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上山·爱_第二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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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第2/5页)

ldnotfind,

    AndIamgrownmucholderinaday.

    ButyetItreasureinmyme摸ry

    Yourgiftofcharity,andyoungheart’sease,

    Andthedearhonourofyouraarnity;

    Fortheseoncemine,mYlifeisrichwiththese.

    Andlscarceknowwhichpartmaygreaterbe,——

    whatlkeePofyou,oryoufromme.

    这诗写得苍茫深邃,读来感人心弦,我坐在书桌旁,拿起笔来,信手翻译着:

    冬风扫叶时节,一树萧条如洗,

    绿装已卸,却在我心里。

    我生命的一部分,已消亡

    随着你。

    教堂、炉边、郊路、和港湾,

    情味都今非昔比。

    虽有余情,也难追寻,

    一日之间,我不知老了几许?

    你天性的善良、慈爱和轻快,

    曾属于我,跟我一起。

    我不知道那一部分多,

    是你带走的我,

    还是我留下的你。

    诗译好了,我正试读的时候,君君已穿着浴袍,站在我的身边。她身体向前倾,两手扶住书桌,好奇的看我写什么。我把座椅向后转,搂住她的小屁股,要她坐我腿上,她顺着坐了。

    "我在试着翻译桑塔耶那这首诗。"说着,我把书和译稿都拿给她看。用功的君君仔细在读在看、又读又看。我侧看她认真的样子,右手楼着她,左手放在她光滑的大腿上。

    她读完看完了。"真是凄凉的好诗。"她眼望窗外,茫然的说。

    "译文还可以吗?有没有要改的地方?"

    她侧过头来,看我一笑。"谁改得了你的中文啊?"

    "听听你对这诗的感想。"我说。

    "我想,桑塔耶那在写这首诗的时候,应该别有隐恸,因为他竞在一日之间,不知老了几许,可见他隐恸之深。但他能在隐恸之中,平静的述说他生命的一部分,已随他心上的人一起消亡,只是不知在存亡之间,存者与亡者相互得失的比重而已。这种西方情人的情怀,对照起东方情人以两人合为一块泥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比喻,显然悲伦得多。合而成泥以后,两人全部还在一起,但是生命的一部分随人消亡、互相消亡以后,只是一部分在生离死别,但那仅存的、那残余的部分,却要承接全部的生离死别,压力恐怕太重了。两相比较起来,生者其实比死者更痫苦,如果是我,我宁愿是死者,让生者永远怀念我,为我写出这么凄凉美丽的诗句。"

    我拍了一下她的小屁股。"你太自私了。"

    "一个人,愿意先离开世界以博情人的怀念和情诗,自私还不可被原谅吗?"

    "会被原谅的,会被原谅。"

    "会被原谅就让人穿上衣服吧,你知道,在我和浴袍之间,什么都没有,好难为情。"她把手按在我的手上,我的手还放在她大腿上,动也不敢动。手是不自觉放上的,她也不自觉让我放上的,一动可能会提醒了什么。

    "我虽然喜欢这种状态的你!但我承认,穿点衣服是合理的要求。来,"我轻轻的摸了她大腿一下。"我带你去卧室拿我的衬衫。你的衣服全湿透了,一时也干不了了,上身就穿我的衬衫吧,衬衫还不少,你可以一件一件都为我穿过,我好喜欢你为我穿衬衫。"

    "可是,下身呢?"

    "下身只好用吹风机吹干内裤了。洗衣机大概洗好了,我来为你吹。"

    "不要了,全部我自己来。我会到卧室柜里找到衬衫,再到洗衣机拿出来吹干。该你去洗了,你还没洗呢。"

    "好的,就这么办,我去洗了。"

    等我洗了出来,君君还穿着浴袍,进了浴室,用起吹风机来了。不久,她出来了。走到我身边,低声对我说:"怎么办?吹了半天,只勉强吹干一条内裤,其他衣服还是湿的,我怎么回去呢?"

    "回那里去?"

    "我还不知道,不是外婆那里,就是同学那里…

    我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既然衣服还没干,那里都去不成,何妨就在我这里,在阳明山上,过你十九岁的最后一天?"

    君君没有拒绝,她惊奇的望着我。

    我拉她坐到沙发上。"怎么样?就在这裹住一夜吧,在这里看到天明、看到二十岁的到来。你在卧室睡床,我在客厅睡沙发,不会发生你不希望发生的任何事。你当然相信我。"

    君君望着我,一句话也没说,她把头靠在我胸前,我搂住她。"来,我带你换上我的衬衫。"

    同一座阳明山、同一个房子,三十年后,同一个装束出现在我眼前。君君上身穿上我的衬衫,两袖稍稍卷起,下身除了内裤,全部赤裸着,使我自然想起三十年前的小葇。小葇的音容笑貌,对我说来,又记忆犹新、又恍然如昨,像女鬼故事一样,只要呼唤她就应召前来的戏言,也言犹在耳。如今,小葇戏言成真,并且比真更真,因为来的不是分身、不是复制、不是幽魂、不是幻影,而是活生生的血色鲜红的她,我真的意乱情迷了,兴奋得意乱情迷了。君君显然"是我留下的你",我为我留下,你也为我留下、她也为我留下,差异的是,同是留下,我们来自过去,她却朝向未来。青春只在她身上,一切就是青春,青春就是一切。

    君君跟我在家,在雨声中,吃了烛光下的晚餐。晚餐并不丰富,只比我平常一个人吃的稍微丰富一点而已。我说:"今天吃得太寒酸了,明天你二十岁生日,衣服也干了,再吃得考究一点吧。"君君说:"吃不重要,快乐重要。如果快乐,衣服永远是湿的也好。"我说:"如果真的如此,我会永远看到这种上身穿我衬衫、下身光着迷人大腿的模样,我会写信给世界服装史(Fashion一FROMANCIENTEGYPTTOTHEPRESENTDAY)的专家康替尼(MilaContini),要求改写最后一章。"说着,我把这本书从架上拿下来,递给君君。君君说:"你不考究穿,却研究别人怎么穿。"我说:"这就是我的哲学,在我看来,人除非御寒,裸体就是最好的,而跟情人展示rou体的地方,就是天堂。"这话一出,引出了一场"辩论"。

    "照你这么说,"君君指着她的大腿;"露出一半rou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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