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阎罗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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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4页)

以及赵妃、李妃,没有得到皇后的许可都不得起身,直到皇后离开,李妃才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背影,嘀咕一句“现在猖狂,将来有她好看。”

    “各位娘娘也回宫去吧。”言萝下着逐客令。

    “明日圣上宣旨,不知道要说什么。”赵妃走时还在惴惴不安地自语。

    李妃安慰她“听说圣上不满意太子,说不定是要废太子另立,这下子娘娘你的儿子汉王可有机会继承王位了。”

    “meimei真爱和我开玩笑,我那个儿子啊…”两个母亲窃窃私语着离开。

    言略拼着其它还站在原地的宫女,沉声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我宫内就没有事情可做了吗?”

    最后一群人也被她赶走,院内又只剩下她和官一洲两个人。

    辟一洲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面前那幅即将完成的画稿,画中人是含羞带怯的倩伊。

    言萝越看越刺眼,一把将画稿抓进手中,揉了个稀烂。

    “嗳,你怎么毁我的画?!”官一洲情急之下上前去夺,她一闪身,他抓了个空,但她也立足不稳,竟被他圈压在石桌上。

    “我一个清晨的心血,你说撕就撕了?”他面带愠怒之色.

    言萝冷笑“在我的地盘上画我的奴婢,我想怎样就怎样。”

    “你不应该总是如此不讲理,长此以往,谁还肯对你交心,谁还肯真心敬服你、喜欢你?”

    “要你管?世上之人我从来就不放在眼中,也不需要她们和我交心,我不希罕。”她伸手推他“一边去。”

    这样一上一下的暧昧姿势若是被过路之人看到,不知道会在这宫中掀出怎样沸沸扬扬的议论。

    她推在他胸前的手陡然被他抓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就支在她身后的石桌上,压得她没有反抗的机会。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好心为你,你却不领情,就算你是公主又怎样?是个杀人狂又怎样,你以为人人都要怕你,我偏不!”他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眉眼上、鼻翼前。

    天太冷,她的眼前瞬间都是雾气,鼻中呼吸到的全是他的气息,她有着片刻的慌乱,隐隐地觉得不安,似是要出大事。

    “滚开!再不滚开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她故意用手按了一下他曾经受伤断骨的地方。

    果然,他倒抽一口冷气“真恶毒!”他喃喃地说,似是自语,又是对她说的“难怪圣人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又说‘天下最毒妇人心’!”

    “我毒?”她不住地冷笑“我毒就不会救你于强盗之手,送你于神医面前,养你于宫墙之内,颠倒黑白我也会,但不会像你这样无耻又没良心!”

    “我哪里无耻了?”他斜挑着眉“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你在皇后面前谄媚的嘴脸就够我吐三天三夜的!”她鄙夷道:“说什么凤颜威仪,还说什么她的美丽是平生所未见,你这样刻意讨好她,又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

    辟一洲深深地凝视她的眼“我赞美她是出自真心,谁像你这样,听了赞美还要打我一记耳光,若说我有讨好她之嫌,那也是为了不让你在宫中难做人,不想让你树敌太多!”

    她心动了一下,身体在他的环绕中轻颤,但她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用花言巧语骗了皇后又来骗我,可惜我从来都不吃这套。”

    “我说…”他忽然放慢了语速,慢悠悠地问:“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她再一震,脱口怒道:“胡说八道什么?”

    “若不是吃醋,为何不愿意看到我为别的女子作画?为何不喜欢听我称赞别的女子美貌?你应该是从不以美丑论人的,但是今日你这样盛装打扮,为了谁?”

    他咄咄逼问的气势与平日啰唆懒散的样子判若两人。她又有片刻的失神,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那个絮絮叨叨,涎皮赖脸的官一洲,而是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乍然让她觉得陌生,但又有着使她难以说清的动容。

    “你就会胡一言乱语,妄自揣测!”她用力将他推开,这一回只按在他的腰上,而不是胸口。

    “言萝。”刚擦身走过,他忽然悠悠地叫出她的名字,语气低柔,令她怦然动心。

    “谁许你…”她又想象平日那样发怒,但对视上的却是他深沉幽邃的黑眸。

    “言萝。”他再唤了一声“言萝…”又唤了第三声。

    “行了,别叫了!”她烦躁地挥开手,甚至开始怕听他的声音。

    “皇后再美,也比不过我心中的你。”他静静地望着她,轻声细语。

    她一下失了神,慌张到几乎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有择路而逃。

    *********

    逃,能逃到哪里去?只能逃回她的寝殿。

    看着镜中的人儿,真的是她吗?头上的桂花簪,身上的银丝裙,脸上那一层红霞般的脂粉,不都是她平时最最厌弃的装束吗?为什么今日她主动将这一切穿戴上身?

    难道她中了邪?

    “你应该是从不以美丑论人的,但是今日你这样盛装打扮,为了谁?”

    那个讨厌鬼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为了谁?她为了谁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真是为了他?

    不,这绝不可能!那个官一洲算什么,不过是她偶然失手打伤的过客而已,等他伤好之后她就会赶他走,他与她之间再无瓜葛牵扯。

    她用手背重重地一抹,将唇上的胭脂尽都擦去。

    只是留在她心上的那股騒动,和他叫她名字时心中的那缕失神,不知该怎样抹才能抹个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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