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绮梦(H)_第6章笑嗔只会作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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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笑嗔只会作哢 (第1/1页)

    第6章 笑嗔只会作哢

    她怜惜地抚着他紧绷的后背,一下下去吻他的脸,问道:“你也疼得紧吗?”文骏小喘着气,搂着英婉,亲吻她的粉颊粉脸,半入的下身就着xiaoxue,格外轻巧的抽送起来。

    英婉在他身下,?腿双?大敞,受那硬阳物捅着。忍得纤指划破文骏后背,檀口半张,受了几十下,才渐入佳境,舒服渐生,脸色微缓。

    “啊…”她小叫一声,眉头紧蹙,眼中泛泪,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原来是文骏奋力一挺,直入花心…就此破了她的身子…虽已抵到底,但阳物仍未入尽。英婉疼得紧,xiaoxue疯狂收缩,他爽得发麻。

    他咬紧牙根并不抽送,与她亲嘴含舌,百般抚摸。好一会儿,怀中女子看似缓过来,文骏这才开始慢抽快送,入了近百回,入得她意乱情迷。她忍不住叫出了声,“啊…”

    这娇声,听得文骏星眸泛红,狠狠的贯穿,一下,两下,逐渐加快,狂捣不止,肌肤相撞,发出乒乒声,只弄得英婉yin水一波一波的涌出,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哀求道:“啊…太入了。啊…太快了…”

    英婉鬓发散乱,一片春潮,杏眼迷蒙,娇声小泣。文骏亲了亲她泪珠儿,又去亲她小嘴,轻道:“忍忍。”

    英婉心中爱他,伸着丁香小舌相迎,两条舌儿绞作一处,他忍不住,阳物狂捣,深深顶送,把英婉几乎插得散了架,花xue被yin水浸透。

    她勉力承受,任由阳物的肆意蹂躏,快感密密麻麻,阵阵涌来,一阵说不出的爽意袭遍全身,身儿颤抖,yin水激喷,一时丢了。高潮后,她xiaoxue不停收缩挤压,弄得他喘息得更粗、更重。

    他鹅蛋大的guitou发猛进猛出,忽然guitou一阵乱跳,精如泉涌,他也不抽出,大量白浊的jingye完全直射在她的花蕊里。

    云雨初歇,文骏搂过英婉,亲她香汗,吻着她小耳,低声哑道:“你真的好紧…好嫩…也好乖…”英婉浑若无力,轻轻把他手拢住,脸上红潮未退,眉目欢愉,微微笑道:“我是你的了。”

    盈目含情,檀口带意。千般风流任由君怜,万般娇嫩只为君开。柔情蜜意在两人眼里和心中流转,文骏心中涌出一股强烈的爱意,爱生情,情生欲,胯下阳物又起。

    他翻身而起,扑了上去,把英婉压在身下,就着湿漉漉的花xue,一入到底,狠狠顶送,回回尽根,大抽大送。

    他眉目刚毅,星眸深邃,紧紧盯着她,仿佛在道:“我也都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他的粗长,每次都撞击到更深处,狂风骤雨般大弄,天摇地动,仿佛这样才能把内心炙热的爱意表达得淋淋尽致,明明白白。

    英婉如痴如狂,百依百顺,任他来势凶狠,与他死命缠绵,恨不得融入他身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再不分离。郎情妾意,无需语言,尽在被翻红狼。

    她身上,从乳,到小腹,到花xue,都有黏糊糊、腥惺怪味的东西,文骏还把guitou上伸过来给她吃,她看到文骏粗喘着气,脸全是汗,便乖乖含上guitou,只弄得他一个激灵,硬物又起。

    他将她双脚抬到肩上,压了上去,阳物在泥泞不堪的xue口轻摩两下,腰部发力,再次贯穿她,直捅到花心,xiaoxue火热紧实,两人快感如潮。

    同时想,“这番为你死也情愿啊”力尽而眠,这一日,端只为云雨交欢,年轻郎君汗水滴流,血脉舒张。

    而闺阁女子娇喘不断,呻吟不止。日影西斜,文骏身强体壮,先醒过来,见将要晚膳,起来打点。

    他先就着冷水,草草擦拭自身,穿戴整齐。拢好碧色帐帘,方才打开左右薄纱绿窗,散去屋中精水腥气,在窗下几子,摆上棋盘棋子,再往薰笼中添上春桃香薰,不一会儿,房内幽香阵阵,不复云雨之意,就打开屋门。

    他一直留意外面,知无人靠近,才敢疯狂要她。略有后悔:“她xiaoxue不知要怎生疼痛。”想到她活色生香,刻骨激荡,又觉得这一天,实在太快了。***

    英婉生日后数日,四月初,秦淮乌巷,东阳长公主府,丝竹鼓舞尽声色,宾客簇拥,难得诸位皇子俱在。

    酒宴正坐太子,名召,二十左右,金冠束发,乌衣锦袍金带,顾盼之间威严初现,眉目间隐有戾气。

    旁边是二皇子文睿和四皇子文乐,一个风流,一个灵活,三人受父皇喜爱,不用就封,互相更入眼,杯盏亲密。

    另有三皇子文骏回京述职,五皇子文绍将镇江州,六皇子文诞不日封王,这场酒宴接风、送别和庆祝,分外热闹,从正午到日快落,尚未结束。文骏与五弟、六弟同饮几杯后,越过吹弹歌舞,神驰远处。

    那日纵情狂欢后,他不得不离去,接连数十天,日要汇报封地事,夜有同僚交际,不知她粉脸带泪可曾干,而她那处红肿…是否好了?宴会间歇,文骏去见长公主,她年轻娇媚,笑问:“三弟特来我处送厚礼。可是有求?”

    他情意恳挚,一揖到地:“长姐,三弟叨扰。我母亲随我在封地,思梦旧事身子日差,四妹与我母有故,想请她去作陪一段时日,望长姐能助我,向宫中言说一二。”时人多信巫,长公主亦是,故思梦至疾是个好理由。

    长公主闻言笑道:“你一片孝心,自要成全,与四妹说好了?”文骏点头。长公主笑道:“改日我进宫说,向来不难。”文骏道:“得长姐费心,不甚感激。”

    一直以来,嫡出太子与长公主对潘妃气死生母颇有微词。潘妃通透,不与未来天子争锋,又处处礼让长公主。故请长公主疏通内宫,最为有用。一旁的王驸马亦笑道:“我也可以与陛下处帮声。”

    驸马,名僧卓,琅琊王氏,丰姿隽爽,才华出众,天子近臣,已故父是元嘉帝第一心腹王云首。元嘉帝择他为东床,是爱女,又是拉拢世家,更是惜才。文骏得此承诺,连口言谢,喜色难掩退去。

    他走后,王驸马修长的手伸到长公主的下身,温柔地搓动她的阴户。公主情色上脸,笑嗔道:“只会作弄我,刚才也是”手却主动的伸到了他的腿间,握着那坚挺的阳物。

    王驸马边除衣边笑道:“这不是既帮老三成全孝心,又能讨好你的好事嘛。”长公主笑道:“惯会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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