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的婚礼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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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3/4页)

    时军站起身轻咳一声,两人都大惊地回过头探看。

    当休蒌看见时军时,更是惊愕,迅速由总经理身旁跳开,三人对立,形成尴尬的场面。

    “我…我先出去了。”休蒌先出去了。休蒌先行离开。

    “你…你有什么事?”由于这等场面被属下瞧见了,方文详一时不敢盛气凌人的指责叫骂,而且满脸通红的不敢正视时军,慢步移驾到座位上。

    时军不发一语的将辞呈彪上,然后转身离开。

    “等等,沈时军,站住。”方文详叫住他。

    时军没回答也没转头的背向着他站着。

    “我说你可以离开了吗?我没批准,你就不可以走。你敢擅离职守而不报备,就当你旷职,薪水不准领,听到没?现在马上回工作岗位。”

    时军仍没答一句,大摇大摆离开,门被大力的甩上。方文详恼怒地追出去。

    “站住,沈时军,站住。”

    时军依然没回头,但由他背后发出的阵阵杀气已教周遭的人及总经理怯步。

    他冷冷地说:“你要再叫我站住,我就把你打得住院。”说完,走到自己的座位收拾好自身物品便离开。

    在时军走之前,总经理几乎吓得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愣看着;告诫时军离开后,为了愿全面子好让自己有台阶下,他装势咆哮着“沈时军,公司不要你这职员了,你的薪饷全部充公,因为你擅离职守!各位同仁,那家伙就是你父的借镜,你们自己多多自重啊,要不然和他一样——滚蛋。”

    说完便迅速钻入总经理室,深怕再出现第二个沈时军,他吃不完兜着走了。

    时军踏出公司大门,内心像卸去大石般轻松,他下定决心将一切不愉快全抛在脑后,永远不再独碰。

    忽然,休蒌出现在他面前,他停下脚步,望着站在骑楼的她,没有一点高兴,仅有些微惊讶。她朝他微微一笑,他不予理会地匆匆走过。

    休蒌赶紧追上。“为什么躲开我?”

    “我们之间还能有什么?还能说什么?”他刻意不看她。

    “时军,我一点也不爱他,跟着他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我爱的是你呀!”她拉住他的衣袖。

    时军冷笑“井休蒌小姐,无得还不够吗?玩完了有钱的老头,现在想换换年轻男人?很抱歉,井小姐,我可没有功夫陪你玩了,请另寻他人。”

    “不,你听我解释,等听完了一切再下你的结论,好吗?”

    “解释?我看是故事吧!你这种女人,专门编故事诱骗男人的感情、金钱,我看多了。我也老实回答你,我的感情、金钱全是一片空空!不值得你多花宝贵时间来钓我,你还是省点力气去对付其他多金的公子哥儿吧!”他忿忿地厚骂,说完便甩开她的手,快步走开。

    休蒌不死心地追上,与他齐步并走,口中叨唠着“我知道你恨透我了,可是我今天一定要向你解释,不管你信不信,我是真的爱你的。总经理他…他是我父亲朋友的朋友。三年前,我爸生了一场大病,无法工作也就罢了,庞大的医药费欲使我们岁担不了。这时,他愿意伸出援手;我他素不相识,而他竟愿意…总之我们一家人都很感激他,也因此相当的信任他。”她深吸了一口气,继续道:“他说乡下工作不好找而且工资低,要带我上北部工作,我欣然答应了。就在北上的第一晚,他说他家中不方便招待客人,于是将我安排在宾馆住宿,没想到他竟…竟强暴了我。事后,他警告我不得张扬、不得离开他,否则他将马上切断我父亲在医院的一切经济支缓;为了父亲,我认了。”

    休蒌一阵哽咽,强忍住泪水,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他在外头租了间公寓,等于是将我金屋藏娇;我没出外工作,而他每个月固定给我一万元零花。

    这样持续了两年,等我父亲病好了,我便要求离开他。

    他打了我一顿,骂我忘恩负义,利用完他就想跑,我…我不得已又继续留在他身边;他许时间久了,我也看破了,反正已是残花败柳,出去也没男人要了,便乖乖地待在他身边。最近,他钻我更紧,说每天上班都想看到我,就安排我到公司当会计;这一切安排我都没吭声,反正由他左右惯了。直到遇见了你,你的好、你的真情,让我决定抛开他、抛开一切,反正我父亲的病已完全康复了,再也不用看他脸色过日子了。要说偿还,这些年当情妇的本也该足够了,是不是?可是,我竟忘了自己早已非什么纯洁玉女,我根本配不上你这般好的男人。时军,该说的我都说完了,说这些话并没有其他意思,只是不想让你有受骗的感觉,不想在你心里留下一道伤痕。时军,我再认真地说一次,我是真的爱你的,唯一的爱。”

    说完,她站在原地,不再跟上,望着他远远地走开。

    时愈走愈慢,一步一步,慢了又慢,终于,他停下了脚步,缓缓回过头。四目交接,他快速奔向她,拉起她的手往前跑,跑到停车场,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去,自己也快速钻进。

    两人对看了数分钟,她流下喜悦而感动的泪,他怜惜地为她试去。

    “时军。”她柔情地呼喊,紧紧拥住他,沉醉在生平第一次感受到的安全感中。

    “你愿意跟我走吗?”他深地吻着、问着。

    她大力地点头,躲在他怀里撒娇。

    “你要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吗?”

    “不了,那些东西都是他的,我不想拥有任何一件有他阴影存的东西,我要忘掉这个人。时军,你可以吗?你可以与我一起忘掉吗?”

    “当然,我们一起遗忘这段记忆,一起重新开始。”

    两人又深情的拥在一起。

    傍晚,时军载着休楼驱车直下喜义水上乡——休蒌的故乡。到达喜义时天色已晚,两人索性在市区小玩一番,在车上过了一夜。

    一大清早时军便至井家拜访。两人才一进门,便瞧见井家一大家子及脸色铁青、横眉竖眼的总经理方文详。

    时军细声叮咛休蒌保持镇定。

    “阿爸、阿母、我回来了。”

    井父显然已受到方文详的影响,脸色怪异。

    “回来了?说!你哪里去了?害人家方叔找不找你,连夜赶来通知,还担心了一夜没睡。你倒好,一脸春风地带了个男人回来。说,你失踪了一天一夜是否跟这家伙有关?”井父大声责问。

    “阿爸,我要结婚了。”

    “结婚?跟谁?别跟我说跟这混小子。”

    “他叫沈时军。阿爸,你先了解他再下断语嘛!”

    方文详站起身走向休蒌,她豁怕的躲到时军背后。

    “休蒌,你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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