,吻过发鬓,又轻吻耳垂,情不自禁道:“嗯…好欢儿,我忍了好久。”说完便射了出来。

    “嗯…嗯唔…欢儿…”一股股白灼喷涌而出,将底裤打湿,甚至沾染到了孟若欢的手心里,一股异香散在空中。

    许承歌的初元便交待在孟若欢手里了。耳朵痒得软了身子,腿心也有了湿意,身后木门还轻晃着咯吱声,孟若欢终于回了神。

    她心乱如麻,望向陷入情欲的许承歌,只觉得是另一个人,眉眼之间不再娇憨魅惑,反而带着些侵略的英气,看得她心颤。是了。

    虽然许承歌还没想起来,但这幅模样应当就是她原本的样子吧。不管是何身份,定是个夺目又耀眼的家伙,不知还有多少女子会为她腿软,也不知,她是否和别人还有羁绊。

    孟若欢自认波澜不惊的心,酸得皱巴巴,她不愿再想,开始挣扎起来,可右手被许承歌抓得紧,只能左手推拒着许承歌肩头,粉拳捶在许承歌肩上,打了一下又一下。

    劲不大,砸到肩骨却疼,许承歌咬牙受着。觉得孟若欢是真生气了。许承歌连忙松开孟若欢的手,帮她揉着。

    另一手紧抱着她,喘着气说:“欢儿,是我的错,冒犯了你,我明日就找人给你下聘书可好。”棒体还半硬不软地压在孟若欢腹前,孟若欢对着许承歌认真的脸色看了半晌,却是落了泪。许承歌慌了神,顾不上身下污浊。

    她伸手帮孟若欢抹泪,小声问:“欢儿不愿嫁给我吗?”却没想孟若欢听了泪珠成串往下掉,她狠不下心说不愿,却也不敢说愿意,她猛地推开许承歌,低头朝着厢房跑去。孟若欢没狠心将许承歌关在门外,而是收拾了一床被褥铺在地上。夜深人静,窗外夏蝉都不再叫了。

    两人还是难眠。许承歌就着月光去看床上的黑影,心里烦闷,琢磨不出孟若欢到底是何态度,她之前都将孟若欢心情把握得很好,这么多天也没见对自己不喜。

    莫不是对自己的情意真当做捡来的meimei么。孟若欢不愿细想这事,可没了习惯的温暖,她睡不安稳,便又醒了。手里仿佛还有许承歌的热度和黏腻,清白丢得彻底。盯着雪白的墙不知多久。

    直到她两眼发酸,知晓床下的人还没睡,孟若欢开口:“明日你走吧。”两旬过去,许承歌不再像开始两日一样痴傻,又有武功在身,一个人走应当是没有性命之虞的。走?

    许承歌听了心都要碎了。头一次觉得这夏夜冷得彻骨,她这些日子已经记起些往日片段,幼时读书被先生考校,夜里穿着单衣习武,甚至还梦见母亲病逝,她在榻前跪了两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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