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寄余生(兄妹)_第50章皱了皱鼻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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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0章皱了皱鼻子 (第1/1页)

    第50章 皱了皱鼻子

    开学以后两人都很忙。一个多月没做过,江示舟的甬道很紧,里面湿热的软rou像是吸吮又像在排挤,一根手指进去都颇为艰难。

    “放松,示舟乖,放松,别紧张…”他揽住她的腰,令她的下身更贴近他插进去的手指。借着这股力,手指成功地就着蜜液往深处探入,在里面试探地摩挲和抽插。

    拇指不忘揉按xue口上方滑嫩的花珠,引得又一大股汁水涌流出来,顺着中指滴落沾湿他的手心。

    她则已经瘫软在他身上,呼吸紊乱,嘴里发出呜的声音,他顺势插进第二根手指,缓慢地深入,将xue口撑得越来越大。调整好姿势和角度,便开始快速地在xue里进出,搅得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哥哥,慢点,啊…哥哥…”江示舟被手指顶弄得浑身发颤,双臂已经紧紧缠住他的脖子,张开双腿上下含套他的双指。插到她小小地高潮了一次,他才恋恋不舍地抽出湿滑的手指,在阴蒂上掐揉了两下。

    然后扯下裤子,握住性器,顶端抵住她的xue口,一点点挤进去,她也自觉地沉下腰,咬着嘴唇,任凭粗长的yinjing顶开内里层层rou褶,整根没入。刚高潮完不久的内壁格外湿热紧致,还轻微地收缩着,一进去就差点绞得他直接交代。

    “唔…宝贝好棒…全部吃进去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便握住她的腰,小心地耸动起来,他不敢太快,一方面是怕她疼,另一方面是怕自己忍不住就射了。

    江示舟呻吟喘息的小嘴被堵上,两舌来回在双方的口腔里翻搅纠缠,下面的小嘴则贪婪地吞吃着yinjing,随着抽插的动作响起yin靡的水声和rou体碰撞声。

    “唔嗯…哈…顶,顶到了…别这样哥哥…”顶端撞到了甬道内壁的敏感点,江示舟陡然一颤,手指猛地抓紧他的衣领。“顶到哪里了…?这里吗?”他调整角度,往刚才她叫出来的位置又小幅度顶了两下。

    听到她失控的尖叫,江启年心里了然,又稍稍抽出几分,然后蓄势发力往那处冲撞。敏感点被反复蹂躏,过于猛烈的快感涌了上来,令江示舟差点哭出来,内壁仿佛不甘示弱般绞得越来越厉害,媚rou死死地吸咬着他的茎身。

    双腿已经支撑不住,她腿一软,整个身体的重量落在他胯上,他本能地向上顶腰,顶端趁势捅入甬道最深处的zigong口,引得她骤然哭叫出声。

    “太深了,不要了,哥哥…太深了…好疼…”这一声哭吓得江启年立即停住进攻,手忙脚乱地撤出去一点。

    “…宝贝,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他赧然愧疚地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腹,不停地亲吻安抚她“那…你疼的话,我们就不做了…?”

    “没事,哥哥…你继续吧,别,别顶那么深就好了…”“好好好,那我轻点…”江启年不敢再维持这个姿势,而是轻手轻脚地托着她的屁股,转了个身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她侧卧着,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上,继续承受着来自身侧后方的撞击。

    “这样可以吗…?还会不会痛?”“不会了,好厉害,哥哥…哥哥好棒…”这个角度恰巧能精确地戳弄到她的敏感点。

    她闭起眼睛,跟着性器进出的节奏无意识地哼哼。江启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撩拨,只能红着眼,加快在她腿间冲刺的速度和力度。

    江示舟趁其不备,忽然一勾手,揽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便整个压在了她身上。江启年早已汗流浃背,面红耳赤,她凑到他耳边,虽然屋子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还是用手掌圈住他的左耳,嘴唇几乎贴在了耳廓上,像在说悄悄话一样,舌尖随着湿润的气息进入他的耳道。

    “射给我…哥哥,把jingye都射给我,全部射进来。”他脑内最后一根弦终于断裂,只能贴在她耳边喘气:“遵命…meimei。”

    随后便是更为猛烈的冲撞,次次都朝着敏感点出击,每撞一次,内壁就跟着收绞一番,令他尾椎骨都开始发麻。快感如潮汐般冲刷着她的脑海和身体,最终将她吞没。

    一刹那她开始发抖抽搐,内壁像是要缠死茎身般猛然收缩绞紧,刺激得他射意上头,将积攒了一个多月的jingye尽数射进meimei身体深处。

    “哈啊…呼…”高潮过后的江示舟筋疲力竭地瘫在他身上,喘着气,无意识地抬起脸去吻他。江启年也沉浸于高潮的余韵当中,撩开她汗湿的长发,接住她的唇,温柔地吮吻。

    两人都疲惫不堪地瘫在沙发上,平复着呼吸和心跳,他刚射过精的yinjing在她体内变得疲软,最终携着jingye一同滑出她的xue口。江示舟的手指插进他的短发里,像抚摸逗弄小狗一样揉了两下,又贴到他耳边要说悄悄话。

    江启年本以为她要说什么温存的话,结果听到的却是:“还叫我戒烟呢,自己都戒不了色。笑死。”(结果是抽了几根烟就被cao了几次。)***江示舟的思维本来还停留在“会不会受伤”这一层面的争论上。而“女朋友”

    这个词一出口,她便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生僻词一般,话说到这个份上,任凭她感知他人情绪的能力再弱,也该意识到话题的转变了。于是江示舟一把按住了江启年的手,将脸凑到他袖口边,她先是抽了两下鼻子,又夸张地露出嫌弃的神情。

    “你洗过澡了吗?”江启年不明所以,也愣愣地抬起手臂嗅了两下,却并没闻出什么异味。

    “肯定洗了啊…你什么意思?”“真的吗?”江示舟起身,双手搭上江启年的两肩,凑到他耳后,又皱了皱鼻子,他被她仅着单衣的纤瘦身躯紧贴着,耳边则是她调笑的声音。

    “那我怎么闻到…那么重的一股酸味?”一股,醋坛子打翻了的味道。还没等到江启年回应,江示舟便被他骤不及防地压在了书桌上。桌面上的课本和练习册被她的身体挤到两侧。

    亲身感受着力量上的绝对压制,江示舟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江启年不想让她跟男生打球,就连外表那么温和无害的他,都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

    就更不用说那些打起球来跟玩命一样的男生了,她的上半身被压得动弹不得,双腿也被强行挤开,虚垂在书桌边缘。

    江启年贴着她的耳朵,声线很低:“…作为女朋友,不应该自觉和别有用心的男生保持距离吗?要是我也每天和喜欢我的女生打球,你心里会怎么想?”江示舟笑了,语气倒是不疾不徐:“谁说我是你女朋友了?”她的这句话是疑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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