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你的坏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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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5页)

果真做不得,映然不由得自怜起来,她投降似地举起双手“好啦,好啦!我承认你找对人了。”她直觉认为蓝斯是为了找她报仇才跑到这穷乡僻壤来的。

    “为什么?”执意要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蓝斯毫不放松,紧迫盯人的蓝眸直探进映然的灵魂深处。

    映然机伶伶打了个冷颤,这男人的眼睛冷寒若冰,似要看穿她的心,假若今日不给他一个答复,怕是脱不了身,她认命地叹了口气“先放开我好吗?被钉在树上怪不舒眼的。”

    “你不会想乘机逃走吧?”蓝斯不怎么信任她,谁晓得这女人会耍出什么诡计。

    映然噗哧一笑“拜托!这种地方我能逃到哪去?”她为他的过于小心感到好笑。

    他考虑了半晌颇不情愿地说道:“好吧!”他将双臂收回。

    “舒服多了呀!”映然转转头,舒活一下僵硬的筋骨,拎起裙摆纵身跳到吊床上,光洁的双脚自然地在半空中摆动,她自动地起了话头“我说,这位狼,不,这位先生…”她及时改口,这匹狼的脾气看起来不太好,还是少惹他为妙。

    “叫我蓝斯。”他突兀地打断她,不怎么喜欢她以生疏的称谓称呼自己。

    “嗯?”她微愣“我们应该没熟到那种地步吧?”

    “我允许你这样叫我。”蓝斯的态度是傲慢无礼的。

    “你允许…”映然气岔,忙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行,不行!她是个有教养的淑女,不能在外人,不,是一匹笨狼面前随便发飙“好吧!蓝斯。”怪人有怪癖,哼!映然先偷偷咒骂了一顿,才开口道:“请你回想一下当天的状况。”

    “怎么?”蓝斯懒洋洋地环起双臂,倚在适才那株白杨上。

    “比起你,我比较像是无辜的受害者吧?”愈想愈有理,映然频频点头应和自己。

    “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将绣球抛向你喽!”映然小女孩似的神情落在他眼中,备觉有趣。

    “宾果!”这家伙不笨嘛!不必她解释,一点就通。“我只是一个可怜的路人,倒楣地被绣球砸到,然后就被架到台上了。”她耸耸肩,努力将无辜表现到最高境界。

    “你可以拒绝。”蓝斯不费吹灰之力弹拨回来,硬是不往映然掘好的陷阱里跳。

    “啊?”映然想不到还有这一招,一时为之语塞“当时我身不由己啊!”“是吗?那打我一巴掌也是身不由己?”

    “那是正当防卫。”她说得理直气壮,与脸上的心虚大不相衬。

    “正当防卫?”这种话亏她说得出口,蓝斯摩拳擦掌,预备要将映然碎尸万段,他迈开步伐。

    狼要撕裂她了!“别…别过来。”映然被蓝斯黯沉的眼神吓到,反射性地欲往后退,却忘了自己身在吊床上,一个重心不稳,眼看就要摔个倒栽葱,与大地之母来个面对面的亲密Ki 。

    “小心!”蓝斯大骇,一颗心差点从胸腔里蹦跳出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映然攀住支撑吊床的大树,稳住微微晃动的身体,一手轻抚着急跳的胸口,大呼“好险!”小命差点就没了,这样的死法实在不怎么光彩,都是那匹臭狼害的。

    “你到底说不说实话?”见她安然无恙,蓝斯也停下脚步,眼中有掩不住的关心。

    “你别过来我就说真话。”死瘟神、臭瘟神!一点同情心都没有,映然只顾着在心中骂他,没发觉他神色有异。

    “快说!”原因似乎变得不再重要,蓝斯现在只想把那个吓掉他半条魂的女人从吊床上揪下来。

    “说就说。”映然无限委屈,她扁嘴道:“我只是想看看你脸上是否有其他表情嘛!”

    “什么?”这女人在说什么,怎么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绷着那张脸一定很累,我帮你活动活动脸部肌rou。”顺便小小娱乐一下自己,她暗自在心中加注。

    “就为了这个原因?”他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脸部表情怪异地扭曲。

    “是啊!”映然一本正经,见蓝斯似乎遭受重大打击般,同情心不由得大发“这样好了,打你一巴掌的确是我不对,算我欠你一次,你要什么补偿就说吧!”她的确是有心想要弥补。

    听映然这样说,蓝斯反而沉默了,当初想都没想过会再碰到这个女孩,执意要得到一个答案,不过是想打破她在自己身上施的魔咒,每晚梦中都会出现她的一颦一笑,让他觉得莫可奈何,甚至有些痛恨。

    蓝斯的沉默不语让映然等得有些不耐,她放开攀附的树干,又开始习惯性地摇晃双腿,吊床微微晃动。

    映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安全,但有人却看不过去,见她美丽的脖子随时有摔断之虞,蓝斯寒着一张脸,沉声道:“你先给我从那张该死的吊床上下来!”

    映然柳眉一竖。怪了!这吊床是哪儿碍着他了?蓝斯的行为模式,她一点都抓不着,也摸不清,让她觉得自己像个呆瓜似地被耍着玩。她不禁有些气恼,懒懒地开口“不要!这吊床舒服得很,我为什么要下去?”存心与他赌气。

    蓝斯瞪眼“不下来是吧?我来助你一臂之力。”说着又要往前靠进。

    “停!”映然赶紧阻止,她不想再像刚才那样被箍得死死的,不得不承认,这匹狼身上的男性气息有扰乱人心的魔力“我自己下来就行了,不劳你费心。”像只翩翩飞舞的彩蝶,她轻巧地纵跳而下,在草皮上席地而坐“这样总可以了吧?”

    “芭蕾?”那优雅的美姿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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