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乐抗拆记_第3章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3章 (第13/17页)

放在桌上的妞,对高姐喊:姐,你真仗义,风声这么紧,还找男人回来让我们坐台。高姐撕了一下那小姐的嘴:坐台,就知道坐台,政府不准坐台,全国都不准坐台,哪个妈咪敢开台哪个被逮…小姐撅着嘴:屁,我就看到一个妈咪天天开台…高姐睁大眼睛:哪个妈咪这么拉朵儿。那小姐正待说话,这时电视机里传出:中央电视台,现在我们正在现场直播日全食…高姐严肃地说:我们又不是国营专卖,只是民营小企业,要摆正位置,服从宏观调控,作为小姐其实也该主动转型…小姐们说:我们没文化,转来转去不都是B型,最多变态级转成SM型…高姐不理她们,嗑着瓜子,扭腰带我们上楼:这些都是姐的部队,天上人间被封了,一时没地方去,我就让她们就地屯兵,也管一口饭吃,现在经济形势不好,大学生都找不到工作,她们哪儿有出路,她们

    我愤怒:凭什么数我牌,你他妈什么东西…故意这么大义凛然的,借大声说话用左手把多余的那张牌滑出去,可左手动,也被菜刀压住。靠,当时我脑子里浮现出“凌厉”二字,刀法凌厉,没看见她怎么动的,菜刀妹你杨婆婆转世吗?

    太没面子了,输钱还被小姐用刀压着手腕,我站起来大声地:你不要把小姐和千金小姐搞混了,装什么B,装B被雷劈…只听菜刀妹怒吼一声:我今天就劈你。举起刀就向我劈过来。

    吗?太没面子了,输钱还被小姐用刀压着手腕,我站起来大声地:你不要把小姐和千金小姐搞混了,装什么B,装B被雷劈…只听菜刀妹怒吼一声:我今天就劈你。举起刀就向我劈过来。当时那一柄刀风驰电掣地袭来,我想起了西门吹雪、叶孤城、小李飞刀等一系列的矫健身法,就要奋力回击,但最终我选择了一个比较实用的招数:抱头钻下了桌子,又顺手把那只猫,向她砸去,一溜烟冲出门外,而我惊讶地发现——肖咪咪后发制人,已先于我跑到大门外了。后面寒气逼人,mama的,居然举着菜刀追来。你灭绝师太传人吗?不过多摸了一张牌,不至于真倚天屠龙吧。提起一口混元之气向大街跑去,大街上的人不多,偶尔路过的也没有一个见义勇为的,还习以为常地跟我身后打着招呼:呃,吃了没有;嗬又动刀啦…太变态,这条街是什么传统,莫非买房买到恶人谷?好汉不吃眼前亏,死在城管刀下老子还是英雄,死在小姐刀下连个讣告都不好写。我奋力逃跑,一定要把这变态菜刀妹甩掉。我跑啊跑,从街东头跑到动物园,又从动物园跑到后面的油菜地…再跑,就是清衣江了。回头,菜刀妹居然还跟在后面,我指着她大吼一声:再过来,老子就跳河。菜刀妹冷冷地:你跳,要不我砍死你。我苦笑:不就多摸了一张牌,至于千里寻仇吗?菜刀妹:我就是看你不爽,还偷偷换内裤。我大奇:偷看男人换内裤,变态。菜刀妹:前列腺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告诉你——男人一脱裤子,皮带金属扣会发出响声,你毛线毛线的,皮带扣在地砖上敲得叮当的,外裤没换,肯定在换内裤,那就是换手气了。现在,你跳,不跳就砍死你。这时高姐满脸掉粉地赶过来,抱住她赔笑,又对我说,哎呀,她对男人耍流氓脱裤子之类的很敏感,工作需要…虽然惊魂未定,但我的崇敬之情油然而生:天才,天才小姐,连这个细节都掌握,当鸡是可惜了,该去当刑警…高姐脸色大变,对我急急摆手,菜刀妹大喝一声:你才是鸡,你是鸭——挥刀砍来。我眼睛一闭,纵身跳下清衣江。妈的,其实很浅,才到膝盖,差点把脚脖子扭到。我站起身来,湿漉漉地回看菜刀妹,惊住。岸上的她正脱下帽子,转身向我挥舞,上午的风银子般吹过,一袭长发飘扬如旗,她鼻子挺拔,双眉入鬓,像春天里一棵瘦削的银杏树,只是笑容很冷,对我傲慢地说:滚上来。我确定她真的不会再砍我,又让高姐作保,才爬上来。一上岸,她就把刀架在我肩膀上,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鸡,是司机,公交车司机,专抓车上耍流氓的,你连喊我三遍姐,公交车司机。我看着高姐,她点点头,我满怀疑云,还是大声说了三遍:姐,你是公交车司机、姐…她满意地笑了,很漂亮,然后一脚把我踹下河。[进入下一页][进入上一页]点击此处可网购:1、当当网购地址有签名版2、卓越网购地址有签名版

    当时那一柄刀风驰电掣地袭来,我想起了西门吹雪、叶孤城、小李飞刀等一系列的矫健身法,就要奋力回击,但最终我选择了一个比较实用的招数:抱头钻下了桌子,又顺手把那只猫,向她砸去,一溜烟冲出门外,而我惊讶地发现——肖咪咪后发制人,已先于我跑到大门外了。

    丁香街没有丁香,但真的很香。丁香街本来就是一条豆瓣加工集散街,最好的手工豆瓣,这座城市上等火锅的必需品,奇香飘到城区,让人迷离。丁香街由“丁”字形的三条街组成,横着的两条街依次展开,一头是清衣江的支流,一头是建在丘陵上那家破落的动物园。173户人家主要居住在这两条街,由清衣江半绕着蜿蜒开去,远处缓丘是油菜花,看上去,是城市的末端,世界的开始。下面竖着的那条街很窄很短,从而真正形成了丁字裤形状,只有三家单位,派出所、街道办、计生办。正好代表三个要害位置。横街上有一个前店后厂的假肢厂,也生产塑料模特,白花花放在街边,就像刚抓了小姐在游街。还有一家药店,正在开业,鞭炮齐鸣烟雾缭绕的,看不清招牌。还有碟店、发廊、火锅店,以及一家贴了封条的卡拉OK,门面不大,招牌依稀可见,四个字上下各二字呈四角排列,毕然念着:这名字好怪“大一人日”包一头说:该念成“大人一日”肖咪咪嗔道:讨厌,人家觉得该反过来念成“日一大人”我淡定地:其实是“天上人间”笔画脱落了几笔。包一头有些兴奋,我瞪了这货一眼,他立马正色:低俗,低俗,该封掉。绕着那根油条转了又转,转得身上都快滴油,包一头倒吸一口凉气:怪不得以前是炸油条用的,给我3000元平方米都不买,这才是欺货。毕然有些伤感:残垣断壁,正是南朝清秋时…这不是一根油条,这是一间长得很像油条的房子,准确地说,其实是在隔壁邻居房屋夹着的一个二十米长、三米多宽的过道,一前一后用两道木门隔离,从而形成房屋。当然上下左右用木板隔成夹层,就是高姐说的复式楼。我说这不是复式楼,是油条房。高姐马着脸:油条房也是房,少啰唆,不买姐还要去打麻将。我:高姐你马着脸谁敢跟你谈生意,你那么性感,笑一笑好看。高姐呸地吐出一瓜子皮:姐不是不笑,一笑粉就掉,要不是姐的天上人间被封了,急着用钱,姐才不会卖这祖传的房。我拱手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