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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都 (第2/3页)

连根毛都没见着,鸟就飞了。多年以前有人问狱中的牟其中关于“四川足球”的事,他努力地想了又想,几乎回忆不起这个“创意”

    四川足球的职业化在这个玩笑式的开头后,因为杨肇基走上正轨。杨肇基不是一个善于讲演的人,他善于做事。

    所以那天的谈判只进行了5分钟就结束了,双方的分歧只有一个,四川队这边希望签3年合同,杨肇基说:“要签就签8年,搞足球和搞企业一样,要有长性。”8年,每年100万人民币,在当时中国甲A签下的14份联姻合同中,条件已属上乘。8年后,全兴酒厂实际投入2个亿。

    王茂俊还记得那时候全兴酒厂生落在一条狭小拥挤的小巷子里,整条巷子散发着扑鼻酒香。那街叫“水井坊”

    [由于黄牌没有上场的刘斌一直站在八一队门将江津的背后,他突然大叫:“江津,还只剩下15分钟喽”刘斌和江津是国少队时很要好的伙伴…]

    1994年和1995年是四川足球的“黄金年代”这个“家庭式”的球队用很特色的方式进行着每一天,余东风是老大。

    在夏季的一次征战中,四川队在上半场暴雨,下半场暴晒打平了江苏队后排名甲A第一。余东风对着宿舍墙壁说:“龟儿子的,想不到我们还有当老大的时候。”那段时间,成都大大小小的老板们有一道风气:谁能在比赛当晚请出吃火锅的队员最多,谁就最有面子。魏群、马明宇成为队员中的标志,吃了很多火锅。

    后来,队中下了一条纪律:比赛前3天不能吃火锅。因为已有队员因火锅过度在场上闹肚子。

    “‘保卫成都’到底有没有猫腻?”这里我长年以来的一个疑问,时间过去这么久,也许会有历史的真相。昨晚我问王茂俊,他说:“这是一次情感上的交流。但绝对没有钱的交易。”

    没有人拎着一麻袋钱去找李富胜,但有人冲进了位于梁家巷附近的“明珠酒店”做势欲跳楼:“你们不放四川队一马,我就跳楼”那个想跳楼的人现在已找不到了,就像在保级那天痛哭流涕的沈胖子已找不到了。成都这个怀旧的城市其实也在发生很大变化,没有人现在还会这么傻。据说,那人后来从厂里下岗,去外地做生意去了。

    “我在开场前见着了郝海东,但没有说话,点了点头而已”王茂俊说“但我认得看台上的标语‘贾政委你好’、‘军民鱼水情’、‘民拥军,军爱民’…你一定要重重写一写,四川球迷,他们营造了一个很好的情感氛围。”

    对这场比赛的定位其实很难,有一个细节可以说明…由于黄牌没有上场的刘斌一直站在八一队门将江津的背后,他突然大叫:“江津,还只剩下15分钟喽”刘斌和江津是国少队时很要好的伙伴。

    很快,翟飚攻进一个看起来很勉强的球——这足够了。刘斌那声救场式的大喊成为全城人都知道的经典。刘斌现在和我是邻居,每次在楼道见面,大家都不会再提以前的事情。

    那天晚上很冷,成都人民把拖布、扫帚点燃,举着实现的理想由北至南游行,并唱《国际歌》,有人说:“我想1981年中国女排夺冠时我也这么干过。”我由于寒冷和激动,起了很多鸡皮疙瘩。

    那天晚上,全城无人入眠,全城人都在喝酒。

    事实上最动人心魄的比赛是之前11月12日的川青大战,四川队非得两连胜才能保级,比分交替上升,直到姚夏的远射破门。那场比赛的特别之处是:当川军进球后欢呼声可以传递到刚修好的二环外;当青岛进球后,全场鸦雀无声,静得可以听见掉下来的一根针——很诡异的感觉。

    比赛中发生一件事:时任四川省省长的宋宝瑞的夫人,由于受不了比赛的强刺激,犯了心脏病,旋即省长夫人被送至最近的成都市第三人民医院。

    [米罗西对“007”的称号很满意,有一天,他专门让翻译帮着租了从肖恩·康纳利到罗杰·摩尔到皮尔斯·布鲁斯南完全版体的盗版碟,对着镜子问:像不像…]

    1996/1997赛季不是四川足球的光荣年代,但仍然发生了很多事情。

    这个队就像个‘大家族’,老公们外出比赛,太太们就在家里聚堆打麻将,某个兄弟出了事,全队都会候驾出动。大家习惯这种亲情方式,否则生活和比赛都没了感觉。

    魏群凭义气和胆力在这个氛围里出落成为真正的“老大”在数百年袍哥文化熏陶下的四川,在需要硬汉支撑的四川,他是个人才。

    1996年“9·1风波”余东风冲进了球场直逼主裁判,有人说他是故意这样的,因为“保八争六”的目标看上去有些遥远;法比亚奴扯下了主裁判的胸徽,几个武警都按不住。这次事件,很多不识英语的队员通过法比亚奴的行动知道,胸徽上的英语是“Fairplay”

    《心太软》是四川球迷幽默的极大表现,谁都知道四川队在放水广州太阳神,全场3万多观众高唱着任贤齐的当红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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