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男自有恶女磨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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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惩罚?”朱唇低喃着。她的右手和右脚骨折,打了一个月石膏,昨天才刚拆下。

    这一个月来她饱受动弹不得之苦,如今虽然石膏已拆,但是她还是不太敢在受伤的地方使力,犹仰仗拐杖行动。

    “娴德,你在说啥?啥叫『老天爷对我的惩罚』?”

    郑娴德一愣,记起自己犹在和同事章小虹通话中。

    “欸!没啥啦!只是觉得自己会发生这种鸟事,不禁想向老天发发牢騒罢了。”

    仅着一件长衬衫的曼妙娇躯显得性感无比,郑娴德将拐杖放置一旁,在浴池旁小心坐稳,倾身扭开热水。

    “今天怎样?还忙得过来吧?”她受伤请假,章小虹的工作连带也加重。虽然现在她已拆了石膏,但仍需休养一周。

    所以这阵子和章小虹通话时,最常听见的就是她抱怨自己每天累得像条牛,并要她早早归队,好让她早早解脱这种苦日子。

    “忙忙忙,少了你,我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忙得团团转,脑里只有一个忙字!你不知道要一边招呼家长,一边又要接电话,甚至还要开收据!有时事情一窝蜂涌来那有多恐怖!”谈起自己的委屈,章小虹不由一阵埋怨。

    浴池边的人儿探探水温。“林老师呢?”郑娴德问着。

    林老师是课辅部的老师,三个礼拜前听说肠胃不适住了院,这阵子她的班都是由主任代课。

    “林老师?唉!别提了!什么肠胃不适?根本是吃减肥葯吃出了问题!上个礼拜又去住院了!这几天来楼下只靠我一个人硬撑,主任忙着去代她的课。”

    减吧?林老师那苗条的身材还需要减肥吗?

    柳眉微蹙,脱下衬衫后,郑娴德不意瞥见自己白皙柔馥的小肮。

    欸!好像多了不少rou耶!

    她拍拍肚子,柳眉微蹙。

    唉!都怪詹昱升啦!打从知道她受伤之后,一有空就大补小补的送过来,把她给补出一堆rou来!

    不过,还好他今天到香港出差去了,五天后才会回来,否则她还真担心自己吃完补葯,接着是不是要开始吃减肥葯了?

    想到詹昱升的积极与季良夫的冷漠,两人形成强烈的对比,郑娴德心中不由五味杂陈…除了送她去医院那次之外,她就没再见过那无情的家伙。

    “娴德,你有在听吗?”章小虹在那头拉高了声音。

    “呃,有啦!”轻轻吐了舌头一下,郑娴德拉回游移的心思。

    “总之,你最好在一个礼拜后准时现身,否则下一个过劳死的可能就是你可怜的同事章小虹我啦!”

    “有那么严重吗?”呵!

    “就是有那么严重!”章小虹哀哀叫。

    “Ok,了解!我保证,下个礼拜一我绝对绝对会出现在你面前,你再撑个一周喔!痹喔!”郑娴德微笑着。

    “讨厌啦!我又不是你家的小猫小狈…啊!我的车轮胎换好了!我们改天再聊,拜拜!”

    “嗯,拜。”

    郑娴德笑着将手机摆置在一隅,小心翼翼跨进浴白里,谨慎的表情瞧来很努力做着对章小虹的保证。

    历经一个月不能好好洗澡的痛苦,此刻,热水沐浴全身的感觉舒服得令人想唱歌。

    郑娴德往后一躺,轻吁了口气,在充满玫瑰芳香的世界中,闭眸,愉悦地轻哼起歌。

    这一刻,郁闷多时的心不觉也轻盈了起来。

    ************

    时间,晚上八点。

    一辆百万顶级房车在季宅宏伟的大门前停住。

    车门打开,一抹伟岸身影跨了出来。

    季良夫将扯下的领带丢进驾驶座旁的座位上,关上车门,手里拎着一只塑胶袋往隔壁郑家而去。

    “郑娴德?”用郑父给自己的钥匙开了门,季良夫将袋子暂搁在客厅桌几上,在一楼绕了一圈,确定自己要找的人并不在这里后,他扬了扬俊眸,直接上二楼。

    “郑娴德?”季良夫熟门熟路的推开郑娴德的房门。

    卧房也没人吗?

    他剑眉微蹙,视线落在里边那扇紧闭的门上。

    “郑娴德,你在浴室里吗?”他敲着门。

    没想到马上有了回应…

    砰!一声巨响。

    季良夫心一惊,没有多想的撞门而入。

    喀达喀达喀达…

    一瓶洗发精滑了过来,刚好在他脚尖前三指处停住。

    不过他的视线不在那。

    只见盛满泡泡的浴白里,一尊裸身天使挨着缸缘,拉长的裸躯有一半悬在缸缘外,探长的手臂似乎准备抢救什么似的…

    季良夫的视线刚好就落在那凹凸有致、性感撩人的美躯上,他一愣。

    时间有一刹那仿佛停止了,跟着,一阵女性尖叫声响起。

    “啊…你你你你你…你怎么进来了?”抱着胸口,赤裸天使惊慌失措的躲回浴白里,绯红一片的娇躯几乎可以将缸里已降温的水再次煮沸。

    “我听到声音。”季良夫挑着眉,从容不迫地回答她的问题,如炬的黑眸深处闪烁着幽光。

    “那、那那那…那又如何?”郑娴德又羞又窘地很想把头也埋进浴白里。

    老天,为什么跟他碰面她老是在出糗?她气急败坏地呻吟着,耳根热得发烫。

    “我以为你摔倒。”他像在跟她讨论天气般。

    “我没有!”她讨厌极了他的语气!但,最重要的是…

    为什么他还站、在、那?

    “现在我知道了。”季良夫挑了下剑眉,弯腰拾起脚前的洗发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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