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无边界_第十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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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第3/6页)



    “你不是说要休息一下?”冯国琳不高兴了。

    “我跟我妹跳支舞你啰嗦什么?”汪洋终于摆出对冯国琳的不耐烦之姿。“你也可以要你哥陪你跳呀。”

    这话教冯国琳无可反驳,也挑战了唐净非。

    然而,唐净非却不为挑战接受他的邀舞,她只是很想念被他拥在怀里的感觉。

    她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这令他有一股冲动想吻她。但他克制住了。

    “汪洋。”抬起头,她轻唤。

    “嗯?”

    “我不做你meimei好不好?”

    “你想说什么?”

    她咽了口唾沫。“我们恢复从前那种关系,好不好?就当…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如果不是我和你爸在无意间发现了我就是他的…”她停了停,省去“女儿”两个字。“我们一定会继续相爱的。”

    他咀嚼着她这番话,几乎想依了她。

    “继续做地下情人?”

    “嗯。好不好?”

    “你还醒不过来吗?那是luanlun的行为。”他原谅自己的狠心。

    “不是!”她激动。

    “怎么不是?虽然你执意不做汪家人,可是我们的确是同一个父亲所生。”

    他是铁了心,她在心里哭。

    连冯家兄妹都不知道汪洋不是汪兴文亲生儿子一事,想必是汪家不愿将真相对外界公开。思及此,她不敢当下对他摊牌,就怕再次引起轩然大波,再次对汪家造成伤害。

    一报还一报,就让汪洋报复她好了,她是欠他。

    “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她问。

    “哪一句?”

    “不管我们将来如何,我会永远爱你。”

    “我当然记得。”他真心地说。

    “那你呢。你还爱我吗?”

    “我爱你。”他突然使用了法语。“我无法以爱meimei的方式爱你,所以我一直避免与你见面,你懂吗?我甚至希望你永远不要认祖归宗,永远别住进汪家。”

    她再次埋首于他的胸膛。他还爱她,那么眼下他所说所做的一切,的确是为了要惩罚她。

    一曲尚未终了,冯国琳已急着拆散他们。

    “汪洋,我看见熟人了,你陪我过去打个招呼。”她不由分说地拉走汪洋。

    唐净非一点也不生气,回到冯国森面前。

    “看来我邀你一起来度假是对的。”他刚才一直注意她和汪洋的互动,深感安慰。“这趟来有助于你和汪洋适应彼此的关系。”

    “国森,希望你能劝劝国琳,要她别再这样霸着汪洋不放。”她是诚心,良心的建议。“她跟汪洋是不可能有结果的。”

    他一愕,虽说他也清楚汪洋一点也不欣赏国琳,可是唐净非断然的口吻却教他不解。

    “为什么你这么笃定呢?”

    她苦笑。“以后你自然会明白。”

    看出她不愿多说,他于是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有人在汪洋和冯国森的房门上按铃,冯国森以为是服务生,下床开门。

    “我找汪洋。”

    一见来人是唐净非,冯国森稍有错愕。

    “你等一下,他在洗澡。”

    汪洋不久后出了来。

    “这么晚了,你还不想睡?”他带上房门,似乎不想让冯国森听见他二人的对话。

    “陪我到外面走走。”说着她就往外走。

    他无法不跟上她,舞池里的互拥对他而言根本不够。

    “这里可以划船。”她停在小湖边。

    “嗯,明天我们就会来划船。”他也驻足。

    “这样的夜景让你联想到什么?”他会心一笑。

    “萧邦和乔治.桑。他们乘船出游,迷人的月色,温柔的夜风和船夫轻轻哼唱的民歌,给了音乐家灵感,于是就有了萧邦G大调夜曲。”他脑海里浮现的不是诗意盎然的月夜,而是她临时住所内的那架钢琴,一架新得离谱的钢琴。

    “曲子里于是就有了粼粼波光,有了情人之间诉说不完的喁喁私语。”她接了下去。“汪洋,相爱的两个人不能相守一生,是不是很悲哀?”

    沉吟片刻,他点点头。

    “相守一生却无法相爱,却是另一种悲哀。”

    知道他暗指的是汪兴文和丁禹,她喟然长叹。

    “找时间带我去汪mama的坟前,让我为她献上一束花,好吗?”

    “为什么?印象中,你并不喜欢我妈。”

    “我想表达自己对逝者的心意。我承认自己不喜欢她,可是她终究是你的母亲。”

    “好吧。”

    两人没就这个话题深谈,很有默契地都沉默了一段时间。

    “你这么晚了还跑出来,你的室友没表示意见吗?”他指的是冯国琳。

    “有呀,她问我:‘这么晚,你出去干嘛!’她模仿了冯国琳的大小姐嘴脸。

    他笑一声。“你怎么回答她的?”

    “你管不着!”

    他再笑,笑她也是一副大小姐德性。他确信她做过好几年的大小姐,现在也还是,所以她敢骂他无聊,说他给自己太多权利,形容他是个小人。

    “看什么?”见他忽然盯住她,她问。

    他不看了,转身面对波光粼粼的小湖。

    罢才他盯的是她颈上那条项练。不愿提起自己听见了孟唐叔叔灵堂里,她和她母亲激烈的争执、激烈的抢夺,所以他不问那条项练的事。

    她把项练还给丁孟唐,所以才在颈上留下伤痕;她从他母亲手中抢回项练,为的是向他母亲宣告,丁孟唐始终没能忘情于吴兆兰,她的母亲。

    唐净非知道他在想什么。想必他刚才盯了好半晌的是她胸前那个心型的坠子。

    她打开心型盖子,抚了抚那朵紫萝兰。

    “我想献一束紫萝兰给汪mama。”

    他再次转头看她。“你不一定能买到。”

    “也许吧。但是无论如何,她曾经拥有一朵紫萝兰。”这一刻,她是同情丁禹的。

    他伸手握住那个坠子。

    “但是最后这朵紫萝兰还是属于你mama的。”

    他果然知道一切,知道这颗心是他生父所有。

    心照不宣。

    他一放手,她就上前抱住他。

    “汪洋,让一切都过去吧。”

    “过去?”他终于还是抱紧了她。“是呀,都过去了。他们都已离开人世,还有什么过不去的?”

    “你是不是很恨我,恨我害死了汪mama?”她忍不住,这就想向他纤悔。

    他摇摇头。“她不是你害死的。”

    “可是稳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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