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乐抗拆记_第38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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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8章 (第7/10页)

是我们和雾,谁穿过了谁。很快失去方向感,我有些害怕,大喊菜刀妹,声音闷闷地回弹开来,像水滴在身上。却见前面山坳,菜刀妹一人一刀在那里要砍出一条雾缝。她心情大好,边走边说小时常做这样亮晶晶的雾梦,在森林里还有很多湿湿的动物偷偷跑。石八斤哈哈大笑,说这下不管包子、馒头、面条全部有地方偷偷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好去处。蒙游名叫自然保护区,其实就是在两座山之间的缓冲地带,围出一大片放养地,没人饲养也没人捕杀,真正的放养。石八斤找到保护区管理员和研究员,一个藏族青年,其实就是以前的牧民,说这里生物链就缺熊啊豹子这些猛兽,两个人在木屋子里叽里哇啦激动地商量半天。包一头大喊要洗温泉,众人附和,说洗去晦气。我想到半年前小树林,心中难受不挪步。菜刀妹

    我盯着她的脚,觍着脸靠近她:焐脚,这是老男人我的强项。脖子有点凉,一刀架上来了。

    一路往前走,包一头和肖咪咪还在争论何无畏可能藏在哪儿。高姐面带喜色,说恢复得很快、开始作诗了…毕然居然站在树林边吟起诗来,正是我伤心之地,他却触动诗兴。

    拎着我就往前冲,还大喊大叫:你个毛线男人怎么这样放不下事,不就是自己女人被别人搞了嘛,搞就搞,反正现在她也不是你女人了,嘿,你这么想就爽多了,其实是你先把唐少的女人搞了,他还没搞过就提前借给你搞的,只不过那一天起,你又还回给他搞了。你还占了便宜。我目瞪口呆,这个逻辑太剽悍了,太无理了。其实还有些受用。听菜刀妹还在说:这个社会无耻得很,大家都是自来水,都别装纯净,男的乱女的贱夫妻偷偷把心变,不怕家里没有钱就怕外面没有婚外恋…我喃喃:你好性解放哟。她拧了我耳朵说:呸,老子还没让男人碰过,我喜欢的男人他随便上我;我要不喜欢,谁敢乱来,就一刀剁了他。我一只眼眯缝着:仓库那天,我算不算乱来,你为什么不剁我?她刘海长长搭下来,不说话了。我喜欢她这个样子。像捏住刀柄一样,一下子就听话了。她低声问我:搬迁以后,你干什么?我突然渺茫得像这片雾。这一年什么工作都没做,也没收入来源,东挪西借,打打杀杀,最后打成个瞎子、精神病,我学空间地理,兼修了城乡土地资源管理,却连间油条房都没搞明白,强悍的生活!当下嘴里发苦,说以后去当职业钉子户,看还有没有另一条丁香街…另一个菜刀妹。雾里传来她湿湿的声音:另一条丁香街有,另一个菜刀妹却没有了。我说:干脆你收了我吧,就永远有你了。她有些暖暖地笑:老男人,会哄人,我怕冷,你还可以给我焐脚。菜刀妹一直怕冷,仓库那次我给她焐过脚,出来还是木的,听她说冬天睡觉都穿着袜子,特别那次跳到江中去后,更怕冷了。我盯着她的脚,觍着脸靠近她:焐脚,这是老男人我的强项。脖子有点凉,一刀架上来了。一路往前走,包一头和肖咪咪还在争论何无畏可能藏在哪儿。高姐面带喜色,说恢复得很快、开始作诗了…毕然居然站在树林边吟起诗来,正是我伤心之地,他却触动诗兴。他慎重地在遣词造句:庄稼金黄地燃烧,罂粟妖冶地嘲笑罂粟花影子倒挂,是富人们吮尽鲜血的酒杯…站住,我认得你…我正感叹毕然的精神没完全恢复,最后这半句,与平时哀婉中透着有力的风格大不一样,可顺着他的视线,却看见一个身影在雾中移动,快捷得像一个魅影,有些眼熟。菜刀妹嗨地大喊,冲了过去。那影子似乎还发出一声笑,顺着山坡就滑下去,转瞬不见了。等我赶到,只看到大雾之中,有些露珠被抖擞下来,清冷得让我打了个寒噤。何无畏?还是本地牧民?还是野兽?大家都没看清,在山口外的餐馆吃饭也一直争论,没个结果。毕然眼神激动,右手甩一甩的,高姐赶紧把围巾给他系好。菜刀妹就说他甩的不是围巾,在说断手的何无畏。我们能想到的地方,何无畏也能想到,上次他还来游行过,那时手刚刚被剁了,还是他爸搀扶着他,举着吊瓶来的。他这次回到故地,肯定跟我一样触景生情。

    他慎重地在遣词造句:

    拎着我就往前冲,还大喊大叫:你个毛线男人怎么这样放不下事,不就是自己女人被别人搞了嘛,搞就搞,反正现在她也不是你女人了,嘿,你这么想就爽多了,其实是你先把唐少的女人搞了,他还没搞过就提前借给你搞的,只不过那一天起,你又还回给他搞了。你还占了便宜。我目瞪口呆,这个逻辑太剽悍了,太无理了。其实还有些受用。听菜刀妹还在说:这个社会无耻得很,大家都是自来水,都别装纯净,男的乱女的贱夫妻偷偷把心变,不怕家里没有钱就怕外面没有婚外恋…我喃喃:你好性解放哟。她拧了我耳朵说:呸,老子还没让男人碰过,我喜欢的男人他随便上我;我要不喜欢,谁敢乱来,就一刀剁了他。我一只眼眯缝着:仓库那天,我算不算乱来,你为什么不剁我?她刘海长长搭下来,不说话了。我喜欢她这个样子。像捏住刀柄一样,一下子就听话了。她低声问我:搬迁以后,你干什么?我突然渺茫得像这片雾。这一年什么工作都没做,也没收入来源,东挪西借,打打杀杀,最后打成个瞎子、精神病,我学空间地理,兼修了城乡土地资源管理,却连间油条房都没搞明白,强悍的生活!当下嘴里发苦,说以后去当职业钉子户,看还有没有另一条丁香街…另一个菜刀妹。雾里传来她湿湿的声音:另一条丁香街有,另一个菜刀妹却没有了。我说:干脆你收了我吧,就永远有你了。她有些暖暖地笑:老男人,会哄人,我怕冷,你还可以给我焐脚。菜刀妹一直怕冷,仓库那次我给她焐过脚,出来还是木的,听她说冬天睡觉都穿着袜子,特别那次跳到江中去后,更怕冷了。我盯着她的脚,觍着脸靠近她:焐脚,这是老男人我的强项。脖子有点凉,一刀架上来了。一路往前走,包一头和肖咪咪还在争论何无畏可能藏在哪儿。高姐面带喜色,说恢复得很快、开始作诗了…毕然居然站在树林边吟起诗来,正是我伤心之地,他却触动诗兴。他慎重地在遣词造句:庄稼金黄地燃烧,罂粟妖冶地嘲笑罂粟花影子倒挂,是富人们吮尽鲜血的酒杯…站住,我认得你…我正感叹毕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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