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王的恋人_第七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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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4/5页)

来,替茸茸它们找个好的新主人…”

    “我不许你这么说!”冷寞粗鲁地制止绿音心中原先的想法:“你有没有想过我?傻绿音,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以帮你,我有钱,我可以让你动手术,你怎么这么傻?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你教我怎么办?”

    绿音低低啜泣:“你可以再找一个比我好上十倍、百倍、千倍的女孩子,你会很快就忘掉我的…”

    “胡说,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是我的妻子,我谁都不要,我只要你,我只要谷绿音!”

    “不会的,你不会要一个瞎子当你的妻子。冷大哥,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我只希望你…能陪我这几个月,让我过完这最后…”

    “不准你胡说,你不会死的,我不会让你死的。”冷寞拥着她的手臂,微微颤抖。

    “冷大哥,你不知道,有些事是早就注定好了的。我的痛并非来自突然的,而是我先天体质异常,就算我动手术成功,还是会有别的病变产生,我不要你被我拖累一辈子…”

    “如果没有你,我一辈子也快乐不起来。绿音,难道你不知道吗?”冷寞的声音听来痛苦非常。

    老天,她多舍不得他难过啊!

    “你不会死,你也不能死,你要是出事,教我们的孩子怎么办?”

    他的话震惊了哭泣的绿音:“你说什么?”

    “傻绿音!”他爱怜地吻着她的发:“你不知道你已经怀孕了吗?你怀有孩子了。”

    “什么…我怀孕了?”绿音不敢相信她所听见的。

    “所以你不会死,也不能死,我不许你再有等死的念头,你懂不懂?”

    绿音痴愣了好半天。

    为什么会变得这样?为什么事情会变得这样?

    “我不能,不能怀孕,那会害死孩子的…我不可以怀孕…”曾经是她求之不得的美梦,如今却变成噩梦:“我不能啊!冷大哥,我不能有孩子的!”

    她的歇斯底里令冷寞担忧:“绿音,冷静点。”

    “我怎能冷静?我冷静不下来,我怎么冷静得下来?冷大哥,我死没关系,可是孩子不能死,孩子是无辜的,是无辜的…冷大哥…”绿音情绪不稳到极点,哭倒在冷寞怀里。

    冷寞一如往常抱着她:“不要怕,冷大哥在这,我不会不管你的,你一定要活下去,为了我也为了孩子,你一定要活下去。”

    就算要和五界翻脸,就算要违反五界法则,我也在所不惜。

    冷寞心中坚定地说着,他所凝视的凝戒,在黑暗中闪闪发光。

    “怎样?有没有联络到绿音的人?”慈宁焦急地看着芝苹,芝苹歉然的摇头。

    “对不起,我该打的电话也打过了,该找的地方也找过了,绿音的公司说在好几天前,有个男的打电话去帮绿音辞掉工作,自那天就没见到绿音再去上班了。慈宁!”芝苹忍不住问:“绿音到底出了什么事?严重吗?”

    慈宁摇首:“我也不知道,只是我一直心神不宁…”

    “会不会和她男朋友吵架,心情不好四处去散心?”芝苹胡乱猜测着:“恋爱中的人情绪都会不稳定,或许你感应到的只是绿音的心情也说不定。”

    慈宁乏力地叹口气,她该怎么向芝苹解释她那种不祥的慌乱呢?她所感应到的绝不只是“情绪”不是这么简单的,如果只是单纯如芝苹所言,她不会如此失措。

    一旁的奕霆睁开眼,朝两友摇摇头:“绿音家里还是没人,其它地方也都没有绿音的踪影。”

    “那该怎么办?”芝苹乱了头绪,奕霆也没了主张。“茸茸不是还在你那吗?绿音最放不下她的动物朋友,她一定会回来的。”奕霆安慰着眉头深锁的慈宁。

    “就是因为茸茸它们还在我那,所以我才担心。绿音不会无缘无故失踪的,就算她要出远门,也一定会事先告诉我们,绝不会无声息地消失的。唉…希望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最后一句的叹息,慈宁没让芝颊利奕霆听见。

    “对了,慈宁,你不是有绿音家的钥匙吗?我们可以先去绿音屋内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说不定绿音留了字条给我们。”芝苹提议。

    慈宁迟疑着,她极不喜欢在没有经过绿音同意的情况下,用绿音交给她的钥匙,更不喜欢随便进人家房子翻人家的东西,但是事情紧迫,也顾不了这许多了。

    “好吧!”她点头答应。

    快乐越来越短暂,

    幸福越离越远。

    是否我真的不配如此幸运?

    时间变得难熬,

    甭军奋斗的感觉好寂寞;

    笑容也不再真实,从不知我竟也学会了此生最不齿的虚伪,

    老天怜我,

    为了他,我愿意付出一切

    只要他快乐…

    别无所求。

    冷寞提着刚买的水果和录音机走入病房,看到的是绿音毫无表情地望着阳光灿烂的窗外,直视着刺目的艳阳却毫无所觉。

    连日来的阴暗终于散去,天也放晴了。只是冷寞和绿音两个人都不知道他俩的未来,有没有放晴的一天?

    他站在门口,并不惊动她,静静地看着她的反应。

    绿音伸出手,似要感觉阳光的温暖,却徒劳无功,她悬在半空的手缓慢握成拳头,眼角,滑下了泪珠。

    无力地垂下手,她颓丧地靠在床头,没有开口。而冷寞将她内心的挣扎看得一清二楚,什么都没说,只是心头百味杂陈。

    她得知自己失明,而且复明无望,此后将要生活在黑暗之中,无论白天夜晚,她所面对的仍只是没有尽头的黑。她没有哭喊号叫,没有寻死寻活,也没有在他面前提过一句自己唤不回的视力。

    她,平静地接受事实,平静地听见医生据实以告的一切…冷寞开不了口,他无法像医生一样若无其事地告诉她病情。而她,从头自尾都平静得令人心惊,好似她只是得了微不足道,可以一笑置之的小靶冒,而不是足以致命的脑瘤。

    彷佛她早已知道会有这种结果。

    冷寞真的有这种感觉,有生以来头一次,他真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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