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剑气满江湖_第二章重重疑云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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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重重疑云 (第4/9页)

刻,便已抵达。

    龙山寺在龙山南麓,松柏参天,梵宇严庄,夜色蒙蒙之中,但听松涛如海!

    许庭瑶在寺前下马,缚好马匹,上前敲了几下山门,早有知客僧人开门出来,一眼瞧到许庭瑶,立即双手合十,躬身道:“原来是少庄主,请到里面坐。”

    许庭瑶还了一礼,随着跨进山门,一面问道:“大师父,老禅师睡了没有?”

    知客僧人答道:“方丈在禅房做功课,大概还没睡呢,小僧这就前去通报。”

    许庭瑶点头道:“那么麻烦大师父代为通报一声。”

    知客僧连说不敢,一面笑道:“少庄主请!”

    说着,便在前面领路。

    许庭瑶跟着他走入后进,在方丈室外一间精致的小客厅中停步。

    知客僧进去通报,一会工夫,就退了出来,躬身道:“方丈有请!”

    许庭瑶道谢一声,就朝方丈室走了去,刚到门口,只见法善禅师已迎了出来,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少庄主请恕老僧失迎,请到里面来奉茶。”

    许庭瑶拱手道:“老师父请了,晚辈夤夜前来,有扰清修,老师父幸勿见怪。”

    法善禅师一手拨着念珠,蔼然笑道:“少庄主不可客气,快请坐了好说。”

    说着连连肃客。

    许庭瑶依言落座,早有小沙弥送上香茗。

    法善禅师回到禅榻上坐定,望着许庭瑶道:“少庄主来得正好,半月前,老僧听说宝庄失火,曾派人前去探视,据说少庄主出门未返,庄中之人已悉数葬身火窟,后来传说金刀堡也在一夜之间,遭了回禄,少庄主又久无消息,老僧正在挂念,如今少庄主总算回来了!”

    许庭瑶道:“多谢老师父关注,晚辈就是因为褚大伯父、姜二伯父,全都遭人杀害,褚家堡和晚辈庄院,也悉付一炬,只怕其中牵连着昔年江湖恩怨,老师父和先父论交有年,也许会知一点眉目,才特地赶来,还望老师父指点。”

    法善禅师低喧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金刀、铁掌、生死判,号称齐鲁三义,平日行侠仗义,侠名四播,在江湖上走动的人,谁也免不了和人结下梁子,尊大人和老僧论交二十年,如有强仇大敌,老僧多少会有个耳闻,但老僧从没听令尊大人说过?”

    许庭瑶因自己父亲和老禅师交谊极深,可说无话不谈,如有仇家,禅师不会不知,闻言不禁大感失望。

    法善禅师不待许庭瑶开口,又道:“金刀褚大侠突然暴卒,和德州姜二侠无故死在即墨之事,近日已轰动江湖,但传说纷纭,莫衷一是,少庄主能否说得详细一点,或可以找出一些线索,也未可知。”

    许庭瑶应了声是,就把自己和姜二伯父赶去奔丧,据褚家妹子说出,大伯父是死在喂毒袖箭之下,当晚就有人在外偷袭,二伯父和自己如何追踪贼人,自己如何被人打下悬崖!

    他因在石窟中拜师一节,师父遗言,不准自己对人泄漏,略过不提,诿称自己当时身负重伤,幸被附近山家救起,住了将近二十来天,始告痊愈,回转褚家堡,已是一片焦土!

    就在庄院的附近,发现大伯父、二伯父的坟墓,才知姜二伯父也已遇害,自己因父亲死状,和大伯父相同,自己被人打下悬崖,二伯父也遭了毒手,再证以褚家堡遭人纵火之后,自己庄院,也同时被大火烧毁,由此推测,两年前父亲被毒蛇咬死,可能也是仇家所害,详细说了一遍。

    法善禅师闭目谛听,手指缓缓拨着念珠,直等许庭瑶把话说完,才抬目问道:“少庄主是说姜二侠发现箭身上的骷髅记号之时,窗外就有人偷袭?”

    许庭瑶点点头道:“当时二伯父从烟荷包中取出一颗纯金骷髅,和箭干上的骷髅比拟了一阵,正要说出骷髅教往事,窗外就发箭偷袭。”

    法善禅师皱皱眉头,沉吟道:“这么说来,难道真是…哦,尊大人死后少庄主在整理遗物之时,可曾见到过有一颗纯金骷髅吗?”

    许庭瑶身子陡然一震,摇摇头道:“晚辈从没见过,只是听姜二伯父说起,当年在崂山脚下一处沙砾中,无意发现了三颗金骷髅,三位老人家各自取了一颗,留作纪念,啊,老师父难道先父和两位伯父之死,会和金骷髅有关?”

    法善禅师脸色微微一黯,口中低喧佛号,徐徐说道:“目前尚难断言,只是令尊在死前数日,曾和老僧谈起…”

    他堪堪说到这里,目光蓦然一抬,沉声喝道:“窗外何人?”

    眼前灰影掠动,格的一声,法善禅师随声发,业已破窗电射而出!

    事出仓促,许庭瑶怔得一怔,立即跟踪飞出,只见法善禅师身前不远,站着一个全身紧扎背负单刀的黑衣汉子,眨着一双凶睛,身子却是一动不动,敢情已被制住,心中不禁暗暗佩服这位少林寺出身的老禅师,果然身手快捷,不同寻常!

    法善禅师脸色凝重,回头道:“少庄主是否见过此人?”

    许庭瑶打量了汉子一眼,觉得甚是眼生,这就摇摇头,道:“晚辈从没见过。”

    法善禅师颔首道:“少庄主且瞧瞧他身上,可另有暗器?”

    许庭瑶立即会意,老禅师可能想到此人身上,带有喂毒袖箭,当下依言过去在黑衣汉子身上一阵搜索,但除了怀中几两银子之外,并无暗器之类的东西,这就回头道:“老师父,他身上并没暗器。”

    法善禅师缓步走近,举手拍开黑衣汉子xue道,和声道:“老僧法善,就是本寺主持,施主谅来总听人说过,老僧也不难为于你,只是夤夜闯入寺来,究竟有何图谋,施主把话说明了,只管自去。”

    黑衣汉子并没作答,他脸上起了一阵轻微的痉挛,身子突然往后倒去。

    法善禅师口中惊噫一声,俯身一瞧,只见黑衣汉子在这一瞬之间,脸色逐渐由青转紫,看去分明身中剧毒,业已气绝,一时连诵阿弥陀佛号,站起身子,说道:“此人口中竟然含有毒药,方才被人制住,来不及咬破,老僧替他解开xue道,反倒送了他的性命!”

    许庭瑶听得大奇,忍不住问道:“不是老师父制住他的?”

    法善禅师微微摇头,只是不语。

    这时业已惊动寺中和尚,有几个僧侣,提着禅杖赶来,法善禅师吩咐他们把黑衣汉子抬到山上去埋了,一面回头道:“少庄主请随老僧来。”

    许庭瑶跟着回入禅房,法善禅师抬手命他坐下,然后说道:“今晚之事,甚是蹊跷,这黑衣汉子,可能就是跟着少庄主来的,等老僧发觉有人蹑近窗子,破窗追出之时,他已被人点了xue道,此人能在一瞬之间,出手制人,又走得无影无踪,身法之快,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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