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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第一百九十二章 (第3/3页)
允许退过这条线。 宁可牺牲生命,也不将阵地交给德国人! 此举鼓舞了所有法军士气,他们抵抗德军进攻时,表现得加勇猛,将贝当这句话贯彻始终。 士气鼓舞起来之后,贝当立即着手对军队人员和物资进行调配补给。 此时凡尔登已经三面被围,唯一没有被德军切断对外通路,只有一条不到六米宽二级公路。如果想要守住凡尔登,贝当就必须想办法一周时间内,集结起至少二十万军队和两万吨以上物资,这几乎是不可能一件事。 但奇迹却总是不可能情况下发生。 巴黎境内所有车辆都被征集,包括所有私家车和出租车,这些汽车排成长龙,日夜不停往返于前线和后方之间,公路两旁,立起一把把火炬,为这些司机和车辆指明前路。这条公路成为了法军能够凡尔登坚持下来生命线,也被后世法国人称为圣路。 若是没有这条公路,凡尔登之战不可能成为一战拐点,欧战胜利者或许仍是协约国,而他们为胜利付出代价却会多上几倍。 指挥了凡尔登战役贝当也被法国人视为民族英雄,可惜是,这位英雄晚节不保,二战时投降给了德国人,成为了一个“叛国者” 一站时,他率领法军同德国鏖战十个月,保住了凡尔登。 二战时,他却投降给同一个对手,成为了法国伪政府首脑。 同一个人,却做出了截然不同两种选择,很难有人说清这到底是因为什么,或许连贝当本人都无法解释清楚。 欧洲战斗越来越激烈,法国人,德国人,英国人,奥匈帝国…无数士兵倒了冲锋路上,防守阵地里,死了敌人炮弹和枪口之下。 战争残酷一面终于彻底暴露,鲜血,开始染红整片欧洲大陆。 与此同时,两个国家却悄然崛起,华夏,和美国。 至于日本,大隈内阁已经内忧外患,虽然借助欧战缓解了国内经济,但无论是政府还是国民,日子还是相当不好过。哪怕离穿不起兜-裆-布还有一定距离,可想要如历史上一样,利用欧战积蓄力量,巴黎和会上瓜分华夏利益,却再不可能。 华夏发表中立声明后,欧洲人仍不肯死心,展长青自有对付他们办法,国会和议员,民主政治成为了好借口。 “两院表决,有百分之七十以上议员反对参展,对此,大总统也毫无办法。”展长青叹了口气“虽然遗憾,却也爱莫能助。” 讯号已经覆盖大半个华夏广播电台,对该项闻进行播报之后,民间也引起了广泛讨论。 此时华夏,尚未有“莫谈政治”一类怪象。民众言论十分自由,饭庄茶馆里时常能见到某人高谈阔论,或是得到应和,或是被大骂,只要不涉及到汉jianian言论,出卖国家利益,就没人会去管这些人说些什么。 “民智已开,便如流水,不能拦,不能堵。只能疏通,引导。” 这是白老对楼少帅建议。 关北,同样有相当多人关注此事。关北各大院校,从先生到学生,都各持观点,一些学生还组织了演讲和辩论,就街边,引来不少人围观。 有支持参战,宣称可借此以扬国威,也有不支持参战,认为这场战斗与华夏毫无干系,同样有人持有利益为先观点,认为只有获得足够利益才有参战价值。 众人各抒己见,却也都有理有据。 关北学生和知识青年,有心引导和潜移默化之下,思考和处理问题方式已与之前有了很大不同。 热-情与激-情依旧,理智与明辨并存,他们不会再将与自己观念相左人一棒子打死,而是会就双方意见进行思索辩论,终得出结论,往往与双方初观点截然不同,却具有可行性和说服力。 此次论战中,关北三所军官学校并未置身事外。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些年轻军校学员也有各自想法,但他们多了几分克制,当教官问及,他们会各抒己见,当命令下达,他们唯一会做就是执行。他们是国之利器,高信念就是为国为民。 沈和端从陆军军官学校调任至空军学校,职位也从教导处副职升任正职,他学校会议中提出,可以军校内部举办一场演讲和辩论会,让学员们各自阐述观点。 “道理越辩越明,军人天职是服从,但一支有理想和信仰军队,远胜于一支只知道服从军队。” 意见被采纳之后,沈和端开始积极奔走,杨聘婷如今已是身怀六甲,不再适宜久立课堂之上,与家人和校方沟通之后,便安心家里待产。精神尚佳时,着手记录整理她和沈和端之前种种讨论,倒也颇得趣味。 只是翻阅过往书籍和夹日记中信纸时,偶尔会看到未嫁之前,用纸笔记下少女心事。她爱自己丈夫,可她也会记得,青葱年少时,她曾喜欢上一个叫做李谨言人。直到她年华老去,这份记忆和初时悸动仍会深埋心底,陪同她度过人生所有岁月。 将垂到脸颊旁发丝拂到耳后,她将没有寄出信纸夹日记中,放进了抽屉里。 二月二十八日,就华夏国民目光多被欧战吸引时,南方政府时期成立上海证券交易所,却一夕之间“火”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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