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就该送作堆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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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算乖乖合作了。

    见状,姬笑春也不恼,娇声娇语道:“你不交出解葯也无妨,反正我与那位被你们追杀的男人素不相识,他若毒发身亡,顶多挖坟帮他给埋了,也算是尽了道义,对我而言并无损失,倒是你们嘛…”

    笔意顿了一下,媚眼秋波又往他瞄了一记,笑得益发灿烂。“有没有感觉到全身酥麻,胸腹之间燥热异常,如烈火焚烧,直攻心脉?人家说蝼蚁尚且偷生,你说是自个儿的命重要呢,还是那位被你们追杀的男人命重要?好好想清楚哪…”

    “哎呀!忘了提醒你们,想是得想,不过可别想太久,超过两个时辰的话,可就要如火焚身、痛苦致死,到那时,就算服下解葯也没用了。”

    此番话一出,就见黑风堡众人面面相觑,脸色瞬间惨白,毕竟哪有不怕死的人,是吧?

    那阴鸷男人闻言后,心中同感惊恐,尤其她所叙述的症状确实无误,当下不由得脸色数变,最后终究还是难逃贪生怕死之惧,从怀中掏出一红瓷小瓶,怒声喝道:“你的解葯呢?”

    “在这儿呢!”取出青色玉瓶,她笑嘻嘻的拿在手上晃啊晃。

    “你先给我!”疑心病重,怕自己给了解葯,她却不给,那自己可就吃亏了。

    “怎么你不先给我?”斜眼睨睇,没傻得答应。

    “数三声,一起给!”阴鸷男人恨声道。

    “行!”姬笑春也很爽快答应。

    当下,就听两人异口同声数了起来,当“三”一出,一青一红两只玉瓶同时被抛出,在空中短暂交会后,双双落入对方手中。

    解葯入手,姬笑春不禁满意轻笑,随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抓起荆天朝林外窜去,眨眼间便回到了银星顾守的牛车上,很快的将他安放好后,立即将得手的解葯喂他服下。

    “你…”不知为何,在见到她后,荆天心安了,强撑的意识瞬间瓦解,转眼间便昏厥过去。

    “真是个净找麻烦的男人!”瞧着他昏迷却仍不掩其风采的俊逸脸庞,姬笑春皱了皱俏鼻,摇头晃脑地调侃笑道,随即很快地抓起细竹藤轻轻打在老黄牛背上,驾驭著牛车迅速离去。

    呵呵,趁黑风堡那些人还没发现被她给诓了前,早点逃之夭夭吧!

    *********

    三日后…

    “唔…”发出一道连自己都吃惊的虚弱呻吟,当荆天再次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全然陌生的环境,他不由得怔了怔。

    这是哪里?

    疑问浮上心头,他凝目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布置简单却不失舒适的幽静房舍内,当下正想挣扎著起身之际,忽地“咿呀”一声,房门被人轻推了开,随即一道熟悉的娇笑声便在耳边响起…

    “荆大盟主,你可醒啦!”说话的同时,姬笑春一手拿著托盘来到床前,另一手则毫不客气的朝他胸前一推,将他好不容易才半撑起来的身体又推回床上,娇艳脸庞笑得如花般灿烂。“受重伤的人还是安分点吧!我可不想自己这三天来的精神和苦心都白费了。”

    胸前那已经缠上布条的严重刀伤被这么一推,荆天登时痛得冷汗涔涔,咬牙切齿瞪著她娇艳笑颜的同时,昏迷前的记忆霎时全涌了上来。

    是她!

    是她救了他!

    想到这儿,方才受那一推的“折磨”也没什么立场可讨公道了,他只能继续瞠目瞪人,老半天后才哑著嗓子开口“这是哪儿?”

    “农舍。”笑嘻嘻的,她神态轻松自在得很。

    “这床下该不会也有一条秘密地道吧?”扬眉讥讽。

    “这倒没有!”显然被逗得很乐,姬笑春笑得更是欢畅,水亮美眸中满是兴味。“这回可是货真价实的农舍,是向一户姓王的庄稼人家借宿的。”

    闻言,荆天轻哼了一声,不过再也没多说什么了。

    明明是受伤被救的人,还一副跩样,这荆大盟主架子摆得挺大的嘛!

    “哼什么哼啊你?”白眼笑骂,姬笑春不至于没品的去欺负一个重伤的人,很快放下托盘,动作俐落的将他轻轻扶起。“该换葯了!”

    才一起身,马上扯动到胸前伤口,荆天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可当那双柔嫩小手毫不害臊地剥著自己的衣衫时,就算向来波澜不兴的他也不禁变色低吼…

    “你这女人在干什么?”哪个姑娘家会这样剥男人衣衫?

    她还知不知羞啊?

    “干什么?”手上动作一顿,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庞,姬笑春登时想通了,当下不禁白眼反问:“荆大盟主,请问你胸前的伤,不脱下上衣能换葯吗?不然若有更好的法子,请你不吝告知,我会遵照办理的。”

    啰哩叭唆一堆,这位盟主大人够了喔!

    被堵得一窒,荆天脸上血色更盛,找不出话反驳,最后只能羞恼地低声咕哝。“我自己来!”

    真是个别扭的男人,自己来就自己来呗!当她爱剥他的衣服吗?

    心下喑忖,冷眼斜睨他缓慢移动双臂想褪下上衣,却因肌rou牵动扯痛伤口,疼得冷汗再次直冒,姬笑春看不下去了,当下再也不理会他的抗议,直接动手替他解开上衣,露出缠绕著布条的胸膛。

    “你得了吧!”不理会眼前男人的气恼瞪眼,她没好气道:“你昏迷的这三天来,还不都是我帮你解衣上葯,这时候才来计较这个,不嫌太晚了?”

    闻言,荆天无话可回,只能板著脸接受她的服务。

    他不说话,姬笑春也懒得开口,迳自俐落地解下沾染著血渍的布条,专心一意的帮他疗伤,将胸口那道严重刀伤上满了金创葯后,这才拿起干净白布裹伤口。

    眸光低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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