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陛下轻点压_生死不离死生不弃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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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不离死生不弃一 (第3/5页)

没必要介意那么多了。我也不会介意你是长公主穿烂了的旧鞋。”

    他缓缓侧首,随着眨眼而流泻出的阴鸷寒气令人胆寒。

    她浑然不觉他的怒气,继续往前走“那具古琴的琴弦断了,是不是你命人暗中弄断的?”

    他冷嗤道:“弄断琴弦,对我有何好处?”

    不久前,他吩咐人去查,是宇文熙的吩咐。

    小皇帝弄断琴弦,只有一个解释:他阻止玉轻烟嫁给郡王。

    而他之所以阻止,是因为,他喜欢玉轻烟。

    ——

    此后谢氏忙着筹备宝贝女儿的婚事,无暇理会玉轻烟,因此,相安无事了一个月。

    在这一个月里,玉轻烟创办的《花间集》风靡洛都,名门闺秀、富家千金与普通人家的女儿都争相购买《花间集》,成为《花间集》的忠实粉丝。沈凝对编辑工作很有兴趣,玉轻烟聘请了她,让她打理日常事务。因此,两人时常探讨,情谊越来越深厚,可谓是闺蜜了。

    这本《花间集》早已传遍魏国各大州县,甚至西秦国、北燕国和南越国的闺秀小姐们也托人来洛都购买,一时之间,《花间集》供不应求。玉轻烟决定,第四期刊印一千本,提高广告价位。

    饶是如此,洛都与女子吃穿住行相关的各大商号都想抢得《花间集》广告的一袭之地,玉轻烟赚得钵满盆满。

    这日,她、沈凝和三家商号商讨广告合作之后,她们在洛都第一楼用午膳。

    菜肴刚刚端上来,便有一人推门而入。

    二人转头看去,是风度翩然的公子,沈昀。

    原来,他看见沈家的马车停在外头,便上来瞧瞧。

    沈凝邀兄长一起进膳,然后去茅房。

    玉轻烟忽然觉得怪怪的,好像沈凝有意离开,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

    “玉小姐,舍妹没给你添麻烦吧。”沈昀乃御史长子,拥有高贵的出身、俊朗的容貌、卓尔不凡的气质,文武双全,与宇文策同岁,也是不少名门闺秀的香闺梦里人。

    “沈jiejie是个能干的才女。”玉轻烟笑道,觉得雅间的气氛有点古怪。

    “我…”他欲言又止,半瞬后,像是下了决心,正要说话,却有人推门进来。

    宇文策!

    他径自进来,不客气地说道:“我有话想与烟儿说,方便否?”

    沈昀是君子,自然说方便,很快就退出雅间。

    玉轻烟站起身,宇文策站在她面前,默默地看她,眼中柔情四溢。

    这一个月,他从未来过玉府,她在外头也从未遇见过他。因此,他们已有一个月没见。

    他仍如以往那般俊美温润,只是眼眸不像先前那么清澈,下巴布满了青黑短须,多了几分沧桑感,令人心碎。

    咳…她心中叹气。

    猛地,宇文策抱住她,像要将她摁进胸膛,永远融为一体,再也不分离。

    “烟儿…”

    这一声,低低的,沉沉的,黯然***。

    她的心,轻轻地颤动。

    他吻她的唇,即使她拼命地闪避也不放弃,吻她的腮,吻她的鼻,吻她的下颌,汲取她的香软,以解相思之苦。

    “郡王,不要这样…”

    玉轻烟推不开他,终究被他得逞,唇被他吻住。他狂热地吮吻,激烈地吸取她的绵软,不断地吞咽她的甜汁蜜液,着了迷,失了魂,只想着得到怀中女子的一切甜美。

    直至她喘不过气,宇文策才放开她,坐下来,将她抱在怀中,紧紧地抱着,好像她随时会溜走。

    “郡王,我们不能这样…”

    有一道声音告诉她,你并不是很喜欢他,并不是那么想嫁给他,何必欺骗他?

    另一道声音告诉她,他对你痴心不改,是个可以托付终身的夫君人选,你怎能舍弃他?

    他已是玉轻雪的未婚夫,她知道不能再与他有感情纠葛,可是,她总是感动、心软。

    “烟儿,愿意跟我远走高飞吗?”宇文策满含期待地问。

    “远走高飞的确是个好主意。”玉轻烟微惊,他竟有私奔的想法“郡王自幼锦衣玉食,万众瞩目,为了我,郡王当真心甘情愿地舍弃荣华富贵?再者,贫贱夫妻百事哀,你忍受得了家徒四壁、朝不保夕的清贫日子吗?其三,你我公然抗旨,你父王、长公主都不会放过我们,我们将会不停地搬家、逃亡,你忍受得了吗?”

    他设想过私奔的日子是怎样的,如她所说,确实如此。

    因此,他才无法下决心舍弃一切,才对她提出来,让她做决定。如若她同意,他就义无返顾地带她离开魏国,远走他乡。

    然而,她不愿意。

    抗旨,便是死罪,他是宁死不娶,还是舍弃心爱的女子继续享有荣华富贵?

    这是个无法解决的难题。

    这一个月来,他日夜冥思苦想,却想不到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不抗旨,又能娶心爱的女子。

    “烟儿,我应该怎么办?”

    宇文策将头靠在她的肩上,嗓音沉暗,饱含痛楚。

    玉轻烟知道,他是真的没法子了才会这般痛苦“郡王,拿得起,放得下。”

    他抬头看她,眼中浮现几缕血丝“倘若做得到,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安抚道:“时间是一剂良药,可以治愈你的伤。相信我,再过一个月,你就可以忘记我。”

    “为何这般绝情?”他的右掌捧着她的脸,悲伤凝视她。

    “只有绝情,才能重生。”

    她挣扎着起身,就在这时“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人踹开。他们看过去,玉轻雪闯进来,却又突然止步,死死地瞪着玉轻烟,目眦欲裂,那盛怒的目光像烧得通红的刀尖,刺入玉轻烟的胸口,剜出她的心。

    房门外,站着沈凝和沈昀。

    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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