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梦城之谜_第六章画心情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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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画心情影 (第2/3页)

不眨的盯着画中美女的眼睛,看得是那么专注,完全没有反应。

    艳娘又向周胖子道:“老板,他画得够好吗?”

    周胖子梦呓般道:“我周胖子看美人画只有一个标准,像或不像是其次,最重要是能否引起我的**,想与画中美女共赴巫山。他***!如果这个美女肯和我共度**,我周胖子愿减寿十年,你说这家伙的画有多么惊人的诱惑力呢!只有色鬼才画得出这样的画。”

    艳娘进入亢奋的状态,叽叽呱呱的道:“他自称是画仙,我初时还嗤之以鼻…”

    周胖子失去耐性,喝道:“管他是不是画仙,只要能招客便成,还不去找他来见我们。”

    艳娘正要离去,百纯道:“给我!”艳娘递上画卷,匆匆去了,百纯拿着画卷,再展开来看。

    周胖子难掩喜色,问道:“乖女儿同意我的说法吗?”

    百纯像听不到他的话,喃喃自语的道:“真奇怪!我对画中人竟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可是这样出色的美女,我见过后该一世都忘不掉,为何偏想不起在哪里曾见过她。”

    周胖子凑过头来看,色迷迷的道:“如此美女,如我乖女儿般是人间极品,我愿用一千两黄金,礼聘她到红叶楼来,她就叫做百媚吧!”

    似是从幽冥走出来的骑士逐渐接近,季聂提终看清楚是谁!松一口气道:“辜月明!”众人提至咽喉的心这才降回原位。

    辜月明策着灰箭,直抵众人前方,从容道:“我道是何方人马,原来是季聂提季大人。”

    季聂提回复常态,冷然道:“月明怎会在这里出现?”

    辜月明道:“当然是为了办案。季大人又为何夜闯云梦泽?”

    季聂提盯着他沉声道:“我接到薛廷蒿在云梦泽附近出现的消息,立即赶来。”

    辜月明叹了一口气,道:“我有密话和大人说。”

    季聂提喝道:“你们退往千步外去。”

    众人齐声应命,掉转马头往后方驰去。

    辜月明直待众人远去,漫不经意的道:“薛廷蒿已自尽身亡。”

    以季聂提的镇定工夫,仍忍不住雄躯一震,难以置信的道:“甚么?”

    辜月明平静的道:“他是服毒自尽的?不过死前已向我道尽当年的事,令我对整件事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季聂提道:“带我去看他的尸身。”

    辜月明摇头道:“我答应让他留在云梦泽,这是他肯说出真相的条件。”

    季聂提不悦道:“他是朝廷钦犯,纵然死了,也要将他的遗体送返京师去,否则我如何交代?”

    辜月明皱眉道:“季大人怕要破一次例,此事自有我承担,季大人只须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便成。”

    季聂提双目神色转厉,熟悉他的人都知他动了真火,而京师的人更晓得开罪他的都不会有好下场。

    辜月明一点不让的和他对视,季聂提那一套对他不起任何作用,因为他并不怕死,且还向往死亡。不过他并不想和季聂提闹得太僵,叹道:“死者已矣,让他安息吧!凤公公处自有我向他解释。目前最重要是要找到楚盒,只要能把楚盒送到凤公公手上,他绝不会计较其它。”

    季聂提心知奈何不了他,如果辜月明欺骗他,暗中放定薛廷蒿,是瞒不过他的,那时他会教辜月明吃不完兜着走。退让道:“月明有把握找到楚盒吗?”

    辜月明早知结果如此,除非季聂提不顾一切的向他出手,道:“我没有一分把握,却有可追查的线索,我们立即赶回岳阳去,途中我会向季大人报上薛廷蒿吐露的真相,保证大人对当年的事会有不同的看法。”

    乌子虚背着大包袱,随恶俏婢往晴竹阁去,他并不知道恶俏婢带他去见谁,也不在乎,因为他仍失陷于梦域里。

    留下他一个人独对画纸时,他胡思乱想起来,他最想画的是百纯,凭他的眼力和记忆力,他有把握以生花妙笔重现当时百纯揭帘外望的动人情景,当然只是想想,万万不能付诸行动,因这等于暴露他就是那个卖蛇胆的小子。

    自然而然,他的心湖浮现那驾古战车的绝色美女,她逐渐占据他的心神,影像更趋清晰,忽然意动下,他心无旁骛的挥笔疾写,绘出心底里对那似梦非梦的情景深刻的印象,着了魔似的。

    到美人画大功告成,他心中涌起另一个疑惑。

    自己怎会赋予她一双这么富感染力的眼神,当时她的眼神并不像画中人般表露的感情,偏是他感到要画成这样才可表现她内心真正的情绪。就如他对她有深刻的认识,晓得如此方可以呈现她最真实的一面。

    他不知自己完画后呆坐了多久,直至恶俏婢从身后传来的惊呼声,始被惊醒过来,那感觉像对着画中人作清醒的梦。

    看着恶俏婢把画取去给艳娘过目,到她再回来领自己去见某个人,他仍未回复过来,美丽的湖景园色只像另一个梦域。

    穿过一个月洞门,艳娘迎了过来,焦急的道:“蝉翼为何去了这么久,难得胖爷和百纯姑娘在一块儿,可一次作决定。郎先生这边走。”

    乌子虚清醒过来,走到恶俏婢身旁,不怀好意的道:“呵!原来是蝉翼大姐。”说时贼兮兮的上下打量她穿的衣服,不用问也知在研究她是否衣如其名,薄似蝉翼。

    蝉冀给他看得俏脸微红,正犹豫不知该不该发作,乌子虚已卸下包袱,往她塞过来,蝉翼怕被他的包袱触碰胸脯,没有选择下只好一把接着,入手异常沉重。

    乌子虚一副大获全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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