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宫变小三_第三十四章情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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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四章情塚 (第4/4页)

“为什么会更死?”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可是想娶你老爸的人ㄋㄟ,**到这种程度,真不晓得哈佛幼儿园的教育是哪里出错了?”

    “如果出错,祈凤皇朝会出现一个伟大的贤君?!”他不以为然的哼道。

    “是哦,你还真是个大咸君。”

    说着她抓起他的脸东揉西揉,揉得一塌糊涂,萧霁受不了,把她的手拔开。

    “妳当我是小狈吗?心情烂,就捏来捏去乱玩一通;心情好,丢给我一根骨头,我就要千山万水去把它叼回来?”

    “是啊,你是最可爱的红贵宾,好可爱哦。”

    她又把手搭回去,萧霁原本能够闪开的,可是看见她的笑,他就不动了,任由她揉她捏,只要她高兴。

    望见他专注的眼神,贺心秧悄悄叹口气,她怎会不知道他的认真,只是不管他长多大,他始终是她心底那个五岁的小男生呵。

    “果果,如果我丢根骨头,你真的会千山万水把它叼回来,对不?”

    “对,只要妳开心。”

    “真好,有你这个学生,是我生平最大的成就。”她勾过他的头,把他抱进怀里。

    “就是咩,有这么棒的男生喜欢妳,还推来推去,妳真像个大笨蛋。”他也勾住她的膀子,紧紧抱住她。

    “你怎么可以污辱我?谁说我真像个大笨蛋,我本来就是个大笨蛋。”

    如果不笨,怎会一次两次看上同一个不真心的男人?怎会知道人家不娶惠平郡主,就飞快跑到人家面前抢号码牌?如果不笨,怎会不管所有人的反对,为他守候等待?

    她啊,是从头顶一路笨到脚底板,无可救药的大笨蛋。

    “要不要吃点补脑的药膳?我让御厨准备。”

    “不必,多写几本艳本就成了。”

    “写艳本可以丰富妳的脑细胞?”他蹙眉看她。

    “不是,写艳本可以赚很多钱,而钱呢,是一帖治病良药,可安神醒脑、明目养肝、补肾强肺…”

    “那好,妳快点把身子养好,认真写下几本旷世巨著吧,看不看能不能名留青史,赛过曹雪芹。”

    “放心,我会很快好起来的,为了你们大家,也为了哥哥meimei。”她作出承诺。

    这会儿,萧霁才总算放下心,起身离开。

    拉起被子,贺心秧幽幽轻叹,她真希望自己的再生能力真有那么强,希望能像上回那样,狠狠地哭上一遍,然后彻底死心,再不对他心存非分。

    躺进床里,她抱起被子一角,情不自禁的又想起那个夜夜偷渡到床边的男人。

    那个时候,他越来越夸张,两手环着她,不管横在中间的硕大肚子,他就是要捧着她的脸,发狠吻、死命吻,好像她是美味可口的鱼子酱,一吃再吃、停不了嘴。

    她埋怨,说他弄痛了自己。

    于是他松开她,又侧躺得像只美人鱼,尾鳍一拨一拨,撩拨着她的脚,而他的手指头轻轻画着被他吻得红肿的双唇,笑说:“谁让我那么疼爱妳呢,疼爱疼爱,妳越疼我越爱。”

    她气了,翻过身、发狠骑在他身上,要吃鱼子酱,她也是个中高手。

    她吻得他气息不稳、吻得他赤红了双眼,双唇和自己一样肿,方才松开他,学习他的口气道:“谁让我那么疼爱你呢,疼爱疼爱,你越疼我越爱。”

    然后拍拍自己的肚子,看着欲求不满的他,大笑不止。

    他好气又好笑,捏了捏她的脸颊骂道:“妳这个磨人的小妖精,等儿子生出来,看我怎么整治妳。”

    “整治什么呢?我又不是淡水河,再整治也整治不出几条鲜鱼、几颗生蚝。”

    那个时候,他的疼爱宠溺看起来那么真诚,害她以为他对自己有心、有爱情。

    他与生俱来的吸引力,害她成为史上最大胆的赌徒,一口气把所有的爱情全数押注,谁想得到…死小孩又高喊一回“狼来了”,农夫再度被骗。

    早知道假面具已经和他合而为一,早明白他的代表字是假不是真,她怎么还是那样大胆,那样的冒险躁进?

    导致如今爱他的心未熄,却只能高唱一曲手放开,不生气、不怨怒,死心塌地。

    她不生气,是因为生气于事无补,只会气坏了自己,让身边的亲人为自己担心;不怨怒,是因为不管那段感情有多少虚假成分,总是她的最初,并且带给她太多的甜美。

    几十年后,或许她会轻叹一句:曾经,我也那样真心无悔地爱过一个人。

    不能给你未来,我还你现在,安静结束也是另一种对待。

    当眼泪流下来,伤已超载,分开也是另一种明白。

    我给你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不要一张双人床中间隔着一片海。

    感情的污点就留给时间慢慢漂白,把爱收进胸前左边口袋。

    最后的疼爱是手放开,不想用言语拉扯所以选择不责怪。

    感情就像候车站台,有人走有人来,我的心是一个站牌,写着等。

    〈手放开〉/李圣杰,作词:十方。

    不再等待,唯有手放开,她的候车站台关闭,再不允许任何人闯进来,那个左边口袋收纳的爱,会慢慢转换成回忆,慢慢地成为生命里的旧痕迹。

    到那个时候,她定然可以大言不惭说:爱情,从不是能够左右泪水的东西。

    至于现在…

    撑起身子,缓步下床,她走到妆奁前,取出那盒装着十几种宝石苹果的匣子,拿出白布、一圈一圈将匣子缠上,密密实实地,为她的爱情穿上殓衣。

    她出门,风喻看见她,立刻跟上,他想扶她,贺心秧摇摇头,走到院前的大树底旁,蹲下身,用双手一捧捧挖开泥土。

    风喻明白她要做什么,接手她的工作,用佩剑在树根底下刨出大洞,然后帮她将匣子埋进去,再用泥土盖起。

    完成了,她叹息,她的爱情坟冢。

    贺心秧在坟前立誓,从今尔后,她的人生再也不要爱情!

    伤一次是笨、伤两次是蠢,伤第三回合,那叫做咎由自取,她不允许、更不准自己再伤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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