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的炮灰前妻_第37章颧骨高耸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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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颧骨高耸 (第1/1页)

    第37章 颧骨高耸

    “是。”银叶收好,暗自纳闷,夫人看起来不像喜欢的样子。初二回娘家,杜窈窈有意无意向银叶打听些父母癖好,家中情况。礼品沉阶已备好,杜父爱茶,沉阶收集几种珍稀茶叶,其中两种是宫廷贡品,找太子求的。

    杜母喜胭脂水粉,沉阶命下人在京城各个种类买一匣。连杜父几个小妾、杜窈窈的庶妹,礼物一个没落下,做事不可谓不周到。次日从沉府浩浩荡荡几辆马车驶往青州,杜窈窈坐在车里,有种不真切的恍惚感。

    书中沉阶没陪原女主回过娘家,新婚三天回门,他象征性和她走趟永宁侯府,给姑母杜氏敬盏茶了事,中饭都没留下吃。

    每年初二,沉阶忙得不见人影,原女主一人没脸回去。青州人只道她嫁京城高官,风光无限,不知她为何几年不归家,不过原女主本没心没肺,情系表哥,沉阶陪不陪回家。

    她不甚在意。杜窈窈在意,从书上信息来看,沉阶暂时决定她的生死。

    “窈窈,累不累?”沉阶端坐,揉着怀里人的后腰。杜窈窈趴他胸前,委屈地抱怨“腰好疼好酸,膝盖也疼…”全拜他昨晚后入耕耘,说什么年末年初要恩爱,寓意一年和和满满。净为天天吃荤找理由。

    “你是饱汉不知饿汉饥,身在福中不知福。”沉阶调侃。杜窈窈不满“我快撑坏了好嘛,明明饿汉不知我饱汉虚!”别人放年假,到处游玩。

    沉阶放年假,有事没事拉她床上锻炼,做得xue肿腿软,他怎么突然提“饿汉”杜窈窈奇道:“你最近碰上自荐枕席的了?”书中他女人太多,杜窈窈没这么好记性,记住每一个。“怎么这样问?”沉阶惊讶。“那你说‘饿汉’。”杜窈窈提示。

    “这个。”沉阶恍然,笑着解释“是楚得,他说过年累得半死,各房小妾争相邀宠,他怕精力不够,天天喝大补汤来着…”

    准确来说,楚得原话是女人旷久如狼似虎,他真怕在床上搞到精尽人亡。这话下流,沉阶和杜窈窈说得委婉。杜窈窈闻言撇嘴,暗啐一口:猥琐男,大种猪!

    对沉阶没多好语气“你难道很羡慕他呀?”“哪有,”沉阶拧她脸蛋,哄道“我有窈窈就够了!”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和楚得一路货色好不好?杜窈窈心里乱翻白眼。

    “若非那场遭遇,楚得不会变成这样…”沉阶叹息。什么遭遇?杜窈窈好奇。沉阶没往下说。

    她也没问。聪明人得牢记,知道越多,死得越快,尤其这类皇家秘辛。似想起什么,杜窈窈掏出胸前的锦袋,打开,试探问“这个玉佩好好看呀,买来是不是很贵?”沉阶摩挲玉身,反问“你喜不喜欢?”

    “喜欢!”杜窈窈佯作欢喜,指指颈上的红绳“我怕戴着磕坏了,专门串根绳子挂在脖子上。”

    话中隐喻:看,我对你亡母的遗物多用心!沉阶果然露出欣慰的眼神,杜窈窈知自己赌对,装得更加乖巧。沉阶道:“这是羊脂白玉雕成,我母亲留下来的。”

    “啊?”杜窈窈假模假样地叫道“这可太贵重了,我大大咧咧的,万一摔了碰了怎么办?”作势要取下锦袋。“不用,”沉阶制止“本来就是留给儿媳妇的。”凤凰玉饰不适合男子佩戴。

    “那我谢谢母亲了!”杜窈窈小心翼翼地放入衣领。***青州距京城两百里,马车行上大半天,下午赶到城里。杜府坐落在城中繁华街巷,一行车马井然有序地驶过,惹来周遭行人议论。

    “呦,去富贵坊的,人和车不少,该不是杜家的大姑娘回来了?”“我看这些仆人颇有气势,像是官员侍卫。”“听说杜姑娘在京城名声不好,不得夫君喜欢,婚后几年是没脸回来。”

    “人这不回来了,哪个男人不好美色?杜姑娘从小生得水灵漂亮,仙女似的,我一看那就是做官太太的命。”人声嘈杂中,沉阶在车内握住杜窈窈的手,低声道歉“委屈窈窈了。”

    杜窈窈知他说的是婚后几年没陪她回过青州,往事已过,再纠结没多大用处,她若不介怀地笑笑,反提醒道:“我们家都是没多大学问的人,家人或下人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你多担待点。”

    家中清况,杜窈窈来之前了解清楚。父亲杜青经商致富后,沉溺酒色,惯来宠妾灭妻。母亲翠娘年轻时被誉为卖豆腐的“西施”光有美貌,没有脑子,色衰而爱弛。哥哥杜文武,文不成武不就,乡试考几回没过,至今没取得参加科举的资格。

    几个姨娘中数柳姨娘最厉害,不但执掌中馈,生的女儿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马车在一处宅子门口停下,杜窈窈整整衣发,聘聘婷婷搭着沉阶的手下车。许是一早听闻消息,杜家老小都在门外候着。杜窈窈的目光掠过肥胖发福的中年男子,停在他身后一个纤美秀丽的女子身上。

    那女子一触到杜窈窈的眼神,两行清泪落下,急步上前,唤道:“窈窈…”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尽管原女主被这位母亲养得任性愚昧,杜窈窈还是深刻感受到翠娘的思女之情,她没有过母亲,不知道母亲的声音这样软,怀抱这样暖,不禁潸然泪下“娘…”翠娘抚摸她纤细的腰身,哽咽道:“高了,瘦了,窈窈怎么几年不回来啊?”

    杜窈窈抱着翠娘,哭花了妆,良久才说:“是女儿不懂事…让娘担心了…”“行了,大正月哭什么,窈窈回来就好!”杜青不耐烦地呵斥翠娘,又招呼沉阶“贤婿一路辛苦。”

    杜青不是第一次见沉阶,三年前嫁女,他带儿子杜文武赶过京城喝喜酒。几年没见,沉阶不仅官升得快,连姿仪气势胜往时许多。

    从前是清朗书生,崭露头角,如今养得一身权贵之气,沉在骨中,举手投足流露无形威压。杜文武寒暄“妹夫英姿更甚以往。”

    沉阶淡淡颌首。翠娘听杜青斥声放开杜窈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娘是太高兴了,忘记窈窈和女婿舟车劳顿,一路该渴该饿了。”她引路“走,我们进屋去吧。”沉阶客气“岳母。”杜窈窈安慰“娘,不碍事。”

    一行人迈进大门,六儿和银叶在后面张罗侍卫把礼品一箱箱抬进府中。杜窈窈挽着翠娘在前走,只听身后忽传来一道尖细的声音。“大姑娘几年不回来,我以为是贵脚不踏贱地,再不想回我们这小门小户了呢!”

    杜窈窈回头,一个穿艳红衣裙的女子扭腰摆胯走来,眉眼狭长,颧骨高耸,长相妩媚而精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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