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妃4_第五章亚述王的第一皇妃4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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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亚述王的第一皇妃4谋 (第2/3页)

的征服能力,一种真正的征服,完美实在的征服。

    如果这个女人还有上等的美貌,那就更完美了。

    因此,对于阿尔缇妮斯的肚子,他根本没去理会,更忽略了她能出现在这里的理由——身份。

    见阿尔缇妮斯没有回应,沙龙渴切的上前,想要抓住她,顺便揩点油,但油没揩到,他倒被吓到了。

    “皇子殿下,我的妃子有什么地方得罪你了吗?”

    刺刀似的声音,扎得沙龙的背生疼,他回头,就看到鲁纳斯不知何时来到身后。

    他脸上带着笑,笑里却藏着让沙龙感到寒毛直竖的阴风。

    “没…没有!”沙龙冷汗都滑下来了,不由自主地用手帕擦了又擦,擦完汗,他又擦嘴,看起来是用手帕擦嘴也是他表达情绪的一种习惯。

    “没什么就好!”鲁纳斯走到阿尔缇妮斯身边,在她耳边耳语“谁让你出来的。”

    阿尔缇妮斯不理,扭头就走。

    布玛急忙跟上。

    既然知晓了美人的身份,沙龙自然不敢再起色心,心里不住地羡慕鲁纳斯,竟然有个这么漂亮的妃子,想起她的美貌,眼珠子就忍不住多瞧了几眼,即便是背影,美人还是美人,真是摇曳生姿,动人心魂啊。

    “皇子殿下?”鲁纳斯隐忍着怒气,不动声色的挡住沙龙张望的视线。

    “啊?”沙龙回过神。

    “不知道皇子殿下还有什么需要,我可以命人安排。”

    “不…不用了…”沙龙很识时务,他还需要仰仗鲁纳斯,帮他夺得帝位,自己万万不能惹怒他。

    “那就好,如果皇子殿下有什么需要,不妨直说。”鲁纳斯说着客套话,心里却很想将沙龙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回去了!”沙龙觉得眼前这个人只让觉得发毛,还是赶紧离开比较好。

    鲁纳斯招来侍卫,送沙龙回下榻的寝殿,等他一离开,他脸上的笑容消失,换上一副狠戾之色。

    如果不是他还有利用的价值,他断不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而回到寝殿的阿尔缇妮斯,立刻猜测起沙龙的身份来,从鲁纳斯的称呼来看,他不是一个普通人。

    皇子?哪国的皇子?来埃拨拉又是什么目的?

    “又在想什么?”鲁纳斯回到寝殿,就看到她一副思考的模样。

    “他是谁?”阿尔缇妮斯劈头就问,她预感沙龙来到埃拨拉绝不会简单。

    “怎么?你想知道?”鲁纳斯走近她“是以什么身份想知道。

    如果是以埃拨拉皇妃的身份,他一定会据实以告,如果不是,那他也就没有必要告诉她。

    阿尔缇妮斯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想让她承认埃拨拉皇妃的身份。

    休想!

    “哑巴了?”她的无声,给了他的答案。

    “如果我说,他的出现是和对付赫梯有关,你会如何?”他故意刺激她。

    果然,阿尔缇妮斯有了反应“你要对付萨鲁?”终于到时候了吗?到他采取行动的时候了?

    鲁纳斯眼神一暗,凝聚着风暴“急了?”

    她的确急了,尤其是自己还在他手里的情况之下,她怎可能不焦急。

    如果只是打仗,她相信萨鲁的能力,但,埃拨拉有三个神力超群的契约者,这就不得不人让她担忧萨鲁的安危了。

    “你想怎么做?”她口气颤抖的问。

    “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她因焦急苍白的脸色,让他觉得刺眼,更是让他怒火熊熊。

    “如果你伤害萨鲁半分,我会…”会怎样?

    她能如何?

    她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从她被迫成为埃勃拉的皇妃开始,她就完全失去了自主的权利,什么也做不了,根本帮不了萨鲁分毫,她甚至怀疑自己穿越到这个时代到底是为了什么?

    多年前,那个曾经困扰她的噩梦,再次清晰的浮出脑海。

    月亮女神为何不愿转世,就是害怕因为自己的关系,而伤害暴风雨神。

    老天,是不是不管今生前世,这个结果都是必然的。

    泪,悄悄滑落,她清晰地听到心里曾经坚固的东西正在被打碎,这种破碎的东西让她感到害怕和恐慌。

    什么为了解开暴风雨神的心结,什么延续他们的爱,全是骗人的,她连保护他的能力都没有。

    “你哭了?”鲁纳斯抚上她的脸,沾上了她的泪,声音因为她的眼泪而暗哑“你就这么爱他!”

    抬起泪颜,阿尔缇妮斯眼里充满了哀伤,以及对鲁纳斯的愤恨。

    “是,我爱他,我爱他!”她嘶叫,好似这样才能阻止心里的破碎。

    “住口!”鲁纳斯狠狠抓住她的手腕,凶狠得像要吃了她。

    “放开我!放开…”她用力挣扎。

    话还说完,她已经被拉入一个坚硬的怀抱里,毫无防备的唇被压住,鲁纳斯毫不留情的在她唇上蹂躏,那是一种将怒火全部倾泻出来的疯狂,像是还不知足,吻蔓延到她的颈上,他吮吸她娇嫩的肌肤,强迫地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

    他发狂地只想现在就要了她,但当手碰触到她隆起的肚子时,蠢蠢欲动的情欲被硬生生的压下。

    他在干什么?狂吼一声,他冲出寝殿。

    是劫数吗,为什么上天偏偏要让他遇到她。

    又为什么,她的心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

    他就像一头从困闭以久的牢笼中放出的野兽,一路嘶吼,一路发泄。

    当一切停歇的时候,他心中只有痛。

    他愤然捶击着近在咫尺的廊柱,金色妖媚的眸子里伤痛化作一股杀气。

    他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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