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夜爱上猫_第三章夜middot;圣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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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夜middot;圣婴 (第6/11页)

上,由于大量失血,全身皮肤白得像用盐酸浸泡过一般。

    K博士用放大镜仔细观察喉咙处被咬的痕迹,然后指点着说:“你看这里,还有这里,很明显能看出,这应该是犬齿结构造成的裂痕,它比人的虎牙要大,应该可以下结论,是大型猫科或者犬科动物所为。”

    “你真的确定是个赤裸的人?”宁队长突然看着那夫问道。

    那夫一下被问得心里发毛,他再度仔细回忆当时现场的一切,然后才若有所思地说:“如果没看错的话,是人!”

    “什么叫如果没看错,确定,还是不确定?!”宁队长紧紧相逼。

    “我觉得,应该是人!”

    “那是男人还是女人?”

    “我没有看清楚。”那夫支吾道。

    “没看清你就敢说?”宁队长相当鄙夷地质问道“人怎么可能干出这种事情?”

    “还是让数据来说话吧!”K博士打断他们,他指着手中的一张纸说“刚刚完成了最基本的DNA分析,已经得到足以让我们兴奋的消息,提取的血液里检测出有异物的唾液,正在尝试分离。”

    “数据是什么?”那夫问。

    “数据还没有呢,”K博士嘿嘿笑了一下“我是说你们俩吵也没用,还是等数据说话吧,我觉得这案子越来越好玩了。”

    这时,宁队长突然一拍脑门:“坏了!行动的时候担心人手不够,人全带了出来,把阿夜给忘了。”

    再回到监控室。

    监视器下,阿夜已经躺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调出刚才的录像带,慢慢看回放,阿夜这小子居然可以起来吃饭,吃得不多,又睡觉,快进再快进,依然在睡觉,突然,画面定格“他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个警员说道“手机跟踪记录显示,是一个他以前从没接到的陌生号码。”

    “谁打的?说什么了?”听完阿夜支支吾吾地几句对白之后,宁队长一瞪眼。

    “还不知道,通话环境相当糟糕,那个打电话的声音几乎完全被吞掉,我们也是刚刚拿到声音素材,正在做后期处理!”

    “效率!效率!”宁队长一拍桌子,今天晚上的事情,让他异常恼火,距离领导定死的破案期限迫在眉睫,一晚上短短几个小时之内,嫌疑人一个死亡,一个失踪,剩下一个还差点忘了,不知道他都干了些什么。

    “抓还是不抓?要不先把阿夜抓起来,用点…”那夫顿了一下,没有说明,然后他接着说“应该可以审出些线索,给接下来的行动提供方向。”

    “现在抓有什么用?!抓了万一得不到线索,我们连路都没了!”宁队长十分没好气地当面指着那夫骂起来“你脑子还是多用在正地方吧,别老想那些歪门邪道…”

    快天亮的时候,那夫憋了满肚子气回家小憩一会儿。好在他跟宁队长是老交情,知道那人驴脾气,也没太往心里去。

    打开门,记录员索索正睡在客厅的沙发,似乎是个很甜的梦,桌上的纸条写道:

    “玻璃都已安好,屋子简单收拾过了,有些东西不知道摆在哪里,就没动。但是很不幸,小哀还没有找到。”

    那夫看着索索,这个女孩,已经在自己身边有一段时间,她为什么喜欢这份既枯燥又无聊的工作呢,难道是因为我?心中不免泛起一阵波澜,但思路很快又回到案子中,他突然想起,自己应该抓紧时间去看看大哥女人的状况了。

    9月26日8:30

    一早醒来,身体再次干裂似的疼痛,但已不像昨晚那般难以忍受。

    香烟、咖啡还有洗发水都用完了。必须要进行一次大采购。不得不出门。

    路边卡式电话亭,我犹豫了好几个来回,终于在路过第三个时,拨通了Summer的电话,响了半天,无人接听。或许她正在洗澡?这个时间也有可能。我这样安慰自己,在电话亭边坐着等了好一会儿,怕她打回来,但是毫无音讯。

    事情这样一点都不好玩。我心中越发焦虑地胡思乱想,强迫症再度发作,边走边用手机连续播了好几遍,没有占线,没有故意挂断,手机仿佛已经与它的主人远远分离在两个世界。这让我感到一丝不安,Summer从来没故意不接过任何电话,尤其是我的。难道她出了什么危险?

    阳光下,大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可笑:

    “那依然是别人的女人,不是你的,过去不是,现在也不是。她不过跟你在一个房间里讲述了一夜,你就如此惊慌?你们没有接吻,没有上床,你们仅仅是朋友,仅此而已,说不定她跟唐璜经过一夜的长谈早已和解,现在刚刚激情完正要沉沉地睡去…”

    另外一个声音马上驳斥了这种荒谬的想法:

    “Summer因你而重回虎口,她做得一切都将为了你,你无法想像,她将受到怎样的摧残与煎熬,她是爱你的,信中字字句句传递着不可重复的爱情,那些语言已经烙印在你的心底,不要逃避,要拯救,要拯救出Summer,让她回到你的身边,只有你才能让她幸福…”

    我第一次感到如此痛苦地挣扎,不得不随便地坐在路边,双眼紧紧盯着手机,我如此渴望Summer能打来一个电话,哪怕只是发条短信来,不用多说,只说明她一切都好,我就心满意足。

    这种时刻想着人的牵挂,不知道是不是叫作爱情,因为对于我来说,自己的爱情,早已死了。

    再度站起身的时候,我无意间瞟到身后不远的地方站着一个人,那绝对是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走了几步,我警觉地故意将钱包掉在地上,让里面的东西撒出来,在蹲下来回捡的时候,那男人急忙不自然地转身,我再度瞟了他几眼,却怎么都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是的,我被人跟踪了。他似乎也发觉自己身份暴露,有意地拉开一点距离,但仍紧跟不放。

    我努力地回忆着昨天冲进家门的那些面孔,非常模糊,想不清楚,但直觉告诉我,如果真的还是唐璜的手下,他们完全不必那么麻烦,直接冲进我家想干什么都行,多么简单的事情。

    “那该是谁?”我将自己最近遇见的人物统统过滤了一遍,不像警察局的宁队长那么魁梧,没有侦探所那夫的胡子,在公园中所有的奇遇都是女人“不是只有一个人关心你,也不是只有一拨人在监视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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