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乐抗拆记_第12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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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第3/11页)

声,等赶到街上,人都走了。他说要接过何无畏的枪,重新组织巡街队,一定要会一会那个叫三虎的,看哪个把哪个打翻了。菜刀妹一直被锁在家里,菜刀都砍卷了刃也没出得来,与石八斤同理,等找了绳子从院里翻出来,人都走了。她突然说:奇怪,那天城管怎么知道何老四悄悄开了火锅店?深更半夜的,何老四刚刚点燃炉子,油还没煮化,城管就来了,是不是有内jianian?她盯着我,我张口结舌:咦,你可以证明的,我,我在看月亮。她说:深更半夜你不睡觉,看什么月亮,是不是你通风报信?我指天发誓:要是告密,我房子被强拆,马子被劈腿,票子化为灰烬。菜刀妹:那晚我亲眼看见你屋里来了几个人,那个雷政策还戴了帽子的,不做坏事,戴什么帽子?我愤愤不平地:我还怀疑你是内jianian,每回拆迁队来打架你都不在现场,上次你在总站开会,这次你又被反锁在院里,为什么你总那么安全,只知道拆迁队走了后对着空气扔飞刀,为什么…人群里有些议论声。菜刀妹张张嘴,没说出来,突然拔刀追来,我赶紧跑路,从假肢厂跑啊跑,一路跑到油菜地,又一路跑到丁字路口,就跟第一天到丁香街一样,幸运的是我看到一辆的士,拉开车门就跳上去…菜刀妹在后面边追边喊:你背叛,你个不忠的小人,那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你干的勾当,追上来就把你给切了。那个司机沉默了很久,忍不住说:朋友,这么小的女孩你都敢惹?自寻苦吃!你得找个年龄般配的,嫩草吃起来香,容易拉肚子啊…我无法解释,故作轻松地:哈,小女孩脾气是怪了些,但可塑性强,上升空间大。

    三天后,法院拆迁庭庭长表示:证据不足,不予立案。何老四泣不成声:那只断掉的手,是证据。庭长严肃地说:那也不足,不过我国法律是允许原告人自己搜集证据的,你自行搜集,我这里还有三十多个拆迁案子等着进入诉讼程序,你可以等,大概明年就可以排到你了。

    三天后,来了几个报社记者,说现在地沟油闹到全国了,对城市形象影响极其恶劣。闪光灯照着何老四的脸,他惊吓得捂住脸,哭了。

    0元平方米,不再龙头房,就7400元平方米,价格差了一倍。我脑子嗡了,像进了一窝蜜蜂,张嘴要说,唐听山拿起氧气袋,挥挥手,雷政策赶紧把我拉了出去。出来后,雷政策大声呵斥:你这个钉子户这么不识趣,唐主席亲自接见你,开了别人没有的封口费。你不是龙头了,你是油条,要怪只能怪那个菜刀妹,那道承重梁。雷政策说得对,7400元平方米,菜刀妹一刀就砍掉我100万。承重梁,我这是搬起承重梁砸了自己的脚。忽然觉得上午自己太乌鸦了:房子被强拆,马子被劈腿,票子成灰烬。三只乌鸦,命中两只,剩下那只,谈不拢也要被强拆。如果房子被拆,我就塌了,虽然它只是一间油条房,却是我全部的世界。想到世界没了,心里空空的。进电梯时撞上一个艳妇,惊诧地对我点点头,我不明就里,心里想着索拉拉,赶紧打电话,没接。等我到了大街上时她才打回来,说刚才一直在录节目。我心里更空,问效果好不好。她欢快地告诉我,录得非常优秀,特别是结尾处收得特别有高潮,录完时她都到忘我的境界了。她确实到忘我的境界了,面对面都没发现我,或许她还真的在刚才达到高潮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你与我擦肩而过,却熟视无睹;世界上更遥远的距离,你跟我述说着高潮,却是另一个男人制造。忽然想,也许一切是我多虑了,那青年只是搂着腰,以我的经验,现在的帅锅是有特权的,丑鬼搂女人的腰就是耍流氓,帅锅搂腰只是表达礼节。他那么帅,还戴了耳环,说不定是同性恋,何况只是背影,总不至于被一个背影给战胜了…我胡思乱想,发现自己真的很爱索拉拉。一阵喧哗,远远地,菜刀妹拎一把巨大菜刀,四周全是保安和防暴警察,可没有人动她,只是举着钢化玻璃盾牌阻止她冲进春天的楼里,那个于丹派传人的焦同志正摆出丁字步在沟通,态度之谦虚,像在向孔子请教。这个策略是对的,菜刀妹说过,此刀三不杀,不杀小孩、老人和女人。焦同志成功地把菜刀妹说烦了,她把刀别在后腰,吐了一口唾沫,走了。当时我很想上前质问她为什么断了我财路,没敢,怕把活路一并断了。[进入下一页][进入上一页]点击此处可网购:1、当当网购地址有签名版2、卓越网购地址有签名版

    何老四天天跪在门口哭喊法律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法院怒了,让法警以滋扰法庭为由把他架出来。我觉得他很傻B,在中国,并非法律神圣不可侵犯,而是法院神圣不可侵犯。

    0元平方米,不再龙头房,就7400元平方米,价格差了一倍。我脑子嗡了,像进了一窝蜜蜂,张嘴要说,唐听山拿起氧气袋,挥挥手,雷政策赶紧把我拉了出去。出来后,雷政策大声呵斥:你这个钉子户这么不识趣,唐主席亲自接见你,开了别人没有的封口费。你不是龙头了,你是油条,要怪只能怪那个菜刀妹,那道承重梁。雷政策说得对,7400元平方米,菜刀妹一刀就砍掉我100万。承重梁,我这是搬起承重梁砸了自己的脚。忽然觉得上午自己太乌鸦了:房子被强拆,马子被劈腿,票子成灰烬。三只乌鸦,命中两只,剩下那只,谈不拢也要被强拆。如果房子被拆,我就塌了,虽然它只是一间油条房,却是我全部的世界。想到世界没了,心里空空的。进电梯时撞上一个艳妇,惊诧地对我点点头,我不明就里,心里想着索拉拉,赶紧打电话,没接。等我到了大街上时她才打回来,说刚才一直在录节目。我心里更空,问效果好不好。她欢快地告诉我,录得非常优秀,特别是结尾处收得特别有高潮,录完时她都到忘我的境界了。她确实到忘我的境界了,面对面都没发现我,或许她还真的在刚才达到高潮了。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你与我擦肩而过,却熟视无睹;世界上更遥远的距离,你跟我述说着高潮,却是另一个男人制造。忽然想,也许一切是我多虑了,那青年只是搂着腰,以我的经验,现在的帅锅是有特权的,丑鬼搂女人的腰就是耍流氓,帅锅搂腰只是表达礼节。他那么帅,还戴了耳环,说不定是同性恋,何况只是背影,总不至于被一个背影给战胜了…我胡思乱想,发现自己真的很爱索拉拉。一阵喧哗,远远地,菜刀妹拎一把巨大菜刀,四周全是保安和防暴警察,可没有人动她,只是举着钢化玻璃盾牌阻止她冲进春天的楼里,那个于丹派传人的焦同志正摆出丁字步在沟通,态度之谦虚,像在向孔子请教。这个策略是对的,菜刀妹说过,此刀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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