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不说爱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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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5页)

!”她苦笑一声。

    “意雯,现在真的不是谈这些的时候。”

    她任性的说:“我现在就要谈!邱钟南常来找我,买花、认错、表白,就是想要我回头。公司的杨副理,开口就要我当他的终身伴侣,还保证一定会给我幸福。可是…你呢?你不但逃避给我承诺、逃避婚姻,还自以为是的以为我会永远乖乖的在你身边等待──”

    季天齐懊恼的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想过!我也有计划过我们的未来,只是一切都还在起步中,我需要时间。如果这样你还不能够理解,那好啊──既然那么多人向你求婚,你就好好考虑。”

    “你…你竟然这么说!”任意雯气得快要吐血了!

    “是你逼我这么说的!我以为我的付出你都看得见,我本来还计划要给你一个Surprise…”他停顿下来,心里想着是不是应该要把计划许久的事情向她明说了?

    “我不要你的Surprise!我最讨厌你的Surprise!我不要,也不想继续下去了──这段感情没有终点,没有保障,随时都会消失瓦解!这是个错误,我不想…我不想给你压力,也不想逼你做任何承诺了。”

    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你…我很遗憾,竟然让你认为我的感情没有保障。我也很遗憾,你连我要给你的东西都不想知道。如果你认为我们的感情是个错误,那么现在就让它结束好了,对你、对我都好!”“不错!对我们都好──”她很快的接口,但是心却已经在淌血。

    “很好!”他大步走出门外,用力地甩上门,接着“砰!”的一声巨响,把任意雯的心震得碎裂满地。

    季天齐气呼呼的走出小公寓,一路飞车飙到了山上他新盖的别墅。

    他停在尚未施工完成的房子前,关起车灯,四周陷入了昏暗──

    “为什么要用承诺来衡量爱情的多寡?为什么结婚就一定是爱情的最终结果?女人就是这么笨!我又不是不爱她,我只是需要时间来证明而已!任意雯,你这个笨女人!笨女人──”季天齐握着方向盘,在车内一个人对着无人的房子破口大骂。

    对照他们现在的关系,眼前的房子就像个大大的讽刺。

    他前几天还在和建商讨论完工的进度。他想在宽敞的客厅里隔出一个吧台,他可以时常调酒给任意雯喝。内部的装潢还没有决定,因为他要在房子完工后带任意雯来看,给她一个惊喜,让她来好好设计他们未来的家。

    他爱她,只是他不懂得说明白。

    女人的心像一个小小的宇宙,男人总是弄不明白她晴时多云偶阵雨的心在想些什么?

    * * * * * * * *

    他走的那一天,任意雯哭了一整个晚上。

    两次分手,她终于明白,承诺对于不信任爱情的人来说,是一文不值的。或许两个人都没有错,只是对爱的表达方式落差太大。

    她不知道肚子里的孩子要怎么办?是应该告诉他,然后抓他去结婚?还是拿掉孩子,放弃他,再找个更珍惜自己的好男人?或是…留下孩子,当个未婚mama?

    她列出三种选择,却没有一种是最完美的决定。

    早上,任意雯还是勉强起身准备上班。来到浴室,看见洗手台上他专用的牙刷、刮胡用具,心情就降低下几度。回到卧室,打开衣柜,从他的西装衬衫里抽出自己的洋装,心情又降低了几度。打点整齐,来到客厅,书柜上还摆着他新买的CD…

    没有思考多久,她索性旋风似的把他的东西全都丢到看不见的地方去。然而走到门口,又看见他的拖鞋挡路,她气得一脚踢开,心情没有变好,只有更难过得无以复加。

    一天过了一天,她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听到季天齐的消息,焦虑不安的心情一天又一天的扩大。

    才刚出门,手机骤然响起,她看也不看地急忙接起,原来是打错的。

    她颓然挂断手机,整个人崩溃的蹲在地上嚎啕大哭,已经降到了冰点的情绪,猛地爆发开来。

    任意雯哭得筋疲力竭,觉得全身忽冷忽热。她无力地走回房内,打电话到办公室请假,在还没有昏迷前,整个人瘫软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隐地听到了开门声,又隐隐地感到有人坐在她的床边,一会儿又是浴室水笼头打开的声音,一会儿又是厨房开火的声音,一大堆的杂音像在扩音器前扩大了好几百倍,她翻来覆去,想要挥去脑中的胀痛。

    她发着高烧,不断地呓语:“不要管我,好吵,走开!”

    “来…喝口汤,已经不热了,喝完这个,我才可以喂你吃药…”

    任意雯头痛得无法清醒,只感觉被人一口一口的灌下暖暖的热汤,之后又一口一口的送入苦涩的药汁,她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十几分钟后,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过了好久,她醒来,抬头看着床边的小几上,闹钟显示是夜半三点二十分,床边的小台灯亮着昏黄柔和的灯光,闹钟旁边还摆着一杯三分满的白开水。

    突然,一个低沈的声音传来──

    “你醒了。”季天齐从客厅走进来,他一手撑在门边,一手摆在腰后,直直地看着她。

    “原来是你!”她推了推枕头,坐起身。睡了一天,她的体力似乎恢复了不少。

    “不然你以为会是谁?是邱钟南?还是牛副理?”他的话酸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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