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的愤怒_第49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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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章 (第2/3页)

高兴吗?”

    他叹了口气,说:“我说,现在的比分是六比五,梅茨队快要输了。您知道第一局的情况吗?”

    他开始激动地叙述起他所喜爱的垒球队的战绩来。詹妮弗满心欢喜地望着他。她想:该死,我胡思乱想些什么呀?当然,他一切很好。

    “你继续看比赛,我去看看晚饭。”

    詹妮弗轻松地走进厨房。她决定做块香蕉蛋糕,这是乔舒亚最喜欢吃的甜点心。

    半小时后,当詹妮弗再次走进书房时,乔舒亚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已经不省人事了。

    去布林德曼纪念医院的路程仿佛没个尽头似的。詹妮弗坐在救护车的后座上,紧紧地抓着乔舒亚的手,乔舒亚脸上罩着氧气罩,一个护士手端着氧气罩坐在旁边。乔舒亚仍昏迷不醒。尽管救护车一路警铃啸鸣,但由于交通十分拥挤,车子不得不减速行驶。好奇的行人不时地回过头,透过车窗朝里张望这脸色苍白的女人和不省人事的孩子。在詹妮弗看来,这实在是对私事的粗暴干涉。

    “干吗不在救护车上装单面透明玻璃?”詹妮弗问道。

    护士惊奇地抬起头来“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救护车终于在医院后面的急诊室门口停了下来。两位实习生正等在那里。詹妮弗一筹莫展地站在那里,看着他们把乔舒亚从救护车上抬下来,然后抬上一副装有轮子的担架。

    一个护士问:“您是孩子的母亲吗?”

    “嗯。”“请这边来。”

    接着只听见一阵纷至沓来的响声,眼前灯光闪烁,人影摇曳,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只模糊不清的万花筒。詹妮弗目送乔舒亚被小车推进了一条狭长的走廊,去X光透视室。

    她刚想跟着一起去,护士说:“您应该先为他办理住院手续。”

    总服务台的一个瘦女人对詹妮弗说:“您准备怎么付款?您参加了蓝十字会或其他形式的保险吗?”

    詹妮弗真想冲着她大嚷一番,此刻,她只想快些赶到乔舒亚身边。她勉强回答了她的问题,接着又填了好几份表格,瘦女人才让她离开。

    她心急慌忙地奔向X光透视室,冲进屋去。屋里空无一人,乔舒亚已不知哪里去了。詹妮弗奔回走廊,发疯般地四处寻找。一个护士正巧从她身旁走过。

    詹妮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我的儿子在哪儿?”

    护士说:“不知道啊。他叫什么名字?”

    “乔舒亚。乔舒亚-帕克。”

    “您刚才在哪儿离开他的?”

    “他,他在做X光透视,他…”詹妮弗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你们把他怎么啦?告诉我!”

    那护士细细地打量了詹妮弗一下,说:“请在这里等一会儿,帕克太太。我替您找找。”

    几分钟后,那护士回来了。她告诉詹妮弗说:“莫里斯医生想见您,这边来。”

    詹妮弗两腿打颤,连步于都迈不开了。

    “您怎么啦?”护士看着她说。

    -一阵恐惧袭上心头,詹妮弗只感到唇焦口燥。她断断续续地说:“我,我要我的儿子。”

    她们来到一间摆满仪器的屋子,这些仪器詹妮弗从未见过。

    “请在这儿等一下。”

    几分钟后,莫里斯医生来了。他身体肥胖,脸膛赤红,手指被卷烟熏得焦黄。“您是帕克太太?”

    “乔舒亚在哪儿?”

    “请到这儿来一下。”他引詹妮弗穿过那满是仪器的屋子,走进一间小办公室。“请坐。”

    詹妮弗坐了下来。“乔舒亚,是…是不是…不怎么要紧,医生?”

    “我们现在还不知道。”他的声音很柔和,像他这样的大卜儿居然说话会这么细声细气,实在令人吃惊。“有些情况我需要了解一下。您孩子多大年纪啦?”

    “他还只有七岁。”

    “只有”两字脱口而出,简直是对上帝的谴责。

    “他最近出过什么事故吗?”

    詹妮弗脑海里突然闪过乔舒亚转过身来招手,失去平衡,栽倒在木桩上的情景。“他…他在玩水橇时出了事,头上撞起了肿包。”

    医生做着记录“有多久啦?”

    “我…几…几天以前。在阿卡普尔科。”此刻想要思路清晰实在太难了。

    “刚出事时他看上去一切都正常吗?”

    “是的。他后脑勺上起了个大肿包,别的…似乎没事儿。”

    “您发现他记忆力下降了吗?”

    “没有。”

    “脾性变化了没有?”

    “没有。”

    “也没有发生痉挛、脖子僵直或头痛的现象吗?”

    “没有。”

    医生停下笔,抬头看着詹妮弗。“我已经给他做了X光透视。但还不解决问题。我想做一下CAT检查。”

    “你说什么?”

    “这是一种从英国进口的新型电脑控制的机器,可以拍摄下大脑内部组织的照片。可能还得做一些补充检查。您觉得怎么样?”

    “如,如,如果…”她结结巴巴地说“需要的话。那,那不会对他有什么害处吧?”

    “不会的。很可能还需要做脊椎穿刺。”

    他着实把她吓坏了。

    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把问题从嘴里挤了出来。“您觉得究竟是什么病?我儿子怎么啦?”她声音都变了,连她自己都听不出这是自己的声音。

    “我不愿胡乱猜测,帕克太太。过一两个小时我们就可以知道了。他现在已经醒来了。您想去看看他吗?”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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