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像花一样绽放_第十六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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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六集 (第5/7页)

组长负责。另外,罪犯当中还有一些群众组织,我们称为犯群组织,比如说,罪犯改造积极分子组织…”

    刘川幻觉:身穿警服的刘川与一批新来的民警一起坐在这间大教室里,在听教官的培训课程,教官的声音和杜剑的声音如出一辙:“…班组长之外,分监区还设杂务,负责值班、打饭、办理分监区干警交办的事务,还设卫生员、生产小组长等等职务。入监教育分监区不设生产小组长。班长和杂务也都由其他分监区抽来的服刑人员担任…”

    幻觉消失,刘川的耳朵和眼睛,又听到看到了杜剑的声音和样子。

    杜剑:“服刑人员不仅要服从管教人员的管教,还要服从这些班组长及杂务合理合规的管理。监狱的这些组织和规矩…”

    杜剑滔滔不绝,刘川坐在犯人当中,眼睛发直,对杜剑的讲话似听未听,充耳不闻。他的眼前,又看到了身穿警服的刘川在监区内巡视的样子,那时候的刘川,对自己的职责充满激情。

    监号夜

    一个夜间值班的民警正在巡查监筒,他走进刘川的监号,犯人们都沉睡过去,刘川用被子蒙着头,民警站在刘川床前,值班的犯人连忙上来拉下刘川的被子。

    值班犯人轻声训斥:“睡觉不许蒙头!”

    民警发现,刘川的脸颊上,印着泪痕。

    小珂家夜

    小珂同样没有入睡,她在灯下看书,小桌上摆着一套心理学的丛书,一本《战胜焦虑》、一本《克服恐慌》。小珂的母亲在里屋叫:“小珂,太晚了,睡吧。”

    小珂应了一声,用一只书签夹在书里,那书签是用刘川的一张照片做的,她合上书页,从书的封面上看到书名是《走出抑郁》。

    小珂关了灯,屋里一片漆黑。

    监区白天

    哐哐哐!清晨的敲门声响得非常突然,震动人心。刘川猛然惊起,他听到值班的杂务开始挨个敲打各班的牢门。他的心情从早起第一个时刻,就如入深渊。犯人们乱哄哄地起床穿衣,每一张面孔全都睡眼惺忪,丑态毕露。他们的样子让刘川一想到自己将长期与之为伍,将长期是他们的一员,就感到无比的烦闷和厌恶。

    起床之后,不能马上出屋,犯人们叠好被子,要在小板凳上列队坐好,等着管教开门洗脸放茅。分监区有十三个班,一班一个监号,轮流洗漱放茅,等到监号铁门的电锁响动,班长拉开铁门,犯人们才能鱼贯而出,急急地走向厕所和水房。在水房里刘川懒得和他们挤。他对他们只有厌恶。

    洗漱完毕,列队点名,点名完毕,分班打饭。刘川的食欲和在看守所相比,更加委靡不振。早上吃的是稀粥和咸菜馒头,刘川只用自己的饭盆接了一碗粥,没拿咸菜和馒头。而和他同来的孙鹏,则食欲旺盛,大嚼大咽地呑食起来。

    教室白天

    早饭过后,每天的课程周而复始。

    教官讲课:“…第一阶段,我们主要的课程有:认罪伏法教育、服刑意识教育、遵规守纪教育、罪犯权利与义务教育、时事政治教育等等,要通过学习,切实提高思想认识,切实端正心态,树立牢固的改造意识…”

    教官口中的大道理刘川听得无动于衷。

    教官:“…还有《罪犯改造行为规范》,也就是每一个服刑者都必须严格遵守的六章五十八条,也是入监教育的主要学习内容,要求熟记、牢记,要求倒背如流…”

    生活卫生科白天

    小珂正在登记新犯人的钱款和贵重物品。她登记到了刘川的名字。她看到写有刘川名字的小塑料袋里只有几块零钱,她拿出数了数,然后反复捏摸着那几张钞票,良久,才在账表上写下了刘川两个字,写下了五元四角钱的金额。

    cao场白天

    下午,新犯人们进行列队训练,齐步、跑步、踏步和正步这四种基本步伐之外,更多是训练三种转法和立正稍息蹲下起立列队报数之类的科目。

    分监区晚上

    犯人在活动区列队学唱队列歌曲《走向光明》,这首歌是司法部推广的狱内队列歌曲,必须学的。教唱的是一个老犯人,他教一句大家唱一句。

    “喊起一二一,不要把头低,迈开新生第一步,重走人生路。喊起一二一,不要再犹豫,努力改造重新做人走向光明…”

    唱到一半,值班的队长大声喊停,教唱的老犯人也连忙跟喊:“停!停!”

    歌声参差不齐地停下来,队长说:“你们觉得你们自己唱得怎么样啊?”

    犯人们无人应答。

    队长接着说:“无精打采的,这是唱歌吗?和尚念经都比你们好听!我希望大家打起精神来,用最好的精神状态来迎接漫长的改造生活。好,大家接着唱,声音要放开!”

    教唱的犯人重新起头:“喊起一二一,大声!唱!”

    犯人唱起来,虽然声音不齐,但声音真的大了许多:“…春去冬来我们脱胎换骨,亲人的期盼牢记心头。喊起一二一,不要再犹豫,一二三四!”

    犯人们唱得跑腔走调,刘川无比烦躁,无比反感,他跟着张嘴,但嘴里没声,这样暗暗抵制一下,心里才勉强好受一些。

    队长心明眼亮,喊了一声:“刘川,你怎么不唱?”

    刘川这才强打精神,出声地唱起来了。

    监号晚上

    自由活动时间,犯人们大都在活动区看打乒乓球,在水房里洗脸。监号里只有李京、陈佑成和刘川。李京在照镜子,刘川在垫自己的枕头,陈佑成在刘川身边不停地嘀咕。

    陈佑成:“叫咱唱咱就唱,你管他什么词儿呢。我说兄弟,咱既折到这儿来了,就得既来之则安之,有歌就唱有话就说,不能把自个儿闷死。你看这监狱的狱字,右边一个犬字,左边一个犬字旁,中间一个言论的言,古人造这个字的时候就把监狱都琢磨透了,狱,就是两只狗夹着一个会说话的人!”

    李京听不顺耳了,看看屋里就三个人,问陈佑成:“你丫骂谁呢?就你是会说话的人,对不对,我们俩是狗!”

    陈佑成指指门外巡筒队长的身影:“我不是骂你呢,我是骂…”

    监号白天

    犯人们正在进行室内训练。练习提放板凳,要求动作迅捷,整齐划一。之后,又由班长交代大家如何进行物品摆放,要求有规有矩。训练最多的当然还是叠被子,班长示范,把被子叠成一个方方正正见棱见角的被包,让大家学做。

    一位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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