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心而已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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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4页)



    若真是心无城府,那天也会塌了。元巧看似粗枝大叶,实则在某些地方极为细心;他与喜欢之人说话并无戒心,甚至格外顽皮。回忆与聂家人相处的这段时日,余恩心中曲紧张消散不少。

    “对不起,十二公子,我无心将你比作女孩…”冬芽怯怯天真一笑。

    “你就叫我声十二爷吧,女孩家都是宝,把我当女孩是无妨,可不能骂我是娘娘腔就行。”元巧回以一笑。

    两人同时露出笑容,目光却难以克制的往元巧溜去。为什么呢?余恩微微惊诧,这才发现从头到尾聂沕阳对冬芽并无惊讶之感,眼角瞥到元总管掩嘴打个呵欠,怎么他也…

    余恩迟疑了下,转过身。

    “怎么?终于要看我了?我还当我在你眼里没了影呢。”

    她抬超脸,看着聂问涯正恶狠狠的注视她。他的眸里充满暴怒,像要吃人,而且那人就是她,她直觉缩了缩肩。

    “方才你们在说什么?别因为我来,就被打断啊。”元巧问道。

    “驭食帖。”冬芽的师兄开口,将目光从元巧身上调开。“发驭食帖之人已让南京城好几户着名的厨子甘拜下风;本来与我们无关,日前帖子送来,是存心挑战。冬芽才刚起步,他这帖子一下,分明是要绝冬芽后路。”他的黑眼注视余恩,像在说:你若顾及往日情分,就该再帮冬芽。

    元巧张口欲插上一嘴,却被聂沕阳制止,抛了个眼神给他。

    “比试之期在多久之后?”

    “比你们略晚半月左右。”

    “才三个半月,我能教冬芽多少?”语气之间已有软化。师兄懂得她的弱点,只要带着冬芽出现,她永远不会拒绝。

    “嗤。”元巧哼了一声,撇开脸。

    “你能教多少便教多少,我要你尽全力帮她,冬芽儿不能输。”

    “又要来李代桃僵之计吗?”元巧轻哼一声,斜睨他。

    那男人恼怒道:“咱们师门之事,何需你这半男半女的人插嘴!”

    “赫!”元巧才刚坐下,又猛然跳起来。“你说我半男半女?”

    “不是吗?男生女相,谁知你究竟是男是女!”

    元巧怒颜相向。连他生气也十足的好看,男人失神了会儿,瞧向冬芽担忧不解的眼神,他收敛心砷,哼声道:“不管如何余恩,跟咱们走吧,师父临终前的遗言你该还记得。”

    “我已与师门无关。”

    “余恩…”冬芽吃惊道:“为什么会无关?”

    “但我与冬芽情同姐妹,我一定会尽力相助。”

    “好,算你还有良心。”

    “良心?”元巧轻哼。“有良心的,这世上也不多啦,不过厚脸皮的倒是满多的。”

    冬芽眼里闪过迷惑,不解为何元巧对她似乎有所敌意。

    “你非得要帮?”聂问涯在她身后压抑问道。

    “我与冬芽尚有情谊,怎么能说断就断?”

    聂问涯抿起嘴,之前的怒火再度鼓胀沸腾。那男人要杀她啊,还顾什么情分?“余恩,咱们可以走了吗?”冬芽问道。

    “别走别走,那就都别走吧。”聂沕阳笑道:“在外诸多不便,你们都留下来吧,府里厨房供你们使用,不管谁输谁赢,苗姑娘都不能再走啦。”他对上男人的眼,看穿男人眼中残余的杀机。

    “不能走?为什么?”冬芽茫然问道,未觉元巧执扇遮脸,翻了翻白眼。

    “因为,”聂沕阳颇具耐心的回答:“你jiejie有喜欢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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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风在吹,吹动湖面涟漪。湖畔绿柳垂条,人影疾步走过。

    “等等…等等,我跟不上啊!”她叫道。

    “何必跟?”甫出厅的聂问涯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是真动怒了。“对不起,我并非有意…”

    “你心虚了?”他猛然停下脚步,让她一头撞上他。

    “我…我…我…”

    “我什么我?不敢说出口,那我代你说吧。你以为我乍见苗冬芽貌美,不由得一见钟情,从此倾心,不再改变,就像你大师兄一样!”他攫住她的手腕,狠狠的瞪着她,目光如炬,几乎喷出火来。

    余恩一时哑口无言,只能摇头。

    “你当我的心是什么?苗余恩,你以为我肤浅至此?倘若,我真一见钟情了,你要如何?”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怒极,几乎捏碎她的骨头。“你会乐观其成吧?”

    “怎么会?”她抬眼脱口叫道:“不是我不信你,只是美之物,人皆喜之,何况是冬芽呢?她天真无邪,自幼每到一城一镇,只要是男人,莫不喜爱她,大师兄也是啊。他从入门的那一刻起,眼睛就不曾再离开过冬芽。我怎能…怎能相信…”怎能相信他不会跟旁人一样?连她自己若是男子,都会难以自拔啊。

    聂七瞪着她,瞧见她素腕上的佛珠,硬生生的压下冲天怒火。“我真要对她一见钟情,也不会是现在。”

    “你见过她了?”她讶异。

    “刘府那一夜,我当然见过她!”他摔开她的手。

    “可是那一晚无月,连冬芽也离你极远,你怎么可能…”不可能啊。

    “我曾是练武之人,眼力比常人好许多,她长怎样我都知道。”

    “你早就见过…”她喃喃道,心理充满迷惑。“为什么呢?你不会对冬芽她…”

    “美之物,人皆喜之,我自幼瞧惯了元巧,苗冬芽于我不过是个天真无知的小女孩,我可没有去喜欢一个小娃儿的兴趣。”

    她一震。瞧惯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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