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神的女儿_第九章杜鹃似雪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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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杜鹃似雪 (第3/8页)

是有些许不同的,这种千娇百媚的笑容我是断然笑不出来的,她缓缓向我行来“我就是你啊!杜鹃。”

    “胡说!”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我惊恐地后退着“你到底是谁?”

    “我就是你啊!”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一步步逼近我“你为何不信,我是杜鹃,你也是杜鹃。我是你,你也是我,我们是同一个人…”

    “走开,你不要过来。”我惊恐万状地大叫“走开,走开,我不是你,不是你。”

    “杜鹃…杜鹃…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她的声音在我耳边悠悠响起,我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啊…”“啊…”我大汗淋漓地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仍坐在木桌旁。耳边回响着屋外传来的晨钟“洪…洪…洪…”渐渐地平静了我的心绪,我揉了揉太阳xue,原来是南柯一梦。

    窗外一片鸟叫声,朝霞映得那雪白的纱窗有点淡红,似乎也有点风,窗外那棵树“你”地响动。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披了件衣服走到窗前,推开窗,一股清凉的晨风扑面而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看向窗外,金黄色的太阳光落在窗外那棵树的树梢,那些小小的树叶,一张张的更像上了蜡似的。鸟儿在枝头“啾啾啾”跳着叫着,十分欢快。

    我梳洗妥当,便径直向大殿行去,一路上回想着昨晚的梦境,甚是费解,难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昨日见了杜鹃,晚上使梦到一个叫杜鹃的女子。可是,她与我生得一模一样,又作何解释呢?

    我摇了摇头,把这个令我费神的梦抛到脑后,抬起头,已经行到大殿门口了。忘怀师傅背对着我,领着坐在一边的清风、明月“笃笃笃”地敲着木鱼正做早课。清风抬起眼皮看了我一眼,又闭着眼睛喃喃地念经。只有明月连木鱼也忘记敲了,乌溜溜的两只眼睛朝我头上看到脚底,一边对着我笑。

    “秃!”忘怀师傅的木鱼捶子忽然敲到明月头上了。“秃秃!”又连敲了两记。忘怀师傅不念经了,侧过脸去看着明月。明月立即问上眼,涨破了喉咙“南无佛,南无法…”地乱嚷起来。

    我忍不住笑了,捂着嘴,转身离开大殿。

    用了早膳,明月领我上山。

    我终于明白,为何明月这么喜欢上山玩了,山上确实有许多令他觉得无比新奇的事物,他对每一棵树,每一根草,每一朵花儿,每一只小虫子,每一只鸟都无比熟悉,仿佛与生俱来就把它们当做自己的朋友。这是个迷恋自然的孩子。明月带我去采地米。

    这是一种笞藓植物,采来洗净后,可以用来炒,也可以用来烧汤,我听着明月兴致勃勃的介绍,这孩子懂得还真不少。

    “施主,你喜欢吃蘑菇吗?”采完地米,我跟他下山,明月边走边道。

    “很喜欢呀!”我笑“怎么?”

    “等下了雨过后,我们还可以来采蘑菇。山上的蘑菇可多了。”明月呵呵地笑了“清风师兄做的蘑菇斋,好吃极了。”

    “好呀!”我被他引发了童心,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有这样玩过了。

    “蘑菇采来还可以晒干,这样想吃的时候随时都有…”明月突然停住脚步,张大了嘴看向前方。

    我疑惑地向前望去,只见前方的山路上,慢吞吞地行来一个人。

    是附近的村民吧!我看清了他的脸,是位很老很老的老伯,满头凌乱的白发,衣服破旧,而且很脏。他一摇一晃地,渐渐离我们近了。

    “怎么了?”我低下头问明月。

    “施主,我们快走。”明月吞了吞口水。拉紧了我。

    他看起来仿佛很害怕的样子,我怔了怔“明月,到底怎么了?”

    “他是村里的疯老头儿,经常打人的,很吓人。”明月拉着我,从那老伯的身边避过。那老伯面无表情地瞥他一眼,抬起脸看我,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很恐惧的表情,像见到鬼似的“啊…走开,不关我的事,你别来找我,走开…”

    我和明月都吓了一跳,那老伯突然抱着头,惊叫着向山下跑去“别找我,不关我的事,别来找我…”

    我不知所措,低头看明月,明月也张大了嘴,我摸摸自己的脸,苦笑道:“我长得很吓人吗?”

    明月也是一头雾水,惊讶地道:“好奇怪啊!杜疯子竟然会吓成那样?看到施主像看到鬼一样。”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

    回到寺里,我的情绪仍是纷乱无章。我走出厢房,坐在院子里发呆。

    “施主。”

    耳边传来忘怀师傅的声音,我抬起脸,他已站到我面前,我赶紧站起来,欠了欠身“师傅!”

    “施主今天受惊了。”忘怀师傅大概听明月说了什么,才会来的吧?

    “哦,没事。”我笑了笑“只是有些疑惑。”

    “施主有何不解?不妨说出来。”忘怀师傅看着我道。

    我凝视他的眼睛,真奇怪,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可是,我是不可能见过他的,这么特别的僧侣,若我见过,断不会一点印象都无。

    我突然很突兀地道:“我昨晚做了一个梦。”

    他有些意外“梦?”

    “我梦到一个跟我长得一样一样的清装女子,对我说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我不知道为何会对他讲这些,可是我这样讲的时候,却有一种十分信任的感觉,我甚至有种感觉,忘怀师傅那里有我想要的答案。

    “一个跟你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忘怀师傅的表情有些怔忡“她可曾说她是谁?”

    “她说…”我仔细打量他的表情“她叫杜鹃。”

    忘怀师傅蓦然闭上眼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是她…”

    “她是谁?”我有些惊喜,他果然知道她是谁“为何会说她就是我,我就是她?”

    “你和明月在山上遇到的疯老伯,他叫杜明。”忘怀师傅睁开眼睛,神情又恢复了波澜不惊“杜鹃,是他过世已久的meimei。”

    我挑了挑眉,没有打断他的话,他接着道:“施主与杜鹃确有几分相似的,我乍见到施主的时候,也很惊讶!”

    “怪不得,杜老伯一定是以为我就是杜鹃吧?”我恍然,这就是杜明看到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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