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女擒爱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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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4页)

仆中拉了一个人进来。

    “小姐,他就是阿棋。”

    当君无情抬起眼与念锈四目相接时,她的反应是立即的,且完全符合他的预料——

    “怎会是你?”惊讶太大,她坐不住,弹跳了起来。

    "总管,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会用他?”青吟觉得这简直像一出闹剧。

    小姐恨人骨髓的死对头这会儿居然摇身一变,成为杜家的大功臣,她怀疑小姐该如何自处?

    "发生什么事了吗?”沈管事一头雾水,小姐时而喜、时而怒,他看得都眼花了。

    “阿棋不知道小姐是否为以怨报德的女子,我这么辛苦为府里的布庄谈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小姐不至于翻脸不认人的赶我走吧?而且我记得自己和沈管事签了份合约,一旦我被解雇,那么你可得付给我一万两黄金的赔偿喔!”

    君无情一开口就丢来了令人震愕的消息,念绣的嘴巴只能像缺水的鱼般一张一合。

    “你…说什么?”一万两黄金?谁答应他了?现在的她哪里拿得出一万两黄金?“沈管事?”

    沈管事接收到主子询问的眼光,忙着解释:“小姐,是我答应他的。我想他的能力挺不错的,府里不至于不要这样的帮手,所以便答应给他一个保障。”

    “你是故意的!”念绣转头瞪着他,恨恨地指控“你算准了我不会用你,所以便找什么都不知道的总管下手!…小人就只会使小人伎俩,永远也高尚不了!

    “你说对了。”君无情点头承认。还有力气发脾气,看来她的情况并不糟。

    先挨近她身边,让她无法赶走他,接着再想办法要她听自己的话,最后再找个男人塞给她…他的如意算盘拨得很俐落,重返仙班相信形日可恃。

    “你想怎样?不要以为我会笨得相信你是真心帮我!”沈管事是无辜的,她狠不下心责怪他的眼光偏差,他永远也斗不过心机深、城府高的君无情。

    “这回你就真的误解我了,因为我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想帮你解决困厄。”若再让她因心情悒郁而一直躺在床上,他肯定会无聊而死。

    他喜欢找花海棠,因为热爱那种rou体的相合、体汗相融的快感,不过他向来和她话不投机三句多。但杜念绣就不同了,和她在一起,他愿意浪费时间和口水耍弄她,只为看她怒气勃勃的样子,这种快乐虽与两具躯体交缠达到巅掌的感觉不同,却同样让他舒畅无比。

    一个是人家以高超的技巧取悦他,另一个则是他想尽办法教一个女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唉!想他有福不享,偏偏喜欢花心神去逗杖念绣,或许这正是他下凡必须受的惩罚之一吧!

    “扮圣人,你还不够资格!要不是有你从中作梗,我的布庄经营得好好的,这些问题根本一个也不会存在。

    他带笑说出来的话,一点都没有抱歉或不好意思的意味,还显得有几分得意洋洋。可耻!

    “你最近不是不舒服吗?纱巾要不要取下来透透气?”

    顾左右而言他,见惯了她的怒气,君无情突然想了解她是否还有其他一面?

    有的,第一次会面时,她似乎为他的靠近而小鹿乱撞“该死的,你在看哪里?"他的目光大刺刺的投射而来,令念锈慌乱无措,迭步后退,小小的头颅左顾右盼,以为自己服装不整,教他瞧见了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

    嘴角不自觉的扯高,看来他不只着迷于海棠的野性,对于她的纯洁羞郝反应,他亦有兴趣极了。

    “我不准你笑!"他的笑容太诡异,让人看得心底发毛。

    "好像在贵府,我的眼睛和嘴巴全被剥夺了自由。"话照常说着,笑意仍悬着,他的眼睛依旧流连在她身上而忘返。

    “说,你暗中又和大盘达成了什么协议?为什么他会答应将布料卖给我?”念绣一派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双手环着胸,以为这样就能阻隔他似会穿透的目光。

    他微皱着眉“怎么我在你心中的形象如此不堪?难道你以为我只会使这些下三滥的卑鄙手段吗?”

    “你想听真话?”

    “当然。”

    “好,我成全你。"念绣慷慨的扬言,怒气教鼻息喷得狂猛,连她都见着了掩面的纱中忽高忽低的飘动看。“你在我心中的形象就和那些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犯人无异!”

    “不过这个卑鄙、无耻、下流、龌龊的男人却帮你解决了难题。”君无情点明了她避着承认的事实。

    “说不定你和那个老板串通好了,假装应诺要将布匹卖给我、要要我,逗我开心后马上反悔。”惊觉这个猜测存在的可能性,念绣方才的喜悦像长了翅膀的小乌,飞得不见踪影,徒留不安再次充塞胸臆。

    布压的危机是他造成的,但是他却似乎毫无羞愧之心,反而以自己能挽救它来当作交换条件,这个世上怎能容许这种无赖存在?

    她的脸色登时一沉,君无情的心情也受到了波及“一正布我花了三两银买进,若只是为了寻你开心,你说这个代价会不会太高了些?”

    “三两?”念绣尖叫“刚才沈管事明明说较先前的价格少一文钱——”

    “放心好了,差额由我垫付。”君无情咬牙控制自己的怒气。原来心思不被了解的心情,是如此的教人懊恼与愤怒。

    她的脑子压根不懂得转别,现在谈论的是他为了接近她而不惜砸下巨资,不是他拿了她的钱当散财童子去挥霍。

    “为…什么?”念绣的脑浆突然翻搅成一个大漩涡,搞不懂他的用意?

    “单凭沈管事抵达茶楼时,不经心的一句话。”

    “什么话?”她不解的望向沈管事,后者仍为眼前的情况而匪夷所思,混饨的脑子因理不清阿棋的其实身分而生自己的闷气。

    “他说这桩生意若能谈成,你答应任他提出一个要求。”

    “我是说过一一一”君无情不让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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