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可乐抗拆记_第24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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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第5/11页)

氧气少,豆瓣沤制过程又最耗氧,睡了就醒不来了。我懒心无肠地说:闷死老子算了,反正这几个月来打来打去,不想活了。菜刀妹使劲打着我的脸,说敢睡就杀了我。我说:可以,不过得先jianian,后杀。菜刀妹啪的一声抽我一耳光,我习惯了,继续睡。她过来拼命摇我,哄我乖,jiejie给你买日本扭扭糖吃,买韩国果醋奶喝。我说别拿你个脑残90后喜欢的东西哄我,老子要吃,吃…脑子很晕,一时也想不起我想吃什么。她又俯下身使劲摇晃我,想让我清醒。摇着摇着,我闻到一阵奶香,很怪的奶香,她的发梢一直刷着我的脸,我想起香味从哪儿传来,大声叫:老子要吃你。使劲抱着她,就亲。她拼命挣扎,可当时我是从下面张开臂膀搂抱着她,她的双手被我反剪着,一时挣扎不出,我就深深地把鼻子埋在她的脖颈处,感到滑腻如牛初乳,自己整个身体都融化进去,像饥饿的新生儿,张嘴就吻住,贪婪吸了一口,来到人间的第一口食物…她哦了一声,身体忽然有些发软,不说话了。见她并不反抗,我一路吸着,像要把她一口气吸干,却吸到自己没有力气。刚想换口气,她忽然使劲咬一口我耳朵,剧痛,我不禁放开。她一下子抽出手来,啪啪、啪啪连续抽我耳光,并不说话,只是抽。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清晰。老子也累了,随便抽。反正老子是没事找抽型。菜刀妹恨恨地:你个老男人,敢强jianian老娘。我已没什么力气,还是严肃地告诉她:是亲,不是强jianian,更不会怀孕,懂一点生理卫生常识好不好。她忽然哭了,四周漆黑一团,开始她只是嘤嘤,后来改山摇地动,还眼泪鼻涕抹在我身上。我累了,不想管她这些不健康的行为。她呀地尖叫。快步向门边摸去,回头说:怪不

    我说:痛…并快乐着,不管你是不是装处,但叔叔今天真没力气了,拉链都拉不下来。不过,世界末日之前,所有人类的最大梦想,肯定就是干一次,几十亿人一字排开,那景象太浩大了。

    菜刀妹:我的梦想不是,我最大梦想就是mama的梦想,我妈说,人是天地种下的庄稼,天地种下的庄稼…她竟没了声音。

    我赶紧摇醒她,让她千万不能睡。她醒了一下。为了集中她的注意力,我又问那梦想是什么,她轻轻地笑了一下,喃喃地说:庄稼…动也不能动了。

    郭代表脸色很不好,让他回家休息。我们也严密布置后,回油条房开会,总结得失。一、菜刀妹公交 菜刀战法已是一段传奇,由肖咪咪负责在天涯和新狼微博上宣传:手持菜刀砍城管,一路火花带闪电。二、一定有内jianian,这晚巷战好奇怪,那么多拆迁队怎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何无畏和石八斤暗查,注意窦麻子,他又不在现场。三、雷政策和焦同志…如果他俩真只做一场露水夫妻,我们就得改变战术了,一定想办法,尽快结束这该死的巷战。巷战继续进行,拆迁队竟开始分兵三路进攻围墙,幸好清衣江和灌林阻挡轻易靠近,派兵也不方便太多,加之菜刀妹去总站弄了些旧电瓶和大车灯,循环探照,虽无实质防守作用,但大灯一照,守者胆壮,攻者露形,气势上也强了些。天气变冷,拆迁队忽然攻势加猛,来路诡异,在很多地段打起拉锯战,占领、收回、再占领…他们人数和装备占优,这么消耗下去,我们更很难了。中午几家铺面又沦陷。菜刀妹和石八斤带队反攻,对方也很玩命,一会儿建制就打乱,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一直跟着菜刀妹向前冲,冲着冲着,回头发现只剩下我俩,退路被三虎带的人切断,二虎则带着人跟着我俩追。我魂飞魄散,这些日子经历不少战斗,可身边有上百人护着,这下孤军被围,再也假装不了气闲神定,我哇哇大叫夺路狂奔。菜刀妹喝住我,拉着我扭头拐进旁边一个巷子,跑到尽头,拉开一扇铁门进去,反手死死关上。好黑,有刺鼻的味道,眼睛熏得睁不开,菜刀妹说这是仓库,豆瓣厂的。外面二虎的人使劲砸着铁门,一时也砸不开,听到声音很乱,有人说用烟熏,有人说砸墙,后来竟没有声音。菜刀妹拉着我的手坐下,环顾四周,借助门缝里透着的微光,依稀看得到地下摆着好多瓦罐。菜刀妹说这是待沤的豆瓣,制作豆瓣最后一道工序是沤,就是要在密闭无光的环境里让豆瓣沤出成品。黑暗中,竟有些昏昏欲睡,菜刀妹说不准睡,这里氧气少,豆瓣沤制过程又最耗氧,睡了就醒不来了。我懒心无肠地说:闷死老子算了,反正这几个月来打来打去,不想活了。菜刀妹使劲打着我的脸,说敢睡就杀了我。我说:可以,不过得先jianian,后杀。菜刀妹啪的一声抽我一耳光,我习惯了,继续睡。她过来拼命摇我,哄我乖,jiejie给你买日本扭扭糖吃,买韩国果醋奶喝。我说别拿你个脑残90后喜欢的东西哄我,老子要吃,吃…脑子很晕,一时也想不起我想吃什么。她又俯下身使劲摇晃我,想让我清醒。摇着摇着,我闻到一阵奶香,很怪的奶香,她的发梢一直刷着我的脸,我想起香味从哪儿传来,大声叫:老子要吃你。使劲抱着她,就亲。她拼命挣扎,可当时我是从下面张开臂膀搂抱着她,她的双手被我反剪着,一时挣扎不出,我就深深地把鼻子埋在她的脖颈处,感到滑腻如牛初乳,自己整个身体都融化进去,像饥饿的新生儿,张嘴就吻住,贪婪吸了一口,来到人间的第一口食物…她哦了一声,身体忽然有些发软,不说话了。见她并不反抗,我一路吸着,像要把她一口气吸干,却吸到自己没有力气。刚想换口气,她忽然使劲咬一口我耳朵,剧痛,我不禁放开。她一下子抽出手来,啪啪、啪啪连续抽我耳光,并不说话,只是抽。声音在黑暗中异常清晰。老子也累了,随便抽。反正老子是没事找抽型。菜刀妹恨恨地:你个老男人,敢强jianian老娘。我已没什么力气,还是严肃地告诉她:是亲,不是强jianian,更不会怀孕,懂一点生理卫生常识好不好。她忽然哭了,四周漆黑一团,开始她只是嘤嘤,后来改山摇地动,还眼泪鼻涕抹在我身上。我累了,不想管她这些不健康的行为。她呀地尖叫。快步向门边摸去,回头说:怪不

    我也渐渐失去了意识,眼前全是金黄的庄稼,有风吹过,庄稼全都歪着身子对着风呵呵发笑…然后我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在菜刀妹卧室里躺着,高姐正用酒给她擦着脚,说都木了。石八斤大声说,幸好高姐发现那仓库门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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