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亮吃到饱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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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2/4页)

。”神算李铁拐一脸兴致勃勃,显然也很好奇他抽中的是什么。

    他瞥了对方一眼,无可无不可地自绑得花团锦簇、喜气洋洋的绣球花灯顶端,探指而入,拿出了里头卷成小签状的灯谜。

    打开签纸,只见上面写着四句诗:

    三生石上坐月老

    两人同行恰恰好

    一世姻缘求灵签

    半个月亮吃到饱

    “这…是什么意思?”他孤疑地望向神算李铁拐。

    除了“吃到饱”这三个字——他第一个闪进脑袋里的,就是自家诊所那名嗜吃如命的小胖妹。

    杜醇,别走火入魔了…他甩了甩头,暗暗懊恼。

    “灯谜啊!”神算李铁拐拿出一张大的DM,指指上头印好的楷书标语“喏,刚刚说过了,猜灯谜、抽灵签,不提供解签服务,不到府分忧解劳——天机不可泄漏也。”

    杜醇突然有种上当的感觉。

    “帅哥,好好收着,早晚念诵三遍,必能早日勘破个中玄机啊!”“可是这——”

    “嘘…”神算李铁拐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帅哥,有些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行了,说多了,不灵啊!”杜醇眨了眨眼睛,看了看这说得含含糊糊、不清不楚的签诗内容,再看了看神算李铁拐,顿时啼笑皆非。

    也对,不过就是元宵热闹好玩用的猜灯谜,有什么好追究明白的?

    “神算先生,谢了。”他神情微带揶揄地笑了笑,礼貌性地点了个头,就走了。

    神算李铁拐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满脸笑纹更深了。

    天机不可泄漏,天机不可泄漏啊!

    *****

    哭过了果然有差,开工第一天,王有乐的早餐虽是摩斯辣味热狗堡,饮料却是超商买来的一大罐无糖冰豆浆。

    “有进步。”杜醇拎着鲜蔬墨西哥袋饼和无糖麦荼走进来,一看她的早餐内容,不禁满意地笑了。

    “什么东西有进步?”她大口咬下热狗堡,边嚼着边从袋子里又摸出一包乖乖。

    “王、有、乐——”乖乖一出现,他脸都绿了。

    “干嘛啦?”她脸上满是冤枉,低头看了手上的乖乖一眼。“我没有饭后点心,而且乖乖热量已经很低了。”

    “是有多低?”他揉着隐隐作冬的眉心。

    “杜医师,你没听过啮齿期吗?人在某一个时期特别想咬东西,是很正常的。”

    “啮齿期指的是六个月大到两岁间,正在长牙的小宝宝,不是你这种光长肥rou不长脑袋的笨蛋。”他忍不住轻弹她额头一记。

    “嘿!”她也是有自尊心的好不好。

    “我再给你半个月的时间戒掉暴食习惯,半个月后,开始进行强力勒戒。”他打开预约行事历“早上佟太太的预约提前半小时,下午赵小姐的时间改在三点。”

    “是,知道了。”她突然紧张了起来,呐呐问:“那个…请问强力勒戒是什么意思?”

    杜醇抬起头,给了她一抹很温柔的笑容,却让王有乐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半个月后,就会知道了。”

    她忐忑难安地看着他一派从容优雅地走进诊间,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到底什么叫强行勒戒?”她越想越担心“他该不会要我实行『一天只吃一颗苹果』的终极减肥法,还是断食断到死吧?”

    而在诊间里,杜醇随手将早餐搁在旁边,衬衫袖子挽至肘心,拿起陶瓷水壶,走到巴洛克式的高窗底下,帮一排绿色小盆栽浇水。

    这是他每天工作前必做的“仪式”,静静地浇水,修剪叶片,整理盆栽,在这个过程中仿佛是一趟心灵静化之旅,往往能够令他烦躁的心绪渐渐沉静下来。

    就在此时,口袋里的手机蓦地响起。

    他边掏出手机,边放下水壶。“我是杜醇。”

    “好久不见。”一个轻柔的嗓音出现在电话那端。

    曾经,他以为这辈子永远不会再听见的声音…他脸上神情顿时一片空白,冷冷道:“有什么事吗?”

    “今天晚上,我们可以碰个面吗?”

    “没有那个必要。我还有事,就不陪你叙旧闲聊了。”

    “醇——”

    “我先挂了。”他毫不犹豫地结束通话。

    将手机放回口袋后,杜醇继续执起水壶,慢慢地浇水。直到盆栽里的泥土已湿润水满溢了出来,他依旧视而不见,持续着浇水的动作。

    *****

    下班前三分钟——

    “王有乐,我请你吃晚餐。”

    正在整理档案文件的王有乐抬头,一脸防备。“又去吃草?”

    “今晚不吃草,我们去吃牛排。”杜醇俊朗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微笑,可是她却不知怎的,觉得他好像不是真的在笑。

    她怔怔地望着他,小手关怀地搭在他的手臂上。“杜医师,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你不想吃牛排?那火锅?烧烤?披萨?”

    杜医师今天真的有点怪怪的…

    “好好好,就吃牛排吧!”她赶紧道,将档案锁进柜子里,抓起背包就推着他往外走。“走,我们先下班再说。”

    苞着他上了车,王有乐边扣上安全带,边小心翼翼地瞅着身旁的他“杜医师…你还好吗?”

    “我会有什么不好的?”杜醇偏过头来,浓眉询问地微挑。

    她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可是她浑身上下每根敏感的神经都在哗哗哗作响,警告着她,事情不太妙。

    杜医师看起来好像受了什么重大打击,可是又平静得一点痕迹也没有,但越是这样越恐怖,完全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他稳稳地驾驶着休旅车,突然瞥了她一眼。“用不着拿一副好像我随时会挂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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