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仙歌(H)_第72章越是挣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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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2章越是挣扎 (第1/1页)

    第72章 越是挣扎

    棉布已经足够薄软,可乳尖被李玄慈这坏蛋含吮得早已敏感无比,任何的刺激都让她骨头发软,织物上纵横的纹路,成了折磨嫩奶子的帮凶。

    他一阵阵撞,乳rou便一阵阵磨,即便被压制着,十六的奶尖儿还是悄悄立了起来,辗转厮磨,多少欲望在无声中发酵。

    不用他再说什么,十六自己便能感觉到身下与他勾缠的地方越发湿润,身体似乎也不是自己的了,不听话地从隐秘的地方不断酝酿开无限的热意。

    这热荡漾开来,一阵阵撞击着她全身上下,连骨头都要融化成泥,被他肆意揉捏,抹去形状,又再不断重塑。

    麻意越发盛了,有什么东西要含不住了,不断往下坠,连带着她的神智一起。十六摇了摇头,用最后的理智抵御着沉沦,却终究忍不住,回头望了他一眼。只那一眼,她的眸子中俱是湿润的水色,如中宵夜色藏了星辰,又似波澜潋滟,浮光掠影,只印着他的轮廓。

    李玄慈浸在那目光里,如同当头浇了陈年酿的酒,他不知醉是什么,他从未醉过,可如今却有些晕沉的错觉,脑中那根从未松懈过的禁锢,正在危险地摇动着。眼神变得赤裸起来,欲望在无限蒸腾。

    还有什么理由克制,吃了她便是了。嗓子里难以压制的痒,那就吃她的xue,用她流的水解渴,让她尖叫着高潮,不过如此简单罢了,李玄慈这么想,便这么做了。

    他将十六仅剩的衣服撕裂开,让她变得跟羔羊一样赤裸,完全剥了出来,光裸地躺在他身下。十六的眼神有些慌了起来,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带着茧的手掌握住她软腴的臀rou,拖了过来。

    “做什么,又要做什么?”她几乎崩溃地叫起来,可这回李玄慈的回答,是湿热的舌,直接地探进了她的xue口。“你你干什么?”十六连尖叫都不会了,不可思议地看着李玄慈永远高贵的头。

    在她面前低了下来,甚至这样亲密地添舐她的腿心。李玄慈没有分心,手掌掐住她的腿根,用力到软rou都在指缝间溢出来,天真地裹着他的指,背离主人的意志,妄图讨好这陌生的侵犯者。

    他几乎是在侵略着这可怜的小东西,两瓣肥嫩的xuerou被完全含了进去,狠狠用牙齿折磨,嫩rou刮在牙尖上,每一下都是钻心的痒意,混合着疼痛,撞击着神经末梢,不断荡漾。

    连英挺的鼻尖都埋进xue里,刮蹭着藏在里面的朱核,娇嫩的软膜被磨得红肿,露出里面的小眼。

    灼热的鼻息就这样直接地扑在yin核上,熨着那粒凸起。气息丝丝缕缕地勾缠上去,明明没有实状,却像是在虚空中生出无限细小的枝蔓,勾勒住敏感到极点的yin核,不断收紧,让欲望变得更加折磨。

    十六的声音变得缠绵起来,多了些柔到极限的嘤咛,潮湿得要滴出水来,将两人都沾湿。李玄慈一呼一吸间,全是她的气息。

    那种干净的、让他不觉沉溺的气息,唇舌间是她嫩得要化开的rou。身体里有不知餍足的野兽在咆哮,喉中的渴意越来越难以压制,他的眸色变得愈发暗淡,沉溺在情欲的酒里,他狠狠地朝那条细细的红缝里钻,用舌尖挑开紧紧绞着的xuerou,舌头是软的,舌根却用上力,不断往里拨弄着。

    连鼻尖也磨着xue口的细rou,刮磨着xue外的嫩唇,迫使着xue里不断溢出的水润厮磨着,牵连成线。

    舌尖往xuerou里钻,牙齿刮着xue口的神经,唇与xue瓣缠绵勾吻,xue心变得湿红脆弱,发着颤。十六的声音,愈发像沁了蜜,沉沉地粘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她的理智正在蒸发殆尽,头脑愈发昏沉,只剩下身下的情欲一波一波地袭来,将她沾湿,沉进欲望的海里。

    太热了。实在是太热了。像是置于炭上的鱼,水份不断蒸发,从身体的缺口里流出去,内里却愈发干渴。

    有欲望的针在往里刺,顺着血液流满全身,就要从皮肤里刺出来了,细细密密的,捉不到,摸不清,可却折磨得她发疯,她丧失了五感,没有光,没有声音,一切都是灰的。

    只有被含进身体里的舌头是真的,只有勾缠着的灼热的气息是真的,只有缠绵地吻着她的xue心的唇是热的,给了她蕴藉,又催生更多的不满。

    满载的欲望,如同灭顶浇来的泉,十六不懂这是什么,不懂如何抵抗,只能随沉浮。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体最深处,极烫,极热,熨得她辗转反侧,如同一团云,不断积蓄,不断膨胀,将她撑得快要破开了。

    李玄慈却还在不断地进攻,毫不留情地吸吮着她如花瓣一样绽开的xue心,娇嫩又红润,裹着他的唇舌,说不清是谁在吞着谁,谁在含着谁。

    两人疯狂地交缠着,李玄慈从她的xue里汲取着解渴的水,而她的腰,也在不自觉地摆动起来,像春日里被吹飞了的柳枝,摇曳多姿,厮磨勾缠。突然,她仰头,脖颈弯成漂亮又脆弱的曲线,满面潮红,口中湿润,喘息急促地像要死去。

    “不要,不要了。”她慌不择路地求着,眼里几乎没了聚焦。可回报的是愈发狠厉的吸吮,不留一丝缝隙,rou与rou交缠,湿液粘成一片,连呼吸都停滞,不要命地欺负她。

    “不要了,停啊!”十六的腿胡乱蹬着,却换不回一点怜惜。到最后,她几近崩溃。“哥哥,哥哥,难受,十六难受。”她神志不清地叫起之前哄骗她的话。刺得越发狠了,往最深处钻,更疯狂地顶着xue壁上绞紧的嫩rou。

    十六的腰挺了起来,折到极限,僵在那里颤得厉害,几乎要折断,然后突然彻底瘫软下来,眸子一点光都没有,失神地喘息着。身下。

    她被折磨得湿红的xue,大口大口地涌着水亮的湿液,大半被李玄慈吞了进去,微末的喘息声混着暧昧的吸吮水声,一切都那么过分,等他再次抬起头来,薄唇上全是水色,眼神里还有不知餍足的欲望在潜伏。

    “愿赌服输。”“现在,你是我的了。”他添去唇上的湿液,哑着嗓子说道。***“愿赌服输。”“现在,你是我的了。”他添去唇上的湿液,哑着嗓子说道。

    十六还浸在刚刚的高潮中,像是被雨水打湿翅膀的蝴蝶,只能无助地跌落在泥泞里,越是挣扎,越是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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