姊姊一定强_第八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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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一声。她知道,现在哪怕是一声,都会要了她的命的!

    “连再见也不愿说吗?”风征诏苦笑,心痛已经难以压抑了,但他不愿离开,不愿啊!

    左霏霏只是默默地瞅住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掉下来。她也不说话,只是很悲伤地瞅住他。她就是不开口要他留下来别走。

    风征诏摇摇头,强迫自己转身走了。

    左霏霏几乎要软腿跪下来时,风征诏又转身。“-只是怕『诛九族』会连累大家而已,是不是,霏霏?”

    还是征诏最了解自己啊!就算她害他心痛、害他难过了,他还是知道自己的思想的。

    不等左霏霏回答,风征诏又举步走了。这次,他没有再回头,直走出后院--走出她的生活、她的生命…

    浸在水里,左霏霏无意识地拨着水,有一下没一下的。涟漪不断,就像她已懂情识爱的心一样。

    曾经,她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知道情爱是什么滋味的。现在知道了--它又甜又苦又酸又辣,很呛人,却滋味悠久。

    想起风征诏,心又一阵阵痛,眼前的景物又时隐时现。她眨眨眼,再眨眨眼,景物也只是越来越模糊,终至什么也看不清。

    怎么回事呢?她恍惚地想着。

    “大姊,因为-在哭。”进来给左霏霏加热水的左雾雾轻声道。

    左霏霏一怔,才晓得自己原来把心里话给问出口了。不过,左雾雾的答案更让她吃惊。她哭?她从四岁后就没有再哭了;稍早与风征诏在一起,她也没哭呢!现在,她居然哭了?她下意识地摸摸脸,湿湿的、一片冰凉。

    “胡说,”左霏霏摇头。“这不是泪,这是给水蒸湿的。”

    “可是-的水已经凉了,没有烟雾蒸湿。”左雾雾小小声地解释。

    左霏霏静了一会儿,强辩道:“这不是眼泪,我没有哭。”

    “-痛,就哭,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呀!”

    “我痛?我哪里痛了?”左霏霏白她一眼。

    左雾雾指指她的心口。“这里。二姊说,大姊的心现在很痛、很痛,所以如果大姊要哭,我就要鼓励大姊多多哭。”

    “什么鬼话!-什么不好听,居然听霓霓的?”左霏霏让雾雾倒进一大桶热水后,又说道:“出去吧!我没有哭,记住了。”

    左雾雾应着,走了出去,心里则想:二姊果然很厉害,知道大姊一定会说没有哭。

    望着掩上的门,左霏霏觉得好笑。她哭?她才不哭咧!罢才面对风征诏指责她不会爱人,这么严重的冤屈,她都不哭了,她现在哭什么呢?

    不哭的,不哭的!她只是失去风征诏而已啊!所以,她的心不应该会这么、这么的痛。而且越来越痛,好象心正被人硬生生地撕开,又似被人扼住,要将其捏碎一般。

    风征诏…风、征、诏…

    眼泪毫无预警地掉下来,她伸出舌来添。不是说眼泪是咸的吗?为什么她的是苦的?

    她蓦地把自己的头浸入水里,让止不住的眼泪与水融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那是眼泪还是水,她才觉得安心。

    哭过了,她就该回到从前那个自己,她对自己暗暗地说道。或许以前的自己也是不够勇敢的,但至少不似现在这般的懦弱,动不动就想哭,难看死了。

    是的,哭过就好了。她衷心希望着。

    “你打算怎样?”聂云与风征诏一起坐在风征诏家后院的石凳上,呷一口酒后,问道。

    “是不是我想怎样,你就怎样?”风征诏瞟他一眼道。

    “两肋插刀。”聂云轻松地道。但眼中透出的信息,却是认真无比。

    “去见皇上。无论如何,我都要皇上收回成命。”

    “他不肯呢?”聂云实在很想知道,这位好友的笃定是从何而来。

    “你不是有免死金牌?”风征诏笑一下。

    聂云转转眼眸。“你打算如果真的不行,就救其它的人,不救你自己了?”

    “对。”果然是他的好友!

    “那可不行,果儿会杀了我的。”聂云轻笑。

    “你可以的。”

    聂云审视他良久。“为什么是她?”

    “三千弱水,只愿取其一瓢。”风征诏深情地道。

    聂云对这样的情感不是太懂。平常的擒贼捉寇已够他忙了,哪还有心思去风花雪月?

    他轻叹口气。“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皇上呢?”

    “现在。”风征诏站起来。

    “现在?”聂云几乎要失了平常的沉稳而叫起来了。现在?现在已是二更了耶,拜托!

    “是的,现在。我一刻也不能等待,我现在就必须走。”风征诏说走就走。

    “喂,明天赶路是不是比现在好?”聂云还是第一次见着好友如此慌乱,看来,爱情真是害惨他了。

    “你的马借我一用。”风征诏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耳里。

    聂云真想狠狠地叹口气,但现在没有时间了!

    他走上前,解开自己的汗血宝马。“来吧!虽然这是千里马,但载我们两个,总会比载一个慢的。你可能要在驿站不断换马才行。”聂云把风征诏拉上马来。

    “无所谓。”既然霏霏对他有怀疑,那他就表现给她看吧!他会用行动来表明他对她的爱的!

    “要走了。”聂云说。

    “嗯。”风征诏点头,然后在聂云策起马时,又轻轻地加上一句--“霏霏,我爱-,所以请等我回来吧!”

    左霏霏倏地从梦中惊醒,冷汗淋漓,但神志还有些迷茫。刚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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