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岛_第十九章无名岛不胜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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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无名岛不胜正 (第3/6页)

这套剑法并无破绽。”

    素衣少女冷哼道:“哼,没有破绽,我师傅早就知道你宁可抱残守缺,不肯让人替你弥补的,哼,衣服如果破了个洞,只要把洞补缀起来,你不去补它,破的地方会越破越大。”

    岳小龙道:“姑娘说的极是,只是在下这套剑法,确实并无漏洞,因为…”

    素衣少女气道:“哼,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师傅原是一番好心,破就让你去破,关人家什么事?下次你再遇上专攻你右首,专找你破绽的人,我才不会帮你呢,被人家刺上几个窟窿,谁叫你不要我师傅替你补?”

    她原在生气,但说到“被人家刺上几个窟窿”好像岳小龙真的被人家刺了几个窟窿。

    于是她的气也就消了,抿抿嘴,叶嗤笑出声来。

    红袍道人把马飞虹震弹出去,但他却岸立如故,连轴角都没动过一下。此时微微一哂,目注张寒生,说道:“阁下就是铜沙岛的总令主么?”

    张寒生道:“铜沙岛已成一片瓦砾,兄弟是无名岛来的。”

    红施遭人道:“老夫不管你铜沙岛来的也好,无名岛来的也好,阁下回去,替老夫转告你们傀儡岛主,他假冒齐某之名,为虎作伥,为恶江湖,齐某限他一月之内,解散朱衣门,释放所有被掳的人,要他从此退出江湖…”

    岳小龙听的暗哦一声道:“听他口气,那银沙岛上的齐天高,原来只是假冒之人!”

    突听一个女子声音冷冷一笑道:“好大的口气!”

    随着话声,山坡前面已有一簇人,拥着两乘软轿,飞也似的奔驰而来!

    那声冷笑,就是从第一乘软轿中传出来的。

    张寒生目中精芒连闪,脸上立时有了喜色,呵呵笑道:“白令主来的正好。”

    张寒生身为总令主,来的不过是他手下一个令主,他好似来了大援一般!

    这时两乘软轿,已在山坡前面停了下来,从第一乘软轿中,跨出了一个身穿绿色衣裙,花信年华的少妇!只见她美目流盼,轻轻一抬,朝张寒生见礼道:“弟子白万干参见总令主。”

    张寒生一手拂髯,笑道:“白令主不必多礼。”

    白万千问道:“不知这位和总令主说话的是谁?”

    张寒生浓眉微微一皱,道:“此人自称朱衣教主,老夫想来,只怕是故意淆惑人心的假冒之徒…”

    白万千冷冷一哼,道:“他胆敢假冒教主,把他拿下就是了。”

    张寒生忽然“传音”道:“此人武功,只怕不在教主之下,因此必须等令主来了,才能动手。”

    就在两乘软轿奔下山坡之际,山上又有几条人影,像风驰电驶般,朝山坡飞奔而来!

    这几条人影,来势奇速,不过眨眼工夫。便已掠下山坡。

    乔扮黑衣判官田布衣的丁守福,早已抹去了脸上易容药物,一眼看到来人。不禁大喜过望,呵呵笑道:“好了,好了,少夫人到了!”

    原来这掠上山坡的几条人影,当前一个是风姿绰约的少妇,青绢包头,穿着一身窄腰紧身青绸衣裤,手提三尺青锋。

    一张清丽绝俗的玉脸上,带着几分焦急忧虑之色,鬓边已然隐见汗水,敢情这一路上只是急着赶程,才会如此。

    她身后紧随着四名姿色可人的女婢,一色青绸劲装,腰束彩带,每人手上执着寒光闪闪的长剑。

    她们正是当年彩带魔女的四名诗啤迎春、迎风、迎云、迎月。

    另外还有一个一头乱发,身穿灰布道袍,腰带朱漆酒葫芦的道土,是彩带门左护法避遇道士杜景康。

    凌杏仙登上山坡,一双秋水的目光,一下落在丈夫岳小龙的身上,登时神采飞闪,惊喜的叫了声:“大哥!”娇躯闪动,翩然飞纵过去。

    岳小龙一把握住凌杏仙的玉手,柔声问道:“杏仙,你怎么找到这里来?”

    素衣少女不知两人是何关系,但看着他们这等亲热,心头好像被人刺了一针,悄悄的退了几步。她虽然连岳小龙的名字都不知道,但她好像被人家从自己手上,夺去了什么!这时如果有人握着她双手,定会发现她十个指尖,都凉冰冰的。

    凌杏仙看到了丈夫,自然不会再看到丈夫以外的人,随手把宝剑插入剑鞘,一边取出一方手绢拭着鬓边汗水,温婉笑道:“我听社道长说,你中了暗算,真把人都急死了。幸亏这一路上,都有丁福老留的暗记,才一路找来…”

    话声未落,突听一阵吹竹之声,传了过来!

    岳小龙摹然一惊,想起那天追踪进入一处山谷,就是听到这种吹竹之声,娘就从软轿中缓缓走了出来!

    回头看去,果然发现山坡上停着两顶软轿,一顶是绿衣少妇白万千乘坐的,第二项呢?

    那人并没下轿,这情形分明不对!

    岳小龙摹觉心头一紧,急忙低声道:“杏仙,快去,那轿中可能是娘!”

    凌杏仙奇道:“大哥!你说什么?”

    岳小龙道:“咱们快去,此时已无暇多说了。”

    这两句话的工夫,那吹竹之声,音调已是越吹越急!

    那第二项软轿,孤零零的停在山坡一片草地上。

    不但第一顶轿,已经退到边上,连四名抬轿的壮汉,也离开得远远的,好像轿中是一尊瘟神一般,大家惟恐避之不远!

    这时双方的人,已经各自聚集在一起,壁垒分明。

    坡前一片平地上,只有三个人对面站立,那就是红袍道入,张寒生,和白万千。

    口吹竹哨的白万千手下一名侍女,就因她站在老远,口中发出来的声音,也愈见低沉凄厉;

    停在草坪上的那顶软轿,此刻轿帘已被一只尖尖嫩嫩的玉手,缓缓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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