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影三侠(下)_第四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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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3页)

   而水涵的反应,则是在松了口气后,马上依人他的怀中,紧紧的抱住他,仿佛想将这美好的_刻,永远烙印在自己的心版上似的。

    能安则觉得她这反应稚气可爱,一边轻笑出声,一边包拢双的将她留在臂弯内,轻声说道:“成亲真好,有你这样的妻子真好。”

    他根本不知道坚持不肯上席九坤那里去给他看腿伤,是因为她的脚没瘸而不是她所称的于氏家规…新嫁娘得在夫家待满一整个月,才能开始出外探亲访友。

    他根本不知道在晓得青龙、朱雀于她成亲的隔日,即分别出远门“办事”时,她是怎样的谢天谢地。

    他更不知道听闻他也要出外数日,她的心情瞬间转化,变得多么得复杂,既惊且喜,还渗杂了不该有的难舍与痛楚。

    居能安啊,居能安,水涵在心底叹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但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想要掳走上官玲珑,还有哪个时刻比得上现在更加适当与方便?

    难得青龙、白虎、朱雀尽皆不在汴京,日日均有公干缠身的向青云,更不在她担心之列,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于是送能安出门后,水涵即刻为原订计划忙碌起来,一切都顺利,也都称心,眼看着那上官玲珑就要成为她的囊中了,能安偏于此时现身!

    “我想念你。”能安的回答,再简单不过。

    但一时之间,水涵竟还回不过神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想念你,几乎是一出家门,一看不到你开始,我就深深思念起你来,你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海里打转。”

    “能安…”她的双唇无声的懦动,双方却感应到了那份悸动。

    “这些话,可只能当我们的闺中蜜语讲幄,”能安忽然自嘲道:“不然若被我那冷酷十足的师兄或英气逼人的师姐听去,还不晓得要如何取笑我呢。”

    “你认为跟我讲这些,很丢人吗?”明知道不该站在这里跟他打情骂俏,明知道应该把话带开,明知道再继续这样扯下去,后果可能不堪想像,但是…当情之所钟时,何曾听过那些“明知道”派得上用场?

    在下一瞬间,水涵山被能安带人怀中,松了口气的叹息,更令她的眼眶立时微微发烫。“不,一点儿也不,但有些话、某些话,我只想讲给你一人讲。”

    被了,一个女人,还需要听到她的男人说什么,才能令她心满意足呢?

    “我真正想吃的,其实是…”他执起她的下巴,表情古怪,眼神炙热…

    “能安!”觉得心情也开始有些异样的水涵急忙轻叹着打断他。

    而他则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好,你就去帮我看看还有什么可吃的,记住啊,剩什么,我吃什么,要不许你再重新起灶煮食。”

    “为什么?”

    “那么浪费时间。”他别有所指。

    水涵当然听性了,马上面似焰火。“能安!”还伴随着一记跺脚。

    能安看了大喜过望。“水涵,你的左腿…”

    不好!“好了,”急中生智,只得这样强解。“早跟你说过,这次腿伤不严重,假以时日便会好,你偏不信,天天急着带我去看大夫,告诉你,从小到大,我最怕看大夫了。”最后一句,可是不折不扣的老实话。

    “太好了。”能安马上说:“既然你不打自招,那往后有机会,我可得善加利用。”

    “你真讨厌。”水涵嗔道。

    “言不由衷,”能安则取笑她,并说:“对了,可不可以看看有谁还没睡?”

    “我啊,我还没,”水涵调皮的说:“可以帮你提水过来。”

    能安露出不可思义的表情“连我想泡个澡,你都知道?”

    “不然如何做你的妻?”她巧笑倩兮,不让能安再有口的机会,快速出门而去,独留下一脸神往的能安,犹自怔怔的盯住空空如也的门框瞧。

    而水涵当然不会真的亲自提水,白虎居内,自有轮更的仆佣可以代过分,等她端着四色小莱与一碗热粥,一碗汤面进屋时,正见能安跨出浴桶。

    水涵脸上一热,正为不知退出门快,或低头放下餐盘快为难时,能安的反应已经更快,他急急忙忙坐回浴桶,都没有连带溅起小小水花。

    不过这一连串的动作,都没有水涵的眼睛快。只见她把餐盘往窗旁几上一放,马上夺到浴桶前说:“能安,快起来。”

    “我口齿不够清晰吗?还是你除了背伤之外,连耳朵都受了伤。”

    “水涵。”

    “难怪急着支开我。”她有些“受伤”的表示。

    “不是这样的,而是怕你…”“怕我什么?怪你不守信用?”

    “不过…”能安哑然失笑,随即反应。“我是毫‘发’未损呀,三千根烦恼丝,根根在,不信的话。”他甚至用手撩起一绝来“你可以数数看。”

    水涵已转身去取饼棉袍,并拉开来挡住自己的视线。“我保证不偷看,这样你可以放心起来了吗?”

    能安发出低沉的笑声,起身背对她,先流畅的套上棉袍,然后再一边系上腰带,一边说:“头发还湿着呢,夫人。”

    “那你还不快坐下。”水涵拉着他来到几旁。“坐下来吃,”

    “头发…”

    “交给我吧。”说着已经拿起布巾来轻拍他散开的头发,再以牛角梳子梳开,专注的神情,就仿佛手中正在做的,是普天之下最重要的一件事。

    等到她将能安犹半湿的头发编成一根松松的长办后,才发现他不晓得已侧身看了她多久了。

    “全吃光了?这么快?”水涵咋舌。

    “不然岂不辜负了你深夜下厨的美意?”

    “怎么知道我是做的?”

    “肯定是你。”

    “哦?”“有你的味道,我绝不至于认错。”

    心底响起警讯,但水涵却不想理会地,实在是因为在过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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