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章 (第1/2页)

    第03章

    沿着全镇大街小巷游了个遍，又转回到我家门前的打麦场上，因为这里宽敞，有几颗百年大槐树，乘凉的人多，mama等三人被喝令分别站到三个石磙子上，高高撅着屁股，把腰弯着，低着头任人批斗。

    “臭破鞋，老实交待，你和罗长年搞了几次。”群众起着哄地审问。

    但即使是起哄，也是革命群众，mama仍然要老实地认罪：“搞了…两次…”一块霉烂的白薯扔到mama的脸上…“怎么搞的？”

    “对，老实交待，怎么搞的？”mama全身发抖地撅着屁股，对于这样的问题，却不好张口“我…我…”人们似乎也知道mama不会交待这样的问题，于是接着起哄：“老实交待，罗长年cao你的功夫棒不棒？”mama羞的使劲低着头，连声也不出了。

    又一块土坷垃砸到mama低着的头上，土坷垃碎了，土渣子弄到mama的头上脖子里。

    “哎来了，照相机来了，给这几个反革命分子照个相。”真亏了他们，在那个年头，居然在一个农村的镇子里，还搞来一架照相机。

    于是人们又七嘴八舌地叫嚷开来。

    “让罗长年和郑小婉压在一起照。”

    “对，按照你们当时搞破鞋的姿势。”群众动起手来，象是摆弄两个玩具一样，先将mama放倒在地，抑面朝天躺着，再让罗长年爬到mama的身上，和mama脸对着脸。

    “对了…哈…转过脸来，看镜头…哈…”“别他妈的哭哇，来，笑一个，冲着相机笑…对…笑…啊哈…”“狗男女，老实交待，你们当时是不是这么干的？”

    “哈…对…老实交待…”

    “臭破鞋，把腿架在他肩膀上”一个坏蛋说着，就去搬mama的双腿，将其架到了罗长年的双肩上。

    mama一双鞋袜早已不知去向，一对rou嘟嘟脏兮兮的小胖脚害羞地向里勾着脚趾。

    “照一张…快照一张。”

    “他妈的，狗男女肯定是跟狗cao逼一样的干法。”

    “对，他妈的，换一个姿势，快点。”于是mama被人们喝令着，变成跪伏在地上，将屁股向后面撅着，然后又命罗长年跪到mama的屁股后面，将下体紧紧靠在mama的屁股上。

    “真他妈象cao狗一样，来动一下，妈的动呀…”罗长年在挨了几皮带后，竟然真的模仿男女zuoai那样动起来，屁股一前一后地送着，一下一下地打在mama的屁股上。

    “啊哈哈…美不美…臭破鞋，问你呢，美不美？”mama被迫抬起头转过脸冲着镜头，却无论如何不说话。

    “照下来，照下来…他妈的破货，笑一点，你妈的…yin荡点…看镜头…对…对对，好！”“臭婊子，抬起头来，看着相机，他妈的sao一点呀，你他妈的平时怎么sao的。”

    “哈哈…”“哇…！看呀，这小子下面顶起来了”一个坏蛋上前握住罗长年的裆部，虽然隔着裤子，林大可的裆部竟然真的被那人满满地握住了一根。

    “这俩典型的右倾翻案风的代理人，还他妈教书呢，表面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去，闻闻那sao屄什么味。”一脚踢去，罗长年躺倒在mama叉开的腿裆部，又有人上前，按住了他的头，将他的脸贴近mama的yindao部位。

    “香不香？”人群中有人高声问着。

    群众的情绪极端激动，要知道在那年头，没有黄片可看也没有小姐可玩的人们，是多么地需要这样的批斗会呀。

    一直到天全黑下来，人们开了心了，劳动了一天也累了困了，这场革命群众的革命行动才告结束。

    mama被取消了在公社中学教书的资格，下放到妇女生产队参加农业生产。每天下午收工后，还要挑着两个大粪筒，负责掏干净整整一条街所有人家的厕所。

    但这掏大粪的活，属于对四类分子的惩罚，并不记一分一厘的工分。

    这天傍晚，mama刚刚把一条街的厕所掏干净，正在洗大粪筒时，一男一女进到我家住的小院中来。

    “唔！好臭哇！”那女的，是公社中学的红人，人称小侉子的南方人鹿一兰，她一进院子，便夸张地捂住鼻子叫嚷着。

    和她一起来的，便是“全无敌”战斗队的总头目，跺一脚全公社都要颤抖的校长林大可。

    见他们进来，mama赶紧立正侧立在一边，向前躬起身子，垂下头，口中念着伟大领袖的语录：“反革命不打不倒。”鹿一兰得意地摇晃着好看的脸蛋，斜起眼，蔑视地看着立正垂立的mama，阴阳怪气地问道：“怎么样，这几次挨斗，有没有什么感受？”mama使劲低着头，支吾着：“感谢林校长…感谢青主任对我的教育和批斗，让我认识到自己的反动本质…”林大可微笑着，抬手捏住mama的脸蛋，说道：“这就是你不老老实实听我话的下场，嗯！”这老流氓一边说着，捏着mama脸蛋的手却并不放开，而是在那好看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摸弄，mama双臂垂着，可怜的小脸在那双大手的摆弄下上下左右地动着，没有吭声。

    “今天到你家吃派饭，去，到自留地摘点菜来”林大可对mama命令完后，又大方地掏出一元钱，冲着我：“狗崽子，去，上合作社，打一斤酒，买两斤rou来。”我当然同样怕他，接过他的钱，赶紧到合作社去了。

    回到家时，中间堂屋里的饭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盘炒鸡蛋、一盘红烧茄子，林大可和鹿一兰坐在桌子前，说笑着，mama却仍在灶堂前忙着。

    我把rou给了mama，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林大可和鹿一兰斟上酒，开始吃喝，我则蹲到灶火台边，帮助mama烧火。

    不一会，一盘蒜苔炒rou丝和一盘粉条红烧rou又做好了端上了桌子。此时的林大可和鹿一兰，却已经将那一斤酒喝去了一半。

    “狗崽子，拿张饼，到一边吃去。”我奉命拿起一张全年也吃不到几次的白面烙饼，坐到了门坎上，吃起来。

    已经喝了二两酒的鹿一兰一边吃喝，一边又开始了对mama的批斗。

    “郑小婉！”

    “有。”mama立正于桌前。

    “反动透顶，死不改悔，给我撅着。”mama被迫地在他们吃饭的桌子旁边，把腰弯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双臂也自动地背到背后。

    鹿一兰又命令：“把手举起来…不行！举高点！”mama撅着，双臂离开后背，向后上方高高地举着，典型的喷气式。

    “臭婊子菜炒的不错，来！校长，你尝尝这红烧rou。”鹿一兰用筷子夹起一块五花rou，举过去，林大可把脸前凑，张开大嘴，鹿一兰直接把rou塞进他的口中。

    林大可一边嚼着，一边含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