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像花一样绽放_第九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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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集 (第3/5页)

  单鹃出了屋子,叫刘川:“刘川,咱们一起去。”

    刘川没兴趣地说:“我做饭呢。”

    单鹃说:“快点快点,做什么饭呀。”

    单成功也说:“你去吧,隆城挺好玩儿的。一个小商品城、一个OK夜总会,方圆百里没有不知道的。”

    刘川犹豫了一下,放下了手中正在摘的芹菜,站了起来。

    面包车上白天

    单鹃拉了刘川,上了小康开来的车子。那辆破旧的面包车上,已经坐满了准备打架的喽啰,只有小康身边的座位,还为单鹃虚席以待。可单鹃一上车就让后排的两个喽啰挤到小康的座位上,自己则拉着刘川并排坐在了后面。小康没想到单鹃会拉着刘川同行,单鹃当众拉着刘川坐在一起,让小康恼羞成怒,但一时又不知该不该发作。车子开动起来以后小康竟没说出一句话来,也许他是个要面子的人,不肯出师未捷就为个座位的事与单鹃红脸。

    路上白天

    面包车在秦水至隆城的公路上疾驰,小康一脸怒气地听着单鹃在后座上和刘川聊着隆城。

    单鹃:“隆城其实还不如秦水大呢,它就是靠那个小商品城和那个OK夜总会出的名。他们说小商品城里什么世界名牌都有。”

    刘川:“OK夜总会,是叫OK夜总会吗,它怎么那么出名?”

    单鹃:“大呀,小康带我去过一次,好几层楼呢,有好几十间包房呢,每天晚上都有演出,生意可火呢。”

    刘川:“演出好?”

    单鹃:“不是,是坐台的小姐多。现在你们男人,到那种地方不就是拈花惹草去吗,演出再好,你们也没心情看。我还不知道你们!”

    单鹃挑衅地看着刘川,等着他反驳,但刘川话不多言,只是不置是否地说了声:“噢。”

    破面包车在公路上摇摇晃晃,向隆城方向开去。

    北京四环路白天

    庞建东和一群干警乘坐一辆面包车去局里听报告,他的视线从车窗外的街边划过,看到街边一堆人围在一台摄像机和几个灯光架四周,那样子像是一个剧组。

    车上有人议论:“哎,你们看,拍电视剧的吧?”

    庞建东的目光流连,直到车子转弯,他低头想了一下,掏出手机,在电话簿里找出季文竹的名字,然后拨了过去。

    隆城某酒楼白天

    小康那帮打手在这家酒楼的厅堂里散开一站,老板就立刻面如土色地上来交涉。这时小康的手机响了,他接起电话:“喂,对,怎么着…我在隆城呢。”

    北京四环路面包车上白天

    庞建东的电话里传出声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庞建东失落地合上了手机。

    隆城某酒楼白天

    小康也合上了手机,走向酒楼老板,同时问自己的手下:“怎么样,交不交?”

    手下:“交了,让人到外面取钱去了。”

    酒楼老板迎上来递烟,但小康脸上依然难见笑容。

    隆城小商品城白天

    要完账后,小康板着脸带单鹃去了隆城的小商品城。小商品城是这一带有名的假货集散地,各种国际顶尖品牌果然无所不有,外表足以乱真,而且便宜得让刘川大开眼界。

    刘川摸着架子上的一件西装,惊讶地问售货员:“乔治阿玛尼,就要一百五?”

    售货员以为他嫌贵,说:“你要真要可以谈,其实一百五真不算贵,你看这面料…不行你出个价。”

    刘川:“这在北京卖一万五!”

    小康带着单鹃购物,虽说心里依然郁闷,但并未食言,还是给单鹃买了不少好看的衣服,虽然总共也就六七百块钱的东西,但几个喽啰帮忙拎着大包小包,让单鹃觉得满载而归,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

    大家边逛边买,路过一个摊位,单鹃又跟小康要钱,说要给她妈买一副扑克。小康掏钱给了单鹃,又故意当着单鹃的面羞辱刘川:“哎,单鹃对你不错,你怎么不给她买点东西?”

    刘川厚着脸皮说:“我哪有钱。”

    小康轻蔑地吹了一下烟灰:“噢。”

    北京某花卉市场傍晚

    庞建东在这里精挑细选,买下了一盆长势正旺的文竹。他走进市场的卫生间,洗完手后,端起那盆文竹对镜自顾,审视着自己的姿势表情。

    隆城某小饭馆晚上

    晚饭时,单鹃就在饭馆的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换上了一件新买的衣服,这衣服把她的脖子和肩部暴露得极为性感。

    单鹃回到餐桌的时候,打手们都用调侃的语气恭维单鹃的美丽,单鹃兴高采烈地与他们互相贬损一通,就命令式地让小康快吃。

    小康问:“急什么,菜还没上齐呢。”

    单鹃说:“你不是说带我们去OK夜总会看演出吗,刚才还说呢现在又忘啦?”

    小康:“谁忘了,咱们待会儿就去!现在去演出还没开始呢。”

    北京酒仙桥季文竹家晚上

    庞建东坐在季文竹家楼下的阴影里,等着季文竹从外面回来,他一根一根地抽着香烟,脚下已经扔了一堆或长或短的烟头。

    隆城OK夜总会晚上

    OK夜总会生意兴隆,小康他们进去想要一个包房但包房都已订满,他们八九个人就在散座观看演出。单鹃看演出只是借乎其名,她真正的兴趣显然只在与刘川腻在一起喝酒聊天。她兴致勃勃地对刘川说了她从小到大遇到的每一件难忘的事情。但刘川的表情显然没精打采。

    单鹃:“…我从来没想到我爸也会被人打成这样,脸上都是血,我爸一回来我妈吓哭了,但我没哭,后来听我爸说,他是因为想把他们餐厅里的烤鸭偷回给我吃,我才哭了。我不恨我爸偷公家的东西,因为我爸也是为了我,所以我心里特别心疼我爸。”

    刘川淡淡地:“这事你说过了。”

    单鹃一怔说:“说过了吗?那我再给你说一个。我小时候特别不爱上学,我老逃学,老师一告诉我爸我妈,我爸就骂我,我妈还打我。”

    刘川:“你爸不打?”

    单鹃:“我爸不打,我妈打。我小时候,我妈老打我。我告诉你,我这大脑就是因为我妈老打我开发出来的。”

    刘川:“挨打也能开发大脑?”

    单鹃:“当然了,那时候我为了逃学而又不挨打,想了很多办法呢,我还偷吃过洗衣粉装病呢。”

    刘川:“吃洗衣粉?吃了拉稀吧。”

    单鹃:“我原来以为吃洗衣粉肯定得拉稀,可没想到没拉稀倒发起烧来了。我烧了一天一夜才退,把我爸我妈急坏了。”

    刘川:“吃洗衣粉能发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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