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浪滔滔_第七章问心自有多情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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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问心自有多情处 (第2/3页)

他刚抬手要拥住她,攀在他粗颈上的嫩臂忽然一松,她双腿发软,纤瘦身躯竟无预警地往下滑落。

    “宁芙儿?!”他大骇,幸得动作迅捷,一把将她揽回怀里。

    霍连环吓得不轻,见她面容惨白,气息急促,口气又控制不住了“该死的,为什么要独自躲到这里?不舒服为什么不说?是不是受伤了?你到底哪里痛?”

    凤宁芙被凶得一愣一愣的,觑了他峻脸一眼,不知怎地,两片唇竟自有意识地嚅出声音:“我…会热…太阳晒,很热…”

    耙情是中暑了?

    霍连环不可思议地掀眉,二话不说,将她打横抱进木屋中。

    这木屋是用来栽植几味特殊中葯材所打造的,外表虽不起眼,但屋内各处皆经过精心丈量规划,连地面也作了不一样的安排,使得屋内得以常年维持和爽的温度。

    快速环顾四周架设,他让她坐在一处木制高台上,如此一来,她便与他一般高了。

    双掌稳稳地扶住女子柔软的腰肢,他挤进她裙腿间,靠得好近,抬起炯目深深凝视着她的脸容。

    “好些了吗?”他问。

    凤宁芙有些晕然,被动地与他相凝视,而适才背部那诡异的灼烫刺疼,不知不觉间竟已消散退去。

    “好、好些了。”她吶吶地回答。

    “还觉得热吗?”

    “不热了…”她轻摇了摇头。

    他忽然捧住她泪犹未干的湿颊,张口含住她的樱唇。

    她温驯得像只小猫,幽幽叹息间,默默允许了他唇舌的侵略和探索。

    方寸悸动,弹着乱调,她小手扶住男子宽肩上,十根嫩指不知觉扯着他的衣衫,男人不住地细吻着她洁美下颚和雪白颈项,轻吮着她的耳,他游移的大掌忽然滑入她的襟口,隔着里衣握住一只温盈。

    凤宁芙一颤,双眸陡地睁开,反射性推拒起来。

    “你你、你…不要这样…”她鼻音又出现了,紧扯他衣衫的小手改而抵住他逼近的胸膛。

    霍连环动作蓦然一顿,额抵着她的,边调稳气息,边为她整理松散的前襟。

    他的眼像两口深井,在底处却矛盾地窜燃着两把火,好近、好近地捕捉了她的眸光,传达出他勃发且压抑的渴望。

    凤宁芙羞得满脸通红,心跳加促间,那教他抚过的胸脯竟微微胀疼,彷佛让他挑动了什么,只求他继续刚才热切的贴靠,别撒手…

    噢,老天!她心里哀叹,真被自个儿的想法给骇住了。

    他再这么瞧她的话,她整个人真要烧成灰烬了。

    咬着嫩唇,她柔软掌心忽地摀住他的眼“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男子低低笑出,任她的小手覆住双目“我是怎么看你?”

    “就是…就是那样看。”她是着魔了,才会一次次放纵自己与他纠缠,等宁定细思,原来心版上已或重或轻有了他的印记。

    “哪样?”他又逗弄她。

    “就是…就是…”她抿抿唇,哼了声“反正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哦?”他拉下她的柔荑“那我在想什么?”

    “你…”她刚出声,话就顿住了,双颊上绽放的红花似要燃烧起来。

    霍连环又笑,将她的手凑至唇边轻吻,沙哑地道:“你希望我别只是想,放胆去做吗?”

    她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怔了怔,忽地瞠圆了双眸“才不是!”她确信,她全身上不肯定都红透了,像只烫熟的虾子。

    他微仰头,难以克制地笑开,握紧她欲要抽回的手。

    然后,那低沉笑音渐缓,他鼻尖几要对上她的,别具深意地望着她好半晌,似要将她看透。

    “你又口是心非了。”语调带着淡淡宠溺。

    她扬眉“才不是!”他不理她的反驳,径自说下--

    “你一直如此,不管面对任何事,你一直如此。想当一个开朗的姑娘,不愿那些在乎你,以及你在乎的人为你忧心,明明心中又惊又惧,偏要在人前逞强,明明伤心难过,对现实的一切无能为力,却硬要扮作笑脸,装出云淡风清的模样,然后再独自一个躲起来流泪。”

    凤宁芙定定回望着他,眸光雾蒙蒙,瞬也不瞬的。

    她的心被某种力量掐住,重重一抓,又陡地松驰,倏忽间渗进了什么,酸骏苦苦,却又酿出奇异的甜,刺激着她的喉、她的鼻腔和眼眶,教她好难出声,有股想哭的冲动。

    他再次低语:“今天在城外堤岸发生的事,我全都知道。”长指轻抚她的颊,微微牵唇,是抹安抚的笑“虽没逮住太湖帮那个大头目,但我会设法找出他,别怕…也别哭了。”

    “我…我…”她吸吸鼻子,努力吞咽喉中无形的硬块,试着宁定心绪“我不怕…不是因为害怕,是…是不想见到旁人再受我所累而受伤,我不要这样,我宁愿受伤的是自己。”每每面对如此的局面,她真是无能为力到了极处,尽管难受、歉疚,又能如何?

    他说她偏爱逞强,硬扮出一张笑颜,可若不这么做,又能如何?

    她的确不爱在人前落泪,可在他面前,似乎好容易就卸下所有的表象,让她清楚知道,她并不强壮,她也渴望当个寻常女儿家,过寻常一般的生活。

    手指自有意志般地抬起,揩掉她新涌出的两颗珠泪,霍连环迷惑了,此时此刻,他实在拿不准眼前这姑娘在心中的定位,若说她仅是这场夺图竞赛的“玩伴”用来消磨他的时间和精力,似乎已无法说服自己。

    他在乎她?嗯…是,他承认。

    有多在乎?嗯…他眉锋微蹙,沉吟着,体内那股属于海盗的掠夺正缓缓凌驾了一切,她如同是他瞧中的“货”一旦盯上,非到手不可,旁人若敢觊觎,就只有待宰的份儿,他下手绝不留情。

    所以,他才会如此在乎她,十二万分地在乎。

    没错,便是如此。

    找出了这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在脑中清楚复诵,双眉一弛,心绪渐稳。

    倾身亲了亲她泛红的俏鼻,他坚定地道:“姚家那姑娘受了伤,虽是无辜遭到波及,但追根究底,那并非你的错。”

    男子自然而亲昵的小动作在她心湖荡开一圈圈的涟漪,凤宁芙咬着软唇,轻摇了摇螓首。

    “不是我错,可总是因我而起…你不也挨了东瀛忍者两刀?”眸光幽柔地望向他的左侧腹,软软问着:“你…伤口痊愈了吗?”

    上回见面正值春寒,他仍是贸贸然地闯进她闺阁,挟着正欲就寝的她又奔海宁县东的温泉区,他虽没强迫她下温泉,却依然“荼毒”她的眼,在她面前脱得赤条条,半点儿也不懂得害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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