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风美人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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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5页)



    记得报告书里记录了他妻子在多年前就罹患不治之症身忘,所以他一人独力抚养女儿长大。

    “她病亡之前交代焚毁她所有的物品,包括照片。”水谷和哲的声音有些迟重。

    她“喔”了声,低头决定当个乖宝宝不再随便开口。

    她想自己八成问错话了。

    “你的家人对我已有一番的调查了吧。”这是肯定句而非问句,他注意到她刚刚的问话已预设了他妻子不在世间。

    从头上传来的声音一时之间让她听不出情绪,舞风悄悄瞄他,在看到他脸上仍是平静如常后,才放心点头承认。

    “你别在意,他们没什么恶意,只是为了我的安全著想。”别说是他了,她心想,说不定连这栋房子方圆几公里内的一草一木,绘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包括出门要戴上面具遮住面孔?”他看到被随手搁置在床头的半脸面罩。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是覆面的,然后那天她离去,也是先覆上面罩才出门。

    “老实说,”舞风抿嘴一笑,顽皮的捉回他手上正在梳整的长发遮住眼鼻,如同她的面罩所能覆住的部分一般。“打从我六岁以后,除了我的家人,没人见了我的真面目还能活在世上,”她的语气似真似假,一时让人分辨不出“只除了一对父女。”

    “为什么?”到底自己在问什么,水谷和哲也不太清楚。他有些呆愣,因为覆住了面容,她那双大眼更显野魅,软甜的嗓音轻易就拉他陷入她盈盈的流光中。

    舞风又笑了,明眸里轻漾著有趣,和淡淡的邪气。

    她知道自己很美,打小就知道…跟著绘之后,就算覆著面罩,仍是有数不清的蜜蜂蝴蝶争相近身,她可以说是非常习惯接受各种的爱慕眼光了。

    但是对于这个男人,明明眼睛离不开她,却又极力想掩饰的困窘模样,仍是让她觉得有趣。

    非常有趣…她想。

    至少“家里”就没比他还有趣的人了。

    决定了未来两天自己将会过得一点都不无聊后,舞风笑得更开心了。神秘的朝他眨眨眼“不为什么,就是这样罗!”

    她把脚缩到棉被里,再将身子挪进床的内侧,然后拍拍空出来的床位。

    “快来睡,我累了。”她打定主意要好好补睡个美容觉。

    “啊?!”她的意思是要他也一起“上床”吗?

    “快点啦,我好几天没好好睡了。”她不耐烦的催促,甚至还帮他将被子掀开了一角。

    水谷和哲微窘“我睡小樱的房间就好。”女儿的房间原是他妻子生前使用的房间,和他的房间之间还有个相通的房门。“晚上如果你有事就喊我,我听得到的。”

    他想,她是以为自己没地方睡,才会如此反应。

    呆瓜!舞风忍不住暗骂。

    “我自己一个人睡不著,一定要有人陪。”她干脆招认。暗忖,反正就是要你陪睡啦!

    “呃…”啧,这男人在脸红些什么?难不成他一个大男人还怕会被她一个女人家给“怎么样”去了?

    瞧他竟然还捉著门把,一副随时要往外跑的样子…未免太伤人了吧?

    “我…这样不…不太好。”看得出来他是被她的大胆邀约给吓到了。“孤男寡女的,我不能这样占你便宜。”

    “别闹了,你是舍不得让我占便宜吧?”舞风没好气的睨他。

    难不成这男人还自以为他有办法对她“做”什么吗?就凭他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书生样?

    真是够了。她暗自翻著白眼。

    水谷和哲急著要开口解释,却被她抢先一步,可怜兮兮的说:“没人陪我真的睡不著,三天前我家里就没人在了,这三天里我几乎都没睡著。所以现在,我头好痛、眼睛好累、精神不济,做什么事都提不起劲,整天频打瞌睡,甚至还大白天出现幻听,走路还会绊到路边睡觉的赖皮狗,有的时候想睡一下都…”

    嘴巴还没叨念完,身旁的床就陷下,是一脸心疼的水谷和哲上了床。

    “抱歉,我不知道你失眠的情况这么严重,”经她一提起,他才发现她眼下疲惫的痕迹,难怪天还亮著她就想睡了。“你睡吧,我会在这里陪你。”

    她只不过是想寻求帮助,而他竟然还用一些好笑的理由推拒她,真是不应该。他在心中暗暗自责著。

    “真的吗?”

    “嗯,我保证。”他的眼中流露著真诚的关心。

    笨男人,这么容易就付出真心,将来说不定被卖了还帮人数钞票。舞风在心中嘲弄著他的天真,脸颊却满足的偎近感受他暖熟的体温。

    轻轻一嗅,嗯,还是她记忆里的那股香皂味。

    ······················

    “噢!”

    什么声音?

    舞风疑惑的掀开眼皮,半醒的看了一下随即又闭上,没多久又让簌簌的声音给吵醒。

    身旁的水谷和哲一脸奇怪的捂著额头直揉。

    “怎么啦?”她从棉被里探出头。

    见她醒了,他先是愣了一下,没多久便微红了脸,似乎忘了昨晚与她共寝,然后习惯性的道了声“早”接著仍是皱著眉直揉额头。

    “头痛?”

    “不是,不晓得突然被什么东西敲到,好痛。”他的声音闷闷哑哑的,似未完全清醒,语音也含糊不清,不似日常那样文雅,反倒像一下子年轻了十岁。

    他这个样子好可爱呢!

    “什么东西呢?”舞风突然有兴趣陪他—起追究吵醒他的罪魁祸首。他仍是揉著额,额上甚至敲出了红痕。

    “应该是金属类的吧。”在“受创”时,他发誓听到了“锵”的一声。

    “咦?”她先是皱眉,好熟悉的情结…然后“噗”的笑出声。“抱歉抱歉,是这个啦。”她不好意思的掀开左臂的袖子,露出裸臂上紧缠的银鞭,片片银麟上闪著青银色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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