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爱使坏_第六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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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不劳烦你了!”平安甩头撇嘴,提裙用力踏出龙炎天的居室。

    哼!他语气中一丝“认错”的意味都没有,她才不信他的方法会有多可靠!

    “我有个法子绝对能救那孩子,你听是不听?”

    跨至门槛外的莲足,顿止。

    “我最后给你两次能轻易向秦啸日交差的机会,两次机会用罄便结束此回合同的协商。这是第一次一你要我出手救门外那孩子,抑或签下那只合同,择一。”

    龙炎天宣布游戏规则。

    又要她选?平安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玩上瘾了,却也清楚他并非随口说说而已,他说到做到!

    “选吧,门外那孩子不知能等你多久。”他噙起悠然浅笑,端起一旁的青瓷茶盅润口。“这口杯盅看得有点腻了…”待会叫哑奴扔了,换一个。

    “不能两个都选吗?”可恶,他的笑容好欠揍,好似别人的命运只是他把玩在掌中的杯子,随时可以弃之不顾一那般欠揍!

    他啧声摇头,宛如在轻斥不听话的小娃儿。

    “安儿,要遵守规则。”瞧,她不也贪心、自私?这句话,龙炎天很识相的没说出口。

    平安陷入两难,不过这个难题没有为难她太久,她很快有了选择。

    “救那孩子。”她无法见死不救,反正还有一次机会让他签下合同。

    “好,把人带进来。”龙炎天也很爽快,扬声朝门外两人道。

    石凌与哑奴在平安身后一左一右现身,却没有立刻遵照主子的吩咐行动。

    平安微微一楞。

    是她看错了吗?他们脸上有迟疑耶…

    哑奴先前不是还为门外那对母女的遭遇感到心疼,现下怎么看起来反而不希望龙炎天替那小女孩治病?石凌也是。

    他们的表情应该庆幸些、欣喜若狂些才对吧?

    “是。”片刻过后,石凌才领命照办,哑奴随之同往。

    平安目送往大门的方向离去的一男一女,内心不禁困惑。

    “你会不会觉得,他们似乎对这个结果不太…”

    问话的同时,她突然感到温热的体温贴上背脊,一阵灼热气息随即直扑后颈,伴随而来的是透骨酥麻的添吮啃弄。

    她浑身一颤,转身抬手就是一个响拍,正面拍在那张不规矩的俊脸上。

    啪!“你做什么?”她瞠怒瞪眼。

    “为我的诊疗做准备。”这小东西转过来了,正面更好。

    俊脸又想挨近。

    啪!这回小手直接贴在俊脸上,把俊脸压得扁扁的,将色狼推得远远的。

    “救人的当口,你居然还满脑子无耻下流的yin荡念头?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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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凉如水,静如山,隐约可听见荷塘里花苞初绽的声音。

    朱栏亭内,灯影下两抹人影倚栏并立,拖曳于地的长影看似柑叠相依。

    “原来,要你出手救人易如反掌。”

    平安双掌托腮,手肘靠在横栏上,漫不经心看着月色下的荷莲,没好气的咕哝含糊的咬在嘴里。

    龙炎天听见她不满的嘀咕,微笑。

    “是不难,不过我自诏修养不差,要出手也不是那么简单。”

    “我有种受骗上当的感觉。”小巧鼻翼皱了皱。

    “安儿,自我们相识起,我可从未骗过你。”他敢发誓,天底下大概找不出一两个像他这么诚实的人,诚实告知对方他不屑行善、懒得行医。

    平安闷闷噘嘴,自知理亏。

    他确实没有骗她,要怨也该怨她,是她先人为主、没搞清楚状况。

    龙炎天肯出手治病之由,根本不在于身心愉悦舒畅,而是心情恶劣!

    他所说的“没心情”指的就是没“坏”心情。

    行医,充其量是他发泄不满的出气方法!

    而她一开始便误解他话中之意,还傻傻的应和他、喂饱他的“乐”欲,她总算恍然大悟,对于啸日少主交办的要务,她至今仍一无所获不是没有原因…

    一个吃饱了撑着的人,能有多大兴致接受劳动筋骨的提议?

    今日,见他爽快答应救人,却又见他臭着一张脸诊脉施针,那名求医的妇人都被他不悦的脸色吓得支支吾吾,她在旁愈瞧愈火大,待他诊疗一结束、嘱咐完哑奴该抓的葯后,立刻将他拉出屋外…

    “若我的抉择让你心不甘情不愿,你何必定下那规则!”平安插腰质问。

    “我没有心不甘情不愿。”俊颜上的阴霾早已消散,又是拨云见日的璀璨。

    “方才看病时,你满脸就是写着‘我不爽’,说你心甘情愿,谁信?不好意思,你眼前就有第一个不相信的证人!”她指指自己。

    龙炎天环胸忖道:“适才我的确不太痛快。我行医的习惯向来不好,只有在心情恶劣时才将其当成调剂为之。”

    “心情恶劣?调剂?”平安仿佛听见什么惊人之语。

    “嗯,因为你骂我恶心,我的吻有那么糟吗?”龙炎天的神情颇受伤。

    为了让自已有“心情”行医,故意偷香换来小东西的指责,没想到是恶心…

    害他男性尊严受挫不少,当下就有了行医的“动力”

    “再者,要是我真的无耻下流yin荡,那天在书楼里就不会点到为止,放过脸儿红透到娇嫩欲滴、可口诱人的你,而是管它天崩地裂也要将你压在书堆上剥光,尝个彻底!”基于有必要澄清,他说得脸不红气不喘,一点也不避讳。

    平安则是听得脸儿发烫,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子。

    “谁、谁谁谁…在跟你讲那个呀!你、你不是心情好,才肯替人治病吗?”

    “我几时说过?”他反问。

    她仔细回想,挖出脑袋里的记忆。

    “呃…”好像没有。

    俊颜回归欣悦。“走吧,我们那盘棋还没下完。”

    又是快得令人无所适从的转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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