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手点将录_第十一回鹦鹉传召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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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回鹦鹉传召 (第4/7页)

那派的实力来对付古陵,亦不失为以毒攻毒之策。”

    陆文飞想起义兄王孙之言道:“据说晋王藏宝已为人取去,倘若将此消息传出,只相来山之人俱都纷纷离去,那时陵内之人便枉费心机了。”

    假胡文超道:“宝藏有无被人取去,尚在两可之间。来山之人不到黄河心不死,哪肯就此入宝山而空返?”

    陆文飞道:“大叔可是持有第一号秘图之人吗?”

    假胡文超大为诧异道:“你突然向起这个干什么?”

    陆文飞道:“不瞒你说,晚辈此刻已然觉出,我那义见,他似乎是晋王的后人。”

    假胡文超道:“事情未到水落石出之前,最好不用胡猜。”

    陆文飞道:“你们不说我猜猜不行吗?还有那覆面女郎,只怕亦是晋王之后。我看他们都是为争遗宝来的。”

    假胡文超叹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你最好不要管。”

    陆文飞笑道:“晚辈何等之人,即令我想管,亦无能为力。”

    假胡文超点头道:“这就是了。老朽已然觉出,近日之内,山中必有大变。公子若是无所为而来,最好是少管闲事。”

    陆文飞立起身来道:“先父受晋王遗命,要把藏宝交与晋王之后。晚辈无论如何,要看这事的结局。只要藏定已入晋王后人之后,不论是长幼亲庶,我都不管,如是外人夺得,晚辈即使武功不济,也不会眼巴巴地看看藏宝失落。”

    假胡文超道:“此论大是有理。不过你放心,就凭几个江湖草莽,想要动藏宝的脑筋,那简直是作梦。”

    陆文飞闻言,思索了一会,连连点头道:“但愿如此。”

    假胡文超立起身来道:“老朽也该走了。十五月圆之晚,谷内有一场龙争虎斗,公于贵在是外来之人,只可作壁上观,幸勿插手。”

    陆文飞举步下土丘,突见两条人影,一前一后,疾奔而来。前行的邬文化,他似已然负伤,脚步踉跄甚是不稳,后行的却是一个文生打扮的老者,不禁一惊,暗忖:这老者想是古陵之人。他生具侠肠,虽知邬文化素行不端,却不能睁着眼睛不管,急步上前,扬声道:“邬兄休慌,小弟在此。”

    邬文化立定脚步,喘息道:“此人武功高强,兄弟因身上有伤,是以不敌,陆兄得小心。”

    只这说话之间,老者已到面前。

    陆文飞挺身站在邬文化身前,拱手道:“老先生与这位邬兄何仇,竟欲置与死命?”

    老者对他打量了一番道:“看样子你不似他一派之人,何故管这闲事?”

    陆文飞道:“虽不是他一派,但也不愿他在身负重伤之际受人攻击。”

    老者文生寿眉一扬道:“你是什么人?”

    陆文飞道:“在下陆文飞,技宗洪都剑派。”

    老者文生面色一沉,道:“你也不是个好东西。”

    呼地一掌劈面推来。

    陆文飞见他不问情由,举手就打,心中大怒,抬手往外一封道:“你讲不讲理?”

    掌力发出,只觉对方掌劲,柔中寓刚,十分强劲,轰地一声,胸前如遭千斤重锤,被震得连退二三步才稳住身子。

    老者文生冷傲一笑道:“米粒之珠也想放毫光,简直不量力!来,再接老夫这一招。”手拿一扬,又攻出一掌。

    陆文飞天生傲骨,强忍胸间翻腾血气,双掌往前一翻,硬接了一掌。

    老者文生心中甚感意外,不由一怔,跟着一阵风卷起,冲开黄尘。

    陆文飞踉跄又退了两步。老者亦觉心神震荡,不禁暗暗骇异。

    陆文飞乘漫天黄尘之际,赶紧提气凝神。耳际却传来邬文化的声音道:“陆兄为何舍长取短,咱们如若联剑,足可制服他。”

    陆文飞猛地反手将剑撤出,邬文化亦已撤出剑来,与他并排而立,许是右臂有伤,竟用左手持剑。

    老者见邬文化带伤上前,已知他们要联剑抗拒,心中不由急了起来。他虽是一派之主,对付眼前这两位少年,竟亦没有绝对获胜的把握。

    邬文化经过一阵调息,精神渐复,一震手中长剑,冷厉地道:“老贼,别以为本公子身上有伤便怕了你,此刻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他言出剑随,嘶地一剑斜斜削去。

    邬文化既已出手,陆文飞也不怠慢,高喝道:“接招。”

    长剑挟着一道精芒,拦腰卷到。

    老者对这两个少年,委实不敢轻规,急往后一挪身,退后五尺。

    邬文化尖声一笑,如影随形,但见剑光连闪,间不容发攻出了七剑。

    陆文飞剑式展开,亦不甘人后,长剑犹如一道经天长虹,只在老者身后震颤闪耀。

    老者文生一时举棋未定,被卷入如山剑影之内,饶是武功高强,亦感有些手忙脚乱。

    邬文化得理不让人,尖声喝骂道:“老贼,你无故与本公子为敌,那不啻是自寻死路,今天你就认了命吧。”

    老者被困原只是一时大意,经邬文化一阵喝骂,顿时激起满腔怒火,大喝一声,双掌齐飞,打出了一股雄浑掌劲,将剑影冲开,挪身脱出了剑影之外。

    适在此时,一位身披鹤氅的中年文生,缓步行了过来,朗声笑道:“原来是谢门主,大驾何时至太行?请恕老夫失迎。”

    老者瞥了中年文生一眼,道:“请恕老朽眼拙,尊驾是谁?”

    中年文生拱手道:“在下复姓司马,单名一个温字。山野之人,江湖籍籍无名。”

    老者文生思忖片刻,省悟道:“原来是司马总管,老朽已然久仰大名。”

    陆文飞这才知老者文生是谢家门主,不禁暗道:“果然名不虚传,比谢一飞强多了。”邬文化见司马温来到,哼了一声道:“我道什么人,原来是金陵谢家的。”

    司马温对邬文化微笑道:“邬兄何故与谢家门主起冲突?”

    邬文化道:“此人无故指赖兄弟掠去他的宝贝儿子,真是岂有此理。”

    司马温忙对老者道:“此事实是误会,邬见没有理由劫持令郎。”

    老者道:“此事绝非空xue来风,老夫还得再行追查。”一顿又指陆文飞道:“此人曾与小儿交手,并刺伤了小儿,亦脱不了关系。”

    司马温笑道:“门主若是这等多疑,真不知要冤枉多少无辜之人。”

    老者怒道:“纵是滥杀一千人,亦难抵小儿一命。”

    司马温道:“门主犯不上走极端,依兄弟看来或许有人在暗中挑拨是非。”

    老者激动着道:“你可知那人是谁,老夫这就找他去。”

    司马温摇头道:“兄弟只是猜想,并不知是何人。”

    老者哼了一声道:“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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